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然捂着心口,因想起玄姝而悸动。.
甚至嘴角也会微微扬,君绝尘说他变了,简辛说他和从前天差地别,甚至连新提拔的映寰也敢附和点头。
不管是借口还是其他原因,昊然变得连他自己也不认识。
好似回到当年,婠婠还在的时候。
微长悠和陆言同时赶回云烟宫,都心急如焚,反倒没那份心思吵架和质问,疾奔到香花轩,只见里边挤满了人。
见陆言和微长悠回来了,众人立即让出一条路,不为别的,只为能快点缓解他们焦急的心情,焦灼的心情太折磨人,体验过一次,怕了。
辞流分身乏术,只好俩人一起救治,谁都耽搁不得,几个侍女忙里忙外,嫌弃几个大男人不够细心,一举包揽所有大小事务,生怕耽搁了什么。
总觉得别人经手的,不如自己亲手做来得放心一些。
如此一来,大冬天的,额竟冒出细汗。
南漠掏出手帕,无言地轻轻擦拭云兮额细汗,惹得小霏和长鸢很气,秀甜蜜麻烦看一下地方吧?
南漠才不管呢,反正只剩一些善后的交给辞流好。
反正云兮也帮不忙,擦擦汗怎么了?有本事你也找个情人啊!
小霏被南漠一番话堵得说不出话来,憋屈地一扔手帕,捧着铜盆,气嘟嘟地走了。
云兮捂嘴偷笑,斜睨南漠,“你几时变得这般爱气人了?”
南漠瞥了一眼玄姝,淡淡答道:“有其主,必有其侍从。”
“你倒是爽快,把所有脏水往小姐身泼,当心少爷生气。”
南漠闻言果断转移话题,开始闲扯。
云兮捂嘴偷笑,真是个小傻瓜,听说最无情的人最容易死于感情,想不到确实如此。
辞流捏了锦被,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看着呼吸逐渐沉稳的她,轻轻叹气,“小姝浅一点的伤可以修复不留痕迹,但是再深一点的……”
辞流轻轻摇头,“怕是不能了,伤得太深,再怎么用药,也会留下浅浅淡淡的痕迹。”
“无妨,”玄九与陆言异口同声答道。
说罢,两人面面相觑,玄九收起想说的话,倔强地别过头看窗外,耳畔传来陆言真挚的声音,“还活着好,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
辞流摇摇头,“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小姝已经强大到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怕她看不起自己。”
这个任何人,也包括陆言。
她爱自己,意味着最后的底线是她自己,一旦伤害不能被自己承受,会不断陷入纠结的怪圈。
即使有些举动在外人看来怪不已,甚至不被人理解,但是那是她内心失衡,正在重新寻找自我。
每个人都有他不为人知的伤痛,以及治愈自己的独特方法,见的人多了,也不用觉得怪了。
“有什么好怕的,小姝又不是小九,没那么自恋。”
陆言脱口而出,说完之后,才意识到什么,扭头警惕地看了一眼玄九,以防玄九突然来一脚,见他没什么反应,才安了心。
/44/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