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义在已在不知不觉渗入骨髓,说好的不离不弃,不亲眼看到尚载酒他们安然无恙,始终无法放心。.
玄姝心知他们的情感,也不拒绝了,大义凛然道:“去吧,万一有什么,一定要记得想方设法捏碎玉佩,吾等都在云烟宫等着。”
“是,女帝。”
原醉何领命带着十几人悄然回到冥界,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再三避让,过五关斩六将好不容易才来到尚载酒的居所,却不见其人。
冒险地低声呼唤,也不见其声。
原醉何无奈只得派个人出去打听,弦歌自告奋勇地举手,原醉何想了一会,准许他去了,自己则与其他几人等在屋里。
等了许久不见他回来,林荒原无聊得要死,拽了原醉何的衣袖,压低声音问道:“弦歌不是最怕死了吗?今儿个如此反常,会不会有鬼?”
原醉何没好气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着林荒原疑惑的眼光,最后还是忍不住解释,“首先,我们是鬼,其次,弦歌的妹妹青杏是尚载酒的夫人。
在手足之情面前,一想到青杏有可能被害死,他吓死了,当然奋勇,哪里还顾得什么危险。
林荒原蹙眉,他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层关系?
原醉何又道:“他们成亲还没有半个月,当初两人也只是偷偷地出来,与弦歌吃了顿饭,这门亲事算成了。”
现在不是大办婚事的时候,青杏是个通情达理的姑娘,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而且他重承诺,说过会一生一世对她好,其他的仪式,也罢了。
“什么时候姑娘们都这么好骗了?醉何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我给你骗个姑娘?做压寨夫人也好啊。”
“滚滚滚!”原醉何没好气地翻白眼,怎么扯到他身来了?
在林荒原赔笑道歉时,弦歌落入院子里,左顾右盼之后,潜入屋内。
掀了披风帽子,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拂去额细汗,弦歌说道:“载酒果真被遗沧抓起来了,死了不少人。”
“何故?”
“叛变。”
“先前不是说无凭无据吗?”原醉何沉沉问道,女帝还夸尚载酒聪明,做事不留痕迹,怎么才隔了三两天,变成这般情况了?
林荒原一急,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打断他们的话,问道:“你可打探到他被关在什么地方了?”
弦歌摇摇头,“哪有这么简单能轻易问到。”
云烟宫,微长悠见玄姝展开那封充满蔑视的信细细研读,不由得愤恨,想我微长悠,虽已不是妖界巅峰,但也地位尊崇,堂堂男儿郎,岂能遭此侮辱?
“长悠,遗沧劝你搬离云烟宫,可饶你不死。”
微长悠白了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拿他开涮。
每个人都有其眷恋的东西,他也不例外。
玄姝心里叹了口气,她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微长悠劝不了,玄姝转身看古风,轻声道:“古风,要不你也回狼族吧?”
古风看着玄姝的眼睛,不答反问:“你为什么执意赶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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