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溪的话音刚刚落下,褚玉景就忽然坐不住了,“这可关系到我们皇家的脸面,而且唐溪姑娘管理着这些人,出了事情自然应该找你。”
唐溪气得咬牙切齿的,这个人太狡猾了。
果然,一说起皇家的脸面,褚天郧那脸色就变了。
本来刚刚他都打算要放过唐溪了,可这样一闹他也意识到这件事情不能这么轻易的过去。
不然的话就不能给老百姓一个交代。
“我觉得玉景说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朕这就派你去调查清楚这件事儿。”
褚天郧的声音不容置喙,唐溪就算想要拒绝都没有办法。
她不得不低头,“是。”
唐溪带着这个任务从皇宫出来,而褚玉景就要留在宫里了。
子桑墨虽然没有跟唐溪一起进宫,但也在宫门口等她出来。
唐溪刚刚走到这边,就看到子桑墨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
她小跑着过去,子桑墨伸手抓住唐溪有些冰冷的手,“怎么样?”
他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担心。
褚玉景心狠手辣又狡诈多端,他害怕唐溪吃亏。
唐溪摇摇头,“没事,就是要负责调查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子桑墨刚刚松了一口气,听到她这么说之后那颗心又提了起来。
这一看就是哪一个皇子动的手脚,唐溪去调查,那就是被划分到了八王爷的阵营里面。
他们根本就不想加入这些争斗里面,可褚天郧这个举动就是非要让他们参与其中。
子桑墨的眼神深了不少,他不想把这些深沉的东西告诉唐溪。
“先上车吧,我们慢慢的说。”
唐溪点点头,这古代又不是现代到处都有监控,如果那个当事人都坚持要说谎的话,他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才能够证明褚玉景的清白。
可现在褚天郧把这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了她,她要是完成的不好的话肯定会被责罚,本来只是去看了病,却没有想到惹上了这么多事儿。
而且她还没有办法摆脱,就必须要硬着头皮调查下去。
子桑墨知道唐溪现在心里面很害怕,于是就安慰她说:“好好的跟我说,刚刚你在里面发生了些什么?说不定我有解决的办法呢。”
唐溪也明白这个时候不应该隐瞒任何的事情,就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子桑墨。
“其实那天晚上我去查看过了,那个人肯定是被人用轻功带出去的,不过这行程里面会轻功的人可多了。”
根本就不能称为锁定最后目标的证据,但子桑墨还注意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条件。
那就是那个人拥有一个重病,快要去世的女儿。
“我想我们应该去看看他那个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子桑墨立马就派人去查那个人的女儿了。
唐溪也很快就把这件事情给忘掉了,她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白月昨天晚上喝过药,然后发了高烧,想不到今天竟然好了不少。
脸色红润了起来。
沈易安也觉得十分的惊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唐溪摇摇头,“不过现在看来这个药的确管用,可以给别的人尝试一下,但年纪太大的还是算了吧?”
因为这个药效看起来可能有些猛烈,年纪大的人吃了可能会有一些副作用。
沈易安点点头,“我明白了。”
为了避免人们的恐慌,沈易安再把这些药交给那些人的时候就要提醒他们这个药喝完之后会有什么样的状况发生。
虽然他们在领药的时候都很认真的听着,也对,这种副作用有了一定的了解。
可是当真的发生副作用的时候,很多人还是被吓到了。
“唐溪姑娘……”
“大夫!”
……
到处都是哀嚎的声音,唐溪就只能挨家挨户的去安抚他们告诉他们这些现象都是正常的。
很多年轻人喝完这个药之后身体都已经好了,他还有一部分老年人依旧身患重病。
并且他们的身体本来就很差,得了这种病之后没有多久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虽然唐溪想把每一个人都救回来,但现实生活中还是有一个又一个的人离开了这个世界。
唐溪治好了一些年轻人之后又开始想办法用更加温和的药来治疗年纪比较大的老年人。
可是唐溪不能用这些老人来试药呀,于是就只能自己喝下了那些药汁。
沈易安本来也不同意这个做法的,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唐溪已经毫不犹豫的喝下了那碗药。
子桑墨在调查证据证明那件事不是褚玉景做的,结果一回来就听说唐溪喝了药之后身体出问题了。
他也顾不上别的什么东西了,直直的朝着他们现在的房间去了。
唐溪只是有些乏力,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感觉到别的不合适的地方。
子桑墨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进来的时候,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怎么了?”
“谁让你乱喝药的?”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知道那些药是没有毒的就算我喝了之后也不会死,而且你忘了,我平时滋补身体,比起一般人要强壮很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就按照现在试药的这个结果来说,她这一季要给老年人喝了之后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只不过她也没有得那个流行感冒,所以不知道这个药的治疗效果到底是什么样的。
“没有毒你就可以随便乱喝东西吗?”子桑墨还是有一些生气。
唐溪赶紧捏住他的手,声音轻柔的说:“不要生气了嘛,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要做了,就算要试药,也应该提前告诉你,绝对不会让你担心的。”
子桑墨只是看两人牵着的手没有说话。
唐溪也知道这样的安慰显得有些苍白。
不过她想到今天子桑墨出去的目的,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你今天出去了那么长时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
子桑墨想了想今天的调查结果,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她那个女儿在两天之前就已经去世了,我们去的时候只剩下一个破败的房子还有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