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北叫了一句梁琴。

梁琴当作没听到一样,径直掠过了他。

秦北皱眉,手臂一伸抓住了梁琴的手臂。

“我们谈谈。”

谈谈??老板和秦别之间的气氛是不是太怪了,老板是觉得秦北骗了她在生气吗?但是秦北这个语气对我们老板,无论怎样,都太没有绅士风度了。

秘书小莉暗自想。

这就拉下了脸色。

“秦北,放开老板的手。”小莉说。

秦北也意识到没有控制好力道,松开梁琴的手臂,葱白的小臂上就有了几片红。

梁琴抬头和秦北对视,眼神里尽是疏离,和一些秦北完全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压制着委屈,包含着歉意,恨意等等。

良久,梁琴转过了头,拢了拢外套:

“好。”

“小莉,把下午的会议推迟到明天早上。”

就让我任性一回吧,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啊?哦!好的老板。”小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怎么秦北一说,老板就答应了?

不过也好,老板总是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小莉,你上公司去吧。把重要的会议内容再深入一下,然后你今天也可以放下假。”

梁琴拿过车钥匙。

小莉有点懵,但还是快速应下了。

小莉进入公司时特意放慢了脚步,听见秦北说:

“我来开车吧。”

梁琴冷淡的说:

“不用了,怎么敢劳烦秦家大少爷当司机。”

秦北:

“......”

咳咳。小莉尴尬着脸进去公司。

中盛餐厅。

“你想吃什么?”秦北接过菜单。

“两杯鸡尾酒谢谢。”梁琴再一次无视了秦北。

秦北刚想说他不喝酒,见梁琴闷着气,就随他了,等会不喝就是。

“小姐,不需要其他的吗?”服务员有些纳闷,来餐厅就点两杯酒。

“嗯。”梁琴这时候将风度礼仪什么的,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都。

“这一份黑椒牛排,八分熟,谢谢。”

秦北点了单。

服务员恭敬礼貌的:“好的先生,请等待半个小时。”

“小姐,请问鸡尾酒需要马上送过来吗?”

“嗯,马上。”

“好的。”

两人坐在靠窗的的位置,自然光线斜照了进来。

桌上的花卉娇艳欲滴,水珠晶莹发亮。

梁琴率先打破了沉寂:

“秦少爷,你要谈什么呢?我很忙,请尽快说说吧。”

秦北很是无奈,有时候觉得梁琴就和孟冰差不多:

“你就像以前一样,叫我秦北就行,我们之间是朋友,不必这么生疏,囷囷听到了,也会多想。”

最后一句话直接说服了梁琴,但她任然是冷冷的:

“秦北。”

秦北握着拳头在嘴边咳了一下:

“一开始我并没有想着要骗你,只是我的身份摆在这里,如果直接公布的话,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梁琴问道:

“那你完全可以远离我,为什么要说是爸爸吩咐的?”

秦北正色,认真的回答:

“因为你是梁宏唯一的妹妹,我必须要保护好你。梁老爷对我有恩,是真的。我需要一个身份,才能在你身边保护好你。”

的确,自从秦北出现后,梁琴身边几乎没有出过什么意外。

原来是秦北还安排了人暗中保护她。

“就算这样,爸爸回来了,你们还是没有告诉我。把我蒙在鼓里就是保护我?”口口声声的保护,其实是不信任她吧?

梁琴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不被秦北信任,竟然是这么的酸楚。

“梁琴,我没有不信任你,只是时机,和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我以为,你会记起来小时候的事的。”

秦北不知怎么安慰女人,只一股脑地把真实想法说来罢了。

梁琴抬起迷惑的眼睛:

“记起来?”

梁琴搜索着记忆,一些断断续的画面逐渐蹦出来。

还来不及继续。

“小姐,这是你的鸡尾酒,请慢用。”

服务员放下后就离开了。

秦北正打算拿过一杯。梁琴用手挡住,将两杯鸡尾酒都推到了自己面前:

“都是我的。”

她记得这段时间,秦北是滴酒不沾的。

秦北伸回了手,有些好笑。

想起她小时候的酒量还不错,就不多加阻拦了。

你拿的任性一回。

要是梁宏在,应该也是拿她没有办法的。

梁琴瞥见秦北的笑意,顺时有些窘迫,举起一杯鸡尾酒就是灌了半杯。

谁知一不小心给呛着了。

秦北递过餐巾纸,皱了眉,这又是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杯鸡尾酒度数高了些,还是她喝太急了,抬起头来时。

有点晕乎。

眼前秦北的身影和记忆深处的影子重叠。梁琴晃了晃脑袋,又是半杯鸡尾酒咽下肚。

秦北皱了眉:

“别喝了。喝太急伤身体。”

梁琴迷瞪着眼睛,甩开了秦北的手:

“你又不喝关你什么事啊,走开。”

很好,又是一大口酒。

......

杨振天和项峰围着下棋,惬意悠然。

“哈哈哈,这次太痛快了。魏家和孟家那些老匹夫,现在肯定忙的前后脚都不沾地的,痛快!”

项峰摸了摸短胡子,哈哈大笑。

“不辨是非,只求利益,他们完全是咎由自取。宁州确实需要一次大整顿,否则都是他们那些黑暗的天下了。”

杨振天落下一子,吃掉项峰几个白子。

“哎呀你个老滑头,又吃掉了我的不少白棋!”

魏家。

几乎是出动了魏家所有的人,平息魏家公司负面新闻,该查的查,该告的告,该道歉的道歉。

但是那些报道,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没完没了。

威逼利诱吧,又是一个借题发挥。

鼎盛的魏家,顷刻之间就一落千丈,被搞得狼狈不堪。

这些年被压制的敌对公司,突然就有恃无恐了一样,纷纷反抗,趁火打劫起来。

魏授作为魏家名下资产最大的,竟然一天之内损伤大半!

他听到一个接着一个的汇报:“不好了,老爷,不好了老板,不好了梁总......”

别再不好了,我是真的不好了!

魏授捂着胸口,抽搐了几下,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本来就够忙乱的魏家此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不好了,梁总晕倒了!”

还有一丝意识的魏授听了,两眼一翻,真真不好的晕了过去。

救护车的声音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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