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操场也不是每次都能有羊的,也不是是每次都能玩游戏的,那些游戏玩的久了,也会觉得没趣的,但是小时候什么都能玩出趣味,说的好听就是天真有趣,不好听的就是见识短。特别容易满足,地上的一个昆虫都够自己玩半天的。
操场的草都没见干净过,但是我们春夏可以在里面捉蚂蚱,躺在草地上看星星,跟喜欢的人坐在草丛里,那天然踩出来的草坪简直比绿化的还要好。秋冬可以取暖烤火,但是好事怕我们玩火总是要提前烧掉,野火都烧不尽跟别人是人火了。最后还是能找到一堆,操场两边真不是知道有的老师要种红薯?他是准备要因为种子太多就随便的撒了一片,还是就是留给我们这些寒门子弟读书比较辛苦的来吃,他要是说是留给自己的,这个我真想不到他要种在学校的理由,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明知道学校一窝的贼,还把东西藏在学校,老师的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书读多了懂的道理多了,都会孙子兵法,暗度陈仓了,还是知道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我只能使劲的想一些好的词汇来显示一下老师的知识渊博,其实就一个字但是我真的不想说,毕竟是为人师表,如果老师都这样了,那暗示这个学校的学生就该有多糟糕。
一片杨树林后面是一片空地,里面种了一大片的红薯,体育课的时候,老师就一般在他屋里不出门,找些柴火在屋后面起锅烧柴,众人拾柴火焰高,同样的刨红薯也多,多的都吃不完浪费了。抛完还把那个秧给插进土里,表面还是绿油油的一片,天逸见有的翻的很乱就给他们一脚:这么乱瞎子一眼也能看的出来,以后准备吃了。那个人摸摸屁股:瞎子哪能看的见?这事当然少不了若瞳那个粘人鬼了,天逸她们还正烤着?就听到后面装出沉重的声音:你们在这干啥?气量一点都不足,都没有老师那个啤酒肚还学大人说话。还没等天逸说话,若瞳就从后面拍着他的肩膀:吓死你。其他人带着红薯也过来了。若瞳看见他们拿着袋子兜着红薯:你们还偷红薯。天逸:我们明明是自己拿的,哪能算是偷?若瞳:哼,不是自己家的,都算是偷。天逸:我把学校当做自己家一样,在自己家拿点东西怎么能算是偷?你不是也经常说把学校当自己家?若瞳:有的道理啊,但是这样是不对的。你们快还回去。小灰:拔都拔了,怎么还,你还能把它们接上了,一会烤好了给你一块。若瞳:我不吃,你们还不还,不还我告诉老师去了。小发:去,去,让她去,一个娘们多管闲事。小发:你去。若瞳转身就离开了。小发跟天逸:她真去了。天逸:你没看到?小发:那我们是不是先先把这放起来。天逸:不用。天逸猜她绝对不会去的,因为一般真要去的人不会事先给你说一声的,就像你们上学期间有人说我去告诉老师去,这种人往往最后都没有去,就是嘴上越说不在乎的人其实心里是在乎的,真正不在乎的是嘴上根本就不会提他,真正打小报告的人为什么最可恶?因为你被别人在后面捅了一刀,你却不知道是谁。
一会儿吗,若瞳趴在那个墙角露出一个头。天逸眼角余光能横扫一百八十度,看见了她:出来吧。若瞳大大咧咧的走出来:我已经告诉过老师了,他让我监督你们立马还回去,否则就.....。天逸就站起来走向若瞳:否则怎么样,我们这些人这就你一个能怎么样。若瞳想要叫,那个口型看着像是媛姐。天逸立马误上了,用劲有点大头磕在墙上了。真怕她笨的把老师给招来,虽然招来也没事,你们相信?我们这体育老师起码有200多斤,肚子大的体操弯腰都弯不下来,脸胖的五官挤在一起。一个体育老师身材能这个样,让一个学生带一遍体操就结束了,解散,然后回屋不管是睡觉还是看电视都不会再出来了。全校虽然就他一个体育老师,但是全学校就属他最混。你就算没有火烧到房顶,你去叫他都不一定管你。天逸怕的是把其她女生招来,平时玩的那么好,万一个你要红薯,你能说不给,平时管她们借着借那的。女生倒是不会在乎别人给你多少,你哪怕给一点她们也不会在乎,但是会在乎你给自己的比别人少,那样分起来谁都要的多,事情就变得麻烦了。天逸:你松开你别说话,要是让其她人知道都来吃怎么办。若瞳被捂着嘴点点头。天逸:你要是同意就眨眨眼。若瞳快速的眨了眨眼。天逸:你眨一下。若瞳就紧紧的闭了一下。若瞳:太慢了,谁知道你是不是碰巧?你眨两下。若瞳就慢慢的眨了两下。天逸:你眨过了?刚才没看到。若瞳呜呜的跺着脚:我憋不住了。天逸:你想上厕所?大的小的,小的话你往里走走,我捂着眼,你蹲那。若瞳摇摇头,指着天逸的手。天逸手立马捏紧若瞳的脸中间露出一道缝,若瞳大口的喘着气还带着口水,天逸才送开的,天逸捂着她那么长时间,跟她说了那么多废话,就是想多摸她一会脸,因为天逸总感觉手触碰到女孩的时候心里的烧着的火会小一点。但是后来吐口水了,那就........
若瞳在哪喊:你想憋死我啊。旁边的人都在哪憋着笑,有人想说话,天逸把手放在嘴上:嘘。也就没人说话了。天逸的手上刚才在揭红薯的时候有灰,若瞳的脸笑,天逸的手感觉比一般人的大一点,正好留下了手印,跟个掉在烟囱里的花猫一样,还是只会发威的花猫。天逸拉着她的衣服把她给拉了下来:小点声,给你个红薯。若瞳接过来马上放到地上了:烫。她还是真的怕烫,天逸拿着都没觉得。天逸:行,祖宗,我给你剥。这些刚出来的都是很小的,对,就是还没长大就给别人拔了。天逸剥好了递给若瞳,她还大口大口吹着一会然后再开始接,这天寒地冻的,剥好都凉了。然后若瞳拿着那个未拨开的小尖,拿着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又舔了一下,然后就咬着那个尖吸。天逸:那是红薯,又不是冰激凌,你舔她干嘛啊。若瞳:烫啊。天逸:你舔就不烫了?红薯你的趁热吃,我教你啊。天逸手里剥好的一个有的皮还没有撤干净,就咬了一大口,确实比平时吃有点装逼的嫌疑啊。平时吃还吹吹?然后就在嘴里不停的翻滚着,实在是受不了又吐到了手里,吹了两下又放进嘴里了。若瞳在旁边喊着:哎,看样子是想制止他。天逸在嘴里嚼着:干嘛。若瞳这时候看着天逸跟看着他嘴里吃翔一样的表情。然后拿出纸伸手要给天逸擦嘴,天逸后躲了一下,接过纸,习惯性的舔了一下嘴。若瞳有皱着眉挺直了腰,吸气准备说话,但是天逸已经舔完了,又用纸巾擦了擦:怎么了。若瞳手指着自己嘴角这边:你这有灰。
天逸看着满脸手印的花猫还在努力的关心别人嘴角的一点灰,就愣住了,若瞳还在努力指着:这,就这。看见天逸无动于衷,就拿过来纸去擦了擦,随手放进火堆里,笑着,脸上的灰跟着笑容还有眼睛都有波动,比平时笑的还要让人入迷。天逸想告诉她脸上有灰的事。若瞳:我能不能把媛姐也叫来,我就拉她一个人,偷偷的,不让别人发现。还没等天逸说话。小黑:这没问题啊。他们是当然没问题了,巴不得媛姐这样的美女能来?若瞳听到后没有马上去,晃着天逸的胳膊:行不行,就一个。天逸装作不紧不慢的:你去吧。若瞳马上跳起来:好。然后在墙边趴着望了一会,等到旁边没人了才出去了吧。一会就是拉着媛姐偷偷的来了,跟个动画片里那个老鼠背着个包袱在洞口来回望着,浑身散发着可爱的幼稚。她要是去当演员演技绝对会别折服,因为她不会演啊,就是因为不会演,所有的才会真,那才不是演出的表演,她也不会演啊,你们是没见她演技有多拙劣,拙劣的让你不忍心去拆穿。
若瞳回来了,脸上带着还未擦干净的水,一定是媛姐提醒她的吧,不然怎么可能自己发现。媛姐来还是那一幅架势,双手交叉在胸前,这个一般都是在陌生人前有这戒备心理才会有的姿势,有些人啊你无论跟她认识多久都还是会防备着你,天逸我这么乖一个小孩儿,能对你做什么啊,打也打不过你,骂也舍不得骂你。在学校又这么多小弟,跟着我谁还敢欺负你,虽然不跟我也没人敢欺负你吧,可就算她是全世界的一姐,她也不会有安全感的,因为她打心底都不相信任何人,谁知道她小时候能经历什么,比我的毛病还严重,有时候看着她那样是真的累。媛姐:我说咋没看到你们?躲在这偷红薯?天逸:是不是一会儿没看到我们就想我们了。媛姐:没看到啊,这还有条狗?天逸:是狗也不是你家的,你家的不是让你炖了?媛姐:我呸,谁稀罕啊。小发递过来一个红薯给媛姐:刚剥好的红薯,消消气媛姐,你俩一见面就吵,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两口?几乎天逸跟媛姐同时喊:谁跟她是小两口啊。其实是天逸跟着她喊的,他注意到媛姐大喊的前的动作,大就能猜出她要说什么了,然后语速快一点就跟同步一样,天逸这样做是想让她觉得跟她有点心意相通的意思吧,不知道?学别人的动作,喜欢着别人喜欢的事,能在增加那个人对你的好感,但是这个可能只对喜欢你的人又用吧,不喜欢你的人做什么都是徒劳,这个天逸在媛姐身上很早都明白了,但是就是还想去努力一下,就是想不出能放弃她的理由。媛姐一把夺过来小发递给她的红薯,若瞳拍了一下天逸的胳膊:你少说两句吧。天逸把手里那个在火中心掏出来的,烤的最好的最大的剥了好久的红薯递给了若瞳。若瞳开心的像个小孩子的接住:谢谢。然后回头看着站在那的媛姐吃着那个小的红薯:来,媛姐,你先吃一口这个,若瞳都放到她的嘴上了。媛姐后退了擦了一下嘴:我不吃。若瞳:“切”你不吃,我吃。天逸拿着棍子挑着火堆里面的红薯:你在想什么?她怎么可能会吃你剥的红薯,就算你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给她,只要是你的,她都不会要。明知道她不会要,你也没法给她,可你还是剥了。
小发:哎呀,没有了,我再去抛点。若瞳:这些就够了,你别去了。小发:这哪够啊,一人一块还不够?若瞳:那我不吃了。小发:你刚才都说不吃了,最大的一块都被你吃了。若瞳嘿嘿的笑着:是?小个:不用,我这还有一些。小个起来屁股下面还藏着那么多。胖胖:说,你是不是藏着准备半夜偷吃。小个:我偷你妹啊,刚若瞳不是去打小报告了,我就给它藏起来了。说着又加些柴,把剩下的全放进里面了。我们就盘坐在火堆旁坐着。若瞳摸着媛姐的脚踝:媛姐,你这一片平平的是啥啊。媛姐:这个是小时候留下的疤。我们的脚外面跟腿连接的关节处,都有一个凸起的地方,而她的确是平滑的切口,一个西瓜把带尾巴那头拿刀切下来一点,那种样子。若瞳:咋弄的啊,这么一块,是不是特别疼。若瞳那的手在上面划着。媛姐:你傻啊,现在都结疤了还会疼?若瞳:我不是说现在,我是....媛姐拉着若瞳的手:好了,没事的。天逸:哎呀,若瞳你没看人家都不想搭理你?你还问,不懂一点眼色。若瞳又一把钻进媛姐的外套,里面是被身材衬托的有线的毛衣,若瞳的脸紧紧的贴在上面,看的旁边那几位男士羡慕不已,我要是个女的多好,想抱谁,抱谁。天逸拿着火棍在后面晃了一下:别在那秀恩爱了。若瞳:哼,我不,我就要抱抱媛姐。天逸:你再抱着衣服就着了。媛姐:行了,今天晚上我不回家,跟你睡让你抱个够。旁边的人起哄:哎呦喂,今晚我也不会家,让我也抱个够呗。媛姐:滚。
铃声也响起来了。若瞳:我们去接点水给浇灭吧,不然吹起来着火就麻烦了。小发嘴里叼着烟:不用我们自带水枪的。若瞳楞在那:“啊”。好像在等着看小发说的水枪是什么样。媛姐胳膊挽着她的脖子拉了出去:走吧,你还要看啊。墙角的拐弯处传来若瞳的声音:媛姐,啥水枪啊,随之是媛姐的笑声。天逸他们几个人把火浇灭后就走了。来到水管旁看着彼此的脸笑着,对面的若瞳从嘴里喷出来一股水:你们还自带水枪,我也有。天逸他们几个不厚道的笑着,媛姐拍了一下若瞳的胳膊捂着肚子笑着,只有若瞳在那站着疑惑。可能是笑她吐水的样子可爱,或者是比喻非常的恰当吧。同时我们也用水反击着,媛姐拉着若瞳就往操场跑,他们几个在后面追。
冬天大概都是白昼很短,夜昼很长,为了防止白天在外面贪玩一直对我们冻手冻脚的吧,那时候什么烦恼都没有,什么都不用想,一天很快就过去,晚上一眨眼就又过去了,小时候认为时间很多吧,可以任你随意的挥霍。那晚天逸躺在床上也没有马上入睡,想起了媛姐脚上的那道疤,像是被刀切的伤口一样那么的平整,到底怎样才能造成那样的伤口?天逸想过各种情况,想的都快要发疯的想去问媛姐,越想越烦躁。菜刀掉在了地上,什么到能把那片骨头完好的切下来,摔的也不想,虽然切口很大,但是酷,并不影响媛姐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