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九清了清嗓子,正色答道:“你要实在缺男宠,我觉得我很不错。.”
玄姝推了一把玄九,“叫你胡说。”
玄九猝不及防摔下屋檐,砰地一声,溅起无数尘土,玄姝大惊失色,慌乱时,也跟着跳了下去,然后——“啊,小姝,你砸得我好疼!”
玄姝慌忙起身,然后拉起玄九,玄九捂着胸口呜咽,“摔下来倒是没什么事,反倒差点被你砸死。”
玄姝柳眉倒竖,佯装生气,质问玄九,“你是嫌我胖吗?”
玄九忙不迭摆手否认,“不不不,是我太弱了,哇,好伤心。”
说完之后,玄九悄悄地用余光打量玄姝,见她一脸不在意,便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你方才跳下来的时候,不怕死吗?”
“没想这么多。”玄姝风轻云淡回答着。
“啊,好感动,小姝要与我殉情。”
玄姝哭笑不得,扶他到树下坐一会,嗔怪道:“你脸皮真厚。”
玄九伸手揪了揪自己的脸颊,一脸认真地看着玄姝,“才不厚,白白嫩嫩的,你要不来摸摸看。”
玄姝:“……”
鸿雁捧着一盆凉水来到白衣房门前的柱子,疑惑不解:“嗯?我方才不小心弄的墨汁,这会儿怎干干净净的?”
然后扭头看见倚在树下的玄姝和玄九,身脏兮兮的,不由得更加疑惑,“小姝,小九,你们在此地作甚?”
玄九:“……”
玄姝:“……”
玄九扭头看玄姝,“小姝,听说桂花酒可以喝了,我们背着辞流尝个鲜,何如?”
“好呀。”
两人手牵手迅速离开,颇有落荒而逃的滋味,一溜烟不见了踪影,而且去的根本不是琼浆玉露坊,而是……和宜房?
不多时,和宜房里传来打砸破碎的声音。
鸿雁风凌乱,也不甚在意,叹了一声,回去收拾行李,与暮雨说了一声后,前往芳菲谷,打算在戈王府住几天。
随意收拾一番后,鸿雁出了白衣房,拐了个弯打算经由良辰回廊出府时,长鸢拦住他,拽了他的手,二话不说来到珍宝阁。
“咦?于归,你在此地作甚?”
于归一脸苦相地回头看长鸢,“找银子,我想出去晃晃,顺便给辞流买些药材。”
“药材?丹房里的不够用了么?”长鸢不解问道,前些天她还见到琉荒送来好多药材,生怕不能当饭吃。
“缺了几样。”于归转身,随手拿了两粒碎金子放进腰带,边走边嘟哝,“少爷真富有,富有得让人头疼。”
长鸢扑哧笑出声来,戏谑似的,长叹一声,“是啊,每天从钱庄,酒庄拿钱出来,真的很烦。”
鸿雁淡淡地笑,笑得勉强与苦涩。
“还有啊,琉荒也觉得玄府太穷了,你看,送的两箱金银珠宝还堆在角落里落灰。”长鸢指着两箱檀木牡丹箱,白了于归一眼。
于归哼了一声不答话,走出珍宝阁。
长鸢冲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然后傲娇地嘟哝了几句话,鸿雁听不清楚,随手取了一个木盒,装了一些金子,推到长鸢跟前,问道:“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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