正当白石胡思乱想,盲目跟着走的时候,听到重凰在玄府门口大喊:“长鸢,你夫君来了,还不快来接。”

然后才拿出白蛇玉佩开结界,她一定是故意的!白石刹那间明白重凰说的好玩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是想看他不好意思,心思极坏极坏的。

在茶居听到声音的长鸢和诺烟茫然相对,她(我)几时有了夫君?

白石可劲瞪着一眼重凰,一打开门,看见等着八卦的他们早早在二道门后等着,笑眯眯的感觉让白石觉得掉入狼窝了。

长鸢快步来到庭院,疑惑不已:“白石?你怎么来了?”而且还是重凰带进来的。

白石懵了,他没想好借口啊,怎么办,看着只管看戏的重凰,指望不,于是,白石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我是来向你打听长月在哪。”

这个借口太烂了!玄姝忍不住大笑,并且把瓜子分一半给玄九,两人一齐嗑瓜子看戏。

长鸢将信将疑答道:“一出陆府,我们分开了,我也不知她的下落。”

白石哦了一声,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那我……走了。”

怎么没人开口留他,他可是救命恩人,地位尊崇才对,你们太过分了!

白石慢慢转身的时候,玄姝作为最佳红娘,终于怜悯地开口说道:“府有等鱼肉,你何不留下与我们一同用膳,吃过再走也不迟,不然我还认为我们玄府招待不周呢。”

“好啊!”白石马回头,满口答应,都不带一点考虑的,吃什么都好,能留下行。

众人闻之大笑,也不知道推辞一会,好假,哈哈哈!

长鸢茫然不知,拽了拽暮雨的衣袖。

所以,他们在笑什么?

暮雨嘻嘻地笑,却道一句:“不告诉你。”

长鸢暗自琢磨,时不时抬头看白石,偶尔四目相对,白石心跳到不行,只好避开目光,看来以后来玄府的借口,会想得他头疼,却甘之如饴。

君绝尘捧着一沓纸等着内堂,掀开厚厚的帘子,看到昊然肃穆地坐在堂,堂坐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或许是在商量什么重要的事吧,还是不要打扰了。

君绝尘放下帘子一刹那,昊然看到了他以及手那一沓纸,立即叫停禀报,遣退他们,倏地起身走下台阶,快步走到内堂,掀开帘子叫住君绝尘。

君绝尘才走了几步,此时赶忙回头,跟在昊然身后走进一处满饰兰花的厢房。

他主动地奉画像,面清清楚楚地写了冥界名字,权力从大到小,无一不在其。

昊然一页一页地翻开,君绝尘耐心地等候,却见昊然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烦躁,心忐忑不安。

难道他收集的还不够全面?可他分明已耗尽心力,从阎王到守卫,无一不收录其,他想不到还遗漏了什么。

翻到最后一页,连心里也跟着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一点线索。昊然愤怒一扫桌面,纸张飘然落在地面,正是墨笛的画像,不知被串改,还是他本来如此,算不得好看,甚至有一点狰狞的意味。

这几天,他疯了似地派人到处找那四人的消息,均无功而返,他们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除了身的死气能确定他们来自哪里,其他的一无所知。

君绝尘站在原地不敢捡不敢有所动作,昊然的脸色太难看,他如何敢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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