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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韵脱离危险后,人就活泼了许多,围着杀手问东问西的,跟躲着杀手几米远的褚裟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位是当今褚相,我是他的远方外甥,我同舅舅出来游玩,结果却遇见了这么一帮人,幸好遇见了侠士。”

“是他救了你。”杀手指了指褚裟,“我只是没动手杀你而已。”

“不敢当。”褚裟拱拱手,“还是侠士厉害。”

“不如你跟我回长安,我给你找个活儿干,总好过在江湖漂泊。”

“一介草莽,不值得公子为我劳心。”

“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秋十三。”

“这叫什么名字?”

“一个称呼而已,叫什么不重要。”

“十三,那我就叫你十三了,你戴着面具会不会难受?要不你摘下来一会儿?我也想看看你什么样子。”

褚裟觉得自己有点多余了,他暗地里扯着袖子撕成布条,一路给自己的人留下线索,实在不行就宰了小皇帝和这个杀手,他一个人回京。

“舅舅,十三说,天快黑了,我们得找个地方休息。”

“附近应该没有客栈。”褚裟观察了一下,“难不成我们要在树林过一夜?”

“不然褚大人就去找客栈。”秋十三的声音很哑。

“一切都听侠士的。”褚裟抬袖遮掩,暗地里瘪了瘪嘴,他不想睡树林。

夜里,木柴噼里啪啦的烧,更吵的是李韵。

褚裟不明白她怎么这么多话,可依旧恭敬对待小皇帝,警戒秋十三。

“褚大人要是不嫌弃我的手艺,还是吃一个吧!”

褚裟笑着接下秋十三烤的野鸡,他实在不明白李韵怎么一点儿也不担心这么古怪的一个杀手为什么跟他们同行,关键是自己的身份还被李韵都说给对方听了。

为什么他养出褚娇那样心机深沉的妹妹,有摄政王那样心狠手辣的夫人,却有这么痴傻的便宜外甥?

直到看见秋十三的玉佩不慎滑落出来,被他立马藏起来的时候,褚裟嘴角往上翘,又立马落下来。

等到李韵盖着衣服睡着的时候,褚裟走到秋十三身边,一把抱住人,“侠士,褚某有点冷,不知道您能不能抱抱我?”

“滚!”

“王爷。”褚裟凑在秋十三的耳边,“您担心微臣啊?”

“别在这里,吵到她就不好了。”

褚裟跟着谢成蹊往树林深处走去,看着摄政王边走边注意周围的警戒样儿,心中熨帖不已,他就知道他家摄政王会担心他的。

“太后要杀李韵。”

“你不也一样吗?难不成你也不在意日后李韵掌权?”

“本王不觉得她有这个本事,但她是女子这件事,本王随时都能捏死她!”

“那王爷还派人来刺杀她?”

褚裟笑容顿了顿,扯走谢成蹊的面具,看见了一月余没见的脸,温和的替谢成蹊整理衣领,“忘了,王爷最想杀的人是微臣。难不成,王爷化名秋十三就是为了来杀微臣?”

“不是。”

谢成蹊看着近在眼前的褚裟,“本王还不希望李韵死,又不想让太后察觉,所以才会如此。”

“是吗?”褚裟一把抓住谢成蹊往树上按的时候,被对方的剑鞘捅了一下,正好对着伤口来的,他捂着伤口蹲了下去。

“褚裟?”谢成蹊赶紧搀着褚裟倚着树坐下,脱了他的衣服,“伤口崩开了,本王给你换个药。”

“微臣不敢麻烦王爷,自己来。”褚裟没抢过谢成蹊,倚在树上看谢成蹊给他换药。

“好了。”谢成蹊一抬头看见褚裟垂眸看他,撇开脸,“本王不会趁你睡着杀你的。”

“谢王爷。”褚裟作死的继续想揽着谢成蹊睡,这次谢成蹊顾及他的伤口,没反抗。

睡到半夜,谢成蹊感觉有点冷,睁开了双眼,他没想到被人抱着还能睡的那么熟。

不过他睁眼看见自己的衣服被褚裟脱得差不多了,自己的两条月退还被褚裟拽着,他想拿剑却发现剑被褚裟藏起来了的时候,他想杀了褚裟。

“褚裟,你想死!”

“王爷,您终于醒了,微臣一直在等您。”褚裟终于进了自己等了半天的地方,脖子也迎来了谢成蹊的手,“咳咳。”

“呃啊——”谢成蹊掐着恨得不行的人,“褚裟,你给本王出去!”

“王爷,疼吗?”褚裟面上温柔的笑,动作却跟温柔没有半分关系,“王爷知道微臣心里多疼吗?您要杀微臣?”

“疼,你这逆臣,放开本王!”

褚裟不管脖子上逐渐勒紧的手,“微臣做不到,王爷还是松手吧!”

“十三,褚相,你们在哪儿?”

褚裟刚想开口,就被谢成蹊掐着脖子拉近距离堵住了嘴。

他眼里露出笑意,这时候谢成蹊都还掐着他,真是够狠的。

褚裟往里送着,肩膀上搭着谢成蹊的月退弯,按着谢成蹊的后脑勺回亲,把人放倒,把肩上的月退‘放在身侧。

“唔~”谢成蹊松开手,双手搭在褚裟肩上,一口咬伤了褚裟的唇,血被卷进口腔里。

“十三?褚相?你们在哪里?”

“他们两个去哪儿?”

“算了,不找了。”

李韵的脚步声远了。

褚裟感觉谢成蹊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在他颈侧轻笑,“王爷,您很厉害。”

“本王命令你放开!”

“王爷,床下,微臣为您马首是瞻,床上,王爷任微臣摆弄,这不是我们约定好了的吗?”褚裟擦了擦谢成蹊眼角的泪痕,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微臣不放手的时候,王爷还是乖乖让微臣做完比较好。”

谢成蹊坐在褚裟怀里,感觉自己快被分成两部分了,一口吃进去想吐出来,又被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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