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不是每次都能有羊群,也不是每个季节都可以去烤红薯的,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才能做这样的事情,就好像人到了一定年龄下就不能再尿床,不可以随便拽着爸爸或者妈妈的裤腿在商场里不买玩具哭闹着不给,如果再那个年龄段有的事情没有做,以后就再也不会有机会了,大概这就叫遗憾吧,每个人大概青春的时候都有一件想做却因为一些原因或者没敢去做,心想这这次不做,下次还有机会,我还年轻,时间还很长,其实每件事在那种特定的情况下的情景中每分每秒只有一次机会,你就算等到下次虽然事情相同,旁边的环境,意境不可能完全相同的。有名言就说把生命里的每一分钟都当成生命的最后一分钟,心里想做的事情就大胆去做,尽管你失败了,你也会发现自己很幸福,但是这样做的人有几个?大概是因为懒惰吧,也可能是因为心低对新事物不熟悉的恐惧。
夏天草里的蚂蚱是最多的,天逸他们喜欢把这些捉起来穿好,或者把腿给掐了看着它们在地上爬,有的没有身体了还能爬好远,有的是拿火烤烤,最后也不会吃,就给扔了。那草里的蚂蚱多到你去在里面跑一圈就能看见它们乱蹦,若瞳就喜欢这样干,小短腿在里面跳的时候宛如森林里的小精灵,如果在穿上裙子就更像了。有的时候看见别人长的不好看却穿了一件很漂亮的裙子,想着如果穿在媛姐的身上会是什么样子?想着媛姐那阴着脸满脸的邪恶相却穿了一件很可爱的裙子就想笑,完全不符合嘛。可是如果在青春期没有穿过一件女孩子应该穿的裙子长大后她会不会后悔,就算是长大后也可以穿但是味道会不一样的。别误会啊,我小时候也没穿过,但是有一次差一点就穿了,伯父家的姐姐自己化妆非要给天逸化妆,给他涂上了口红,瞄了眼睫毛,还擦了粉底,整个过程她就没有合上嘴的,拿出裙子非要天逸给换上,天逸不,就追着天逸跑,最后当然没穿了,是不是每个做姐姐的都想把自己的弟弟化成女孩子,虽然不是天逸的亲姐姐但是却一直把天逸当成亲弟弟。为了看电视精彩的一段往天逸时不时的往外看一下,看伯母有没有来,来了马上通知她,拿着湿毛巾还放在电视上面,她看起爱情片的时候笑起来就跟个傻子一样。有次家里没人天逸问姐姐玩游戏不,她可能不想玩,但是看天逸那么想玩就同意了,在玩的过程中也没有多大的兴趣,可以说的上是在那做个人设陪天逸玩的,后来突然回来了,狠狠的批评了一顿,姐姐拽过来天逸,抱在怀里:这是我让他拿来玩的。任凭伯母怎么往外拽天逸也不松手,最后还挨了一巴掌。在那个家能值得回忆的也只有姐姐一位了,看完的爱情片觉得浪漫的可以回忆一下吧,恐怖片你就算不想回忆,在特定的情况下也会出现在你脑海里,你想忘也忘不掉。它们就想跟刺一样,刺激着你的脑神经让你暴走发狂成为一个没有理性的怪物,可是我很庆幸那个时候是个打架不用负责任的年代。
若瞳把它们捉起来可不是像天逸那样解刨残害手无缚鸡之力的食物链最底层的小动物,其实性质也差不多,把它们抓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罐里面,还怕它们闷死,找了个网纱蒙在了上面,里面还放着各种的青草,那个罐子每天她都会清洗,里面干净的就想个童话世界,有时候没事就媛姐拿出来她俩一起玩,你说几个蚂蚱就能让她俩开心的玩一下午,突然觉得自己平时这个香饽饽好失败啊,活的还不如几只蚂蚱,能让我天逸大人嫉妒的玩意它还能蹦跶多久,天逸走了过去拿起罐子晃了晃:好几天了咋还没死?若瞳伸手想去夺,被天逸另一个手调换过来:你说,要是我一直晃,能不能把它们晃晕。若瞳还想伸手去夺,天逸举着她根本就够不着。媛姐在后面一如既往的姿势:你给我放那。天逸:你又不是我媳妇,我干嘛要听你的啊。媛姐拿起书就要摔,天逸手里举着罐:你打掉了,摔烂了,可别怨我啊。若瞳在那不说话瞪着天逸,撇了一下嘴就趴在桌上呜呜的哭了起来。那声音比配的音都假。天逸就把罐放到她桌子上了,然后她还哭着一个手小心的触碰着放到了自己桌下面。天逸想趁机会去拍拍她的背,虽然知道她是装的吧,但是机会理所当然啊。结果忘记了媛姐在旁边,一把抓起大拇指旁边那个指头,你都好奇她是怎么能准确无误的抓起你的手指?然后毫无人性的一掰,那声音不用酝酿都能出来。就是快要断但是又没有断的那种感觉,力度恰到好处,真她奶奶的一绝。
有的时候天逸拿着火机烤瓶底,看着它们蹦来蹦去的。天逸有时会拿着水杯走过去就往里面倒水:哎,它们渴了吧,我给它们倒点水。一看到天逸在旁边都是警戒着的,被若瞳拉到了一边,只到进去一点,大多是撒在桌子上,或者是若瞳的手上。媛姐摔书而起:你又完没完了。往后滚,天逸举着手,不是投降的姿势啊,就是准备接书:好,消消火,女人生气容易不孕不育的。刚说完,媛姐就捂着旁边的肚子,皱着眉,就准备出去了。天逸拦在她面前:真生气了。媛姐一把推开:滚。然后低头对在整理蚂蚱的若瞳:真生气了,更年期提前了吧。若瞳擦着玻璃罐:那是生理期。天逸:啥是生理期啊。若瞳:哎呀,跟你说了你也不懂。然后皱着眉白了一眼天逸。天逸伸手去挠她痒痒:你刚才是吼我?长本事了,若瞳笑着蹲在了凳子后面:O(n_n)O哈哈~,我不了。然后若瞳笑完做到板凳上继续擦着:不过,你最近不要惹媛姐生气了。天逸:气她能咋滴,能把她气死啊。若瞳:她肚子会很痛的,你没看见刚才她腰都直不起来了。天逸:被气的肚子痛能有多痛?没感觉啊。若瞳:就好比你被人在肚子上一直踹着。天逸沉思了一会儿:还没被踹过,不清楚。若瞳拿着卫生纸把蚂蚱身上的水小心的擦干净:就是我们在这段时间,不能生气,不能冻着,还要多喝红糖水。你看,她现在桌兜里面还放着红糖水?这事天逸在多多少少也了解过一点,有的男生在女生厕所垃圾堆旁边有的狗会拽出来,上满还有血。但是这事女生都是避讳不提的,男生有的时候开玩笑会问。也只有大概若瞳这样脑回路比较奇特的人才会主动跟男孩子说这些的吧。天逸:那你什么时候到啊。若瞳:到什么啊。天逸:那个啊。若瞳:不告诉你。天逸:你说说嘛,我还为你准备红糖水啊。若瞳:不用,我自己会有。天逸还想接话茬,若瞳:嘘.......,别说话。天逸回过头看见媛姐回来了。天逸从她进门目光都看着她。媛姐走到他跟前的:起开,好狗不挡道。天逸冷不丁的:你要不要喝点红糖水。媛姐回过头看了天逸一眼。然后在后面掐着若瞳的脖子晃着:你跟他说什么了。若瞳缩着脖子:我啥都没说啊。媛姐脸趴在树上:几百万年出了你这个傻子。若瞳嘿嘿的笑着:我这不是怕他气你?笑容纯净的没有一丝杂念。若瞳小心的把蚂蚱还有杯子全部小心的擦干净,欣慰的笑着,并没有去责怪造成这一切的人。而那个造成的人心里也并没有半点愧疚。后来样了有半个月,就死了,不是因为天逸估计她能养半年,那瓶子擦的比自己洗的脸都勤快,想死都难啊。天逸有天好奇就在里面扔了个烟头,盖上的书,看着变化,有个被烫死了,其他的都是熏死的惨状。天逸原本就想盖一会就拿掉的,谁知道就一会都被熏的不行了。
若瞳回来看到后,虽然很生气,但是也没说什么。倒是天逸在那漫不经心的解释着。最后若瞳就再也没有再养过什么,她细心呵护半个月的几个蚂蚱就这样死了,可是若瞳越不说话,天逸感觉越悲伤,因为一个女孩子沉默就是对她伤害最大的时候,别伤害到无力再做任何事。而媛姐只说了句:你真是个人啊。媛姐只是开始只是觉得好奇,才会跟若瞳一起玩。而若瞳对那些是充满真心的对待,包含着她十几天的爱心跟期待,就这样没了,应该会很伤心吧。可是她什么都没跟天逸说,可能别人认为几只蚂蚱没有什么的,但是对若瞳而言她并没有把它们当蚂蚱,至于当什么了,这个只有她自己知道,如果真是把它们当成蚂蚱的话,怎么会几乎每天去清洗杯子,去找新鲜的最嫩的草尖,不让任何人去伤害它,怕它们无聊,每天还陪它们说话,陪它们解闷,她伤心别其她人看出来要容易的很多,平时活泼多动的她,突然沉默了,沉默的只想一个人独处,一个人发呆,没再对任何人笑,天逸也能感觉到那有多悲伤,但是还是会忍不住的去伤害她,有时候并不是故意的,有的时候是伤害后才意识到,这些并不起眼的东西,对她是多重要的。
操场的上的草丛里也有属于它们自己的世界,虽然就那小小的一片地方,细微到人们关注不到它们,而它们的力量也影响不了人类多大的生活,就想是同属于一个世界却是不同世界的生物,共生却不同。无关却紧紧联系着,总有一个人会记得夏日的阳光下在草丛中抓蚂蚱的小女孩,笑的比阳光还要灿烂。也没人能懂在她的世界里把这些小动物当做什么。
在操场中发现发现这些生命里小到被手指轻轻一捏自认为自己能把自己脱离地面很远的四肢被轻易的解体,如果自己凭了命的想要挣扎自认为已经足够努力了,再别人看来不过是轻轻一击,到时候你就会感觉自己的人生有多么的可笑,你自认为主导着一切,最后不过是别人玩弄的棋子。有的时候发现一个刺猬那就比这些好玩多了,至少比这些耐玩,我们可以拿棍子戳着它,它那浑身充满的坚硬的刺会让我们误以为它很坚强,我们下手就不会跟下手一只猫那般轻重了,你会温柔的对待一个外面很脆弱的东西但是不会很小心的对待外表很坚硬,还对你充满攻击的东西。尽管它里面也很脆弱。这个动物像极的媛姐。不一会我们就玩出血了,嘴里出血。我们拿棍子把它当球一样踢来踢去,它卷缩的越紧我们踢的越狠,努力的想要跑,最后不过是我们的一脚,又打回了原地,你们说它的人生多可笑。我们拿着火机把身上有的刺给点着了,主要是想看着它没有刺什么样子的,有的还被胖胖徒手拔下来了,把刺点光或者拔掉里面藏着的确实最柔软的肉,原来天逸猜想的绝对没毛病,外表看似越坚硬,其实她的内心越柔软,可是我就是不能刺破那道坚强来触碰到内心里的小柔软。里面软的好像骨头都没有,全是一团肉。
我们正对她实行对它的整改手术,若瞳就从后面趴过来:你们在干啥?若瞳看见我们围在中间有些刺都被烧一截,有的被拔掉的刺猬,猛的推开我们:你们干嘛啊。若瞳蹲在了刺猬的上面保护着它。小发:若瞳,这是我先找到的。若瞳:你找到也不能伤害它啊。小发想去踢开在若瞳腿下的刺猬,但是被若瞳给挡住了。这件事情应该放在这些前面,那时候若瞳跟天逸他们玩的还不是很要好。小发:我先找到的就是我的,我咋样管你什么事啊。若瞳:那你也不能伤害它。小发又用脚向往外踢几下:这是我的,用你管?若瞳就挡着他的腿几下。小个拿着棍从后面划拉出来,狠狠的踢了一脚:接住。然后若瞳就想弯着腰去捡起它。然后就被另一个人去踢到另一个地方。若瞳看着那个被踢来踢去的刺猬,并伴着滋滋的叫声。若瞳就喊着:你们别踢了。这帮人只有在看见别人真正生气的时候才会愣住。然后踢到另一个人身边的时候,那个人也是性格比较怂的那种吧,就停止了。然后若瞳才没有被他们几个耍得转。天逸这时候充当的角色就是一个旁观者,因为在明眼的情况下,天逸是不会做这种残害小动物的事,因为旁边不时经过的女生会看到,天逸没事还要跟她们玩?若瞳手托着它走到了一片全是沙沙藤蔓的草的地方,那个连着一大片全是那样的草,就算其它地方的草被踩干净了,也没人会去那边。看着它走钻进里面,若瞳才离开,小发拍了那个人的头:你笨啊,干嘛不踢过来。天逸:没事,拿砖块扔它比踢好玩。小发:对啊。天逸它们几个就开始往里面那动的地方扔土块或者是砖块,若瞳走过去了,看到我们在那扔又回来。推着我们:你们干嘛要是这样啊。小发特别哼的:我扔砖块你特么也管啊。男人最烦的就是在外面跟朋友喝酒一会来个电话管东管西的,在外面人面前说话完全不给自己面子的,这个没有例外。男人可以感觉一下,这种情况下你也烦,玩刺猬正高兴?脑子中都想到一百种能尽兴的办法,突然有个人来扫兴,你就砖块她也来管,如果不是女生换成咱男主角天逸也是一脚踹到,没一会就起不来的那种。
小发推开了若瞳:你别他妈的在这犯贱啊。若瞳也不说话只是拦在他的面前,他伸手想扔就准备拦着他。但是她只能拦一个人啊,其他的人还能继续在那扔,倒是把小发气的不行。然后又想去拦着其他人,那个被耍来耍去的场面又重演了,天逸在一旁手交叉在胸前看着,笑着。这个姿势有防备的意思,也有手交叉着不能动,以示清白。然后若瞳猛的跑去了草里,看着那草在她的小腿上划动着,草缠在她的裤子上拉扯着她,后面还有没马上停止的砖块,天逸看到不觉心里一颤,那时候并不是若瞳有多重要,是天逸的心对女生都很疼惜。也有一不小心心砸在她的后背上,小腿上的,她虽然只漏出半截小腿上面的皮肤是很嫩,看着皮就很薄,也没有受过什么伤。虽然只能看见背影,但是就是这个简单的背影在多年以后天逸也忘不掉,再有一次就是后来天逸被打她甩着马尾去找老师的时候。有的时候背影就比正面的故事还要迷人,就好比之后就学一片课文朱自清的《背影》,当然只是比喻一下,内容上过学的大家都知道的,性质不同,人家说的是爬过过车轨道给自己买橘子的父亲,这个是啥,嫌自己命短,不够招人烦的傻丫头。她跑过去的时候没看到他们还扔着东西?不知道那些草划伤很疼怎么想的,就为了一个半死不活的刺猬,值不值先不说,跟你有关系?他们给玩死了,要是遭报应也是他们,而他们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在若瞳重新抱着它出来的时候,其他人嘴里还说着各种不屑的话,若瞳就没理他们,托着转身就想走另一个地方。小磊就拍了一下若瞳托着它手,就掉在地上了,然后用脚踢开。若瞳又想去追,她还真是笨的一腔热血,换我就朝着其中一个人使劲的打,不管别人怎样,就是朝着那一个人打,其他人无非就是想让你这样被耍来耍去的,你把其中一个人打出个样子,其他人还敢那样?不过没人会这样惹天逸,那时候谁打架都没有技巧什么的,比的就是个不要命,这点没人跟他比,也比不过。天逸更不会去干这些破事。然后小灰踢了一脚就飞到水池那边了,那并不是直接用脚踢的,穿的凉鞋那样踢不会直接废了?脚推到鞋的半截,用前面豁的,不然那能飞起来?旁边的有些正在洗手女生只是:哎呀,感觉很害怕一样的躲开了,或者装作一副很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是心里的情绪却很激动,或者是有点兴奋,却什么都不做。这个感觉给你的就是一位穿着高贵的一位女士街头看见一个老头乞丐,就跟旁边同行的姐妹或者是男朋友吧:你看,那个乞丐好可怜啊,我们去帮帮他吧,从包里拿出一百没有弯腰就扔在地上了,那个乞丐伸手想去感谢一下她,她马上往后退了退,苦笑着:不用了。虽然是帮助别人吧,但是那种感觉好恶心,就好像是在拿着别人的可怜来衬托出自己多成功,或者自己很善良,遇上有骨气的有可能不会要。
但是若瞳跟发疯一样,眼里只有那个刺猬,也不动脑子跟着那个刺猬的地方转,这个就是另一种情况了。若瞳街头遇见一个乞丐,打包一份面就跑出去送到那个乞丐面前:爷爷,我这有分面我吃不完的您吃了吧,不对不对,这个我没有吃过的,这个还有几个包子,你也吃了吧,你渴了这还有一瓶奶我放在身上都快被我焐热了还没喝,你也喝了吧。旁边小摊买的,你体温咋不烧死你?还把奶给温热了。然后又拿出一些纸递给乞丐的手里:这些纸您也拿着,吃完的可以擦擦嘴。若瞳见乞丐打开那个盖子的时候,手是抖动的,就马上替他打开了:您趁热吃。若瞳就笑着看着乞丐,乞丐无奈的看着她也没吃。若瞳以为是她在哪不好意思吃,就笑着摆摆手:那你慢慢吃,我先走了。若瞳走后许久,乞丐迟迟没有吃,你好歹给人家拿双筷子啊,用手捞啊。估计当时那个刺猬心里正骂着:你咋那么笨啊,等你追到了,我就被踢死了。笨蛋。
那个水池平时有人在那刷碗什么的,长年被堵,水都溢出来,洗手的手也会弄湿裤子,就算是拿着旁边的铁棍捅一下那么简单,但是很少有人去弄,宁愿一出的水弄湿裤子。刺猬进到水里面就开始不停的挣扎,在水池的周边游着,明明是自己跑不出来,但是还在不断的挣扎不让自己下沉。若瞳想跑过去把它捞上来,小灰跟其他几个人就把她拦住了,挡在她的面前,就好像之前她挡在他们面前那样,不过这是好几个挡一个。他们几个拽着若瞳的胳膊,若瞳挣扎不开啊,就下手去咬,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那个刺猬都快要淹死了。她越挣扎,他们越想拽紧她。然后若瞳哭喊着;你们起开,只是带着哭音,并没有流泪。然后就从中间挤出来,他们的腿故意抬高就被绊倒了,跟没到一样,还没落地就趴起来了,旁边的那几个女生还是互相拉着手不管是害怕还是什么吧,无动于衷,因为那个刺猬已经面目全非了,身上有的刺被拔了,有的被烧了半截。若瞳下水就把它给捞上来了,没有停就跑到另一边有一面墙下面有就又一个洞,不是被掏出来的那种,好像建的就留着,也不知道有啥用,难道建筑的工程师多年后算到会有一个女孩在这放生一个刺猬,特意留的口,最后是被若瞳扔出墙外了,还在那趴着看了好大一会,之后是死是活那就不知道了,反正那天没若瞳是必死的,天逸还好奇它皮里面是什么样的吗,这群人里面有小刀的。但是若瞳来后天逸一直就是在旁边的旁观者。
后来若瞳跟天逸闲聊时:你是个好人。天逸提了提自己衣领:哎呦,看见没有这才是明白人,其实我的真实身份就是传说中的好人。若瞳笑着:我是说真的。天逸:娃哈哈,我也没有开玩笑啊。天逸有坐下来看着若瞳:那你都说说我哪好呗,别着急,慢慢说。若瞳:就那次别人都在残害那个小刺猬,你只是在那站着,没有动手啊,若瞳撅着嘴指了一圈:他们都是坏人。最后指着小发:尤其是他。这个时候已经玩的很熟了。小发指着自己:我?然后指着天逸:他还想最后解.....天逸:咳咳,你干啥,皮痒了是吧。小发无趣的走开了:行,我是坏人。然后若瞳又跑过去把小发拉过来:开个玩笑嘛,小发哥哥最好了,上次你还把你苹果分给我了。那次好像若瞳是给了他一个梨还是什么的,反正就是一整个换了半个,其他也没见他给过她什么东西啊,她是不是只会记得别人给她多少东西,自己给别人多少不会记得,就算她想记得,脑容量也不够啊,平时在家里带来的枣,苹果,面包什么的都拿出来发发,这个基本每个同学从家里来父母都会给准备点在学校慢慢吃,她一来就发没了,跟救济灾民一样,他们个个晚上在宿舍的东西不比她的多,女生的也应该不会少,你们说等晚上其她女生都打开自己的东西吃的时候,她在哪看着心里还能笑的出来?心里什么感觉,估计一次就不会再发了吧,但是人家就比较奇葩了,只要在家里带点东西就发,时间久了其他人也开始互相发了,几个女生互相交换着,这个过程需要的时间很久的,风气才养成。就要像最后成为了我们这帮人宠着的妹妹吧。
那个时候天逸心里知道是装出来的,但是若瞳夸他是好人的时候眼睛告诉他:我是真心的把你认定是好人的。你看看那双眼睛,时间久了你就可能很难再做坏事了,因为那双眼睛会一直监督者你:你是个好人。很烦的。一直想问她:是什么能让你为了一个陌生的动物战斗?有的时候她站在自己前面跟所有人吵着,保护自己不被自己都不在乎的流言蜚语的伤害,这个天逸可以理解为你喜欢我。但是对一个动物就想不明白了。毫无道理啊,在它面前挡着所有的砖块。
后来天逸想了好久才明白,好久不是几天,几个月,不过那时候也晚了,然他明白这个道理的人都不在了。有些女生就算被伤害多少次都渣不起来,因为小时候她受到的那些家教不允许,就算若瞳被欺骗多少次,她还是恨不起任何一个人,刻在她骨子里的善良不允许她那么做。这些在很小的时候就扎根的就算树叶再飘摇,被折断,烧光,根也变不了。天逸有的时候羡慕若瞳那样傻乎乎的样子吧,后来才明白羡慕的是她心里没有一点恨,活的很轻松而已,而自己心里的恨只会随着时间不断增多而已。羡慕只有自己没有别人有的才会产生。而这个算是什么,自己有的多了却羡慕别人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