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世界上什么事情都不能以偏概全,没有哪件物品只有绝对的一面,就连我们的地球也有好几面的,有的女生也是真心的觉得感同深受的,这还得再分分类,有的女生对美都有很好的追求,她们看到美好的事物被破坏了,心里也会感觉心痛,虽然这个事物不是她们自己的,但是在她们的眼里,世界上美好的事物都是她们自己的,这类女生自己本身也是都很美丽的,即使本身不美丽,但是在对美不断的追求过程中,自身也变得很美,虽然不是那种纯天然的,但是那种后天形成的气质美,也是属于美的一种,不可否认。
还有就是如若瞳这般,总爱多管闲事,好像世界上所有的可怜事都跟是因为她,跟她有关系一样,自己就好像那转世的观世音菩萨一样,心怀世界,普度众生,兼事救民。没有夸她的意思,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那种,查八辈祖宗也能她扯不上半点毛线的事情,她也要管,管不了自己还充满了自责,不管吧,看着别人受苦,她比当事人还难受。但是其实大部分的人都是幸灾乐祸,有一部分被媛哥欺负的人就是想的:活该。有的想的是:这得一辈子都得在脸上留下疤了吧,这以后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搞不好媳妇都娶不来,哎,幸好不是我。
天逸则是认真的看着他那痛苦的眼神,拿着厚厚的纸巾捂着脸,还是挡不住血从里面渗出来,脸上,整个手上,老师在下面放的水盆,甚至从嘴里流出来,可是他疼的连喊都没法喊,还有那无声的眼泪不断的从眼睛里涌出来,只有老师敢靠近,一个人擦不及的血。旁边那么多人都在旁观,各自也都有目的,一个在学校整天被欺负的无名小卒谁会去关心他,血沾在自己干净的衣服上多丧气,事后还要有自己同学躲避自己:咦,你身上有血,满手都是血。就算在平时他被欺负也没人会去出头,有的人就想,你去帮助一个弱者,就是被很多人欺负的人,这不就是跟那很多人作对?他们也会连带你一起,反正也差你一个,他们愁的是想欺负你但是没有合适的理由。
天逸不会同情,更不会感同身受,当然也不会幸灾乐祸,因为这种事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反而会让别人觉得你人品很差,天逸清楚这就是人性,换成是自己,估计大部分也是这种反应,但是天逸只是不会让自己成为这样的人就行了。他最后成为这样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又是一条天逸定律解释。全校那么多弱势群体,为什么不欺负别人,就偏偏欺负你。他的角色就是那种汉奸的原形,跟着强势的狐假虎威,欺负那些比自己弱的人,而黄军也根本不把他当自己人,只有在需要跑腿买东西,有什么脏活累活才会想到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打他两巴掌,他也只是给笑脸。你就跟着那种抗日剧情里面汉奸角色像他就对了,简直了,一摸一样,跟在他们后面骂别人。
世间有强者,也自然也会有弱者,但是还有一部分就是寄生在强者身边,企图跻身进入强者的行列,摆脱弱者的姿态,简称寄生者。无论付出什么都是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不过这类人从一开始都是悲剧的存在。强者是一步步修炼出来的,如果靠寄生成为的,只不过是你们这些寄生者的想法,有这种想法,你们就是寄生者了,还怎么成为强者。而且那些强者的角度出发,根本就不会把你们这些比他们低级的当做自己人,就算有天会,他也会被自己同列看不起,最后就是,你跟你那个寄生者一起被剔除强者的行列,而他们的存在成为不了强者,最后只是强者的养料而已。说的太深奥了,他们那种年纪怎么会懂这么深奥的人生奥秘。
天逸注视着他痛苦的表情,感受着内心源源不断涌出的兴奋。但是兴奋过余,天逸把目光转向了旁边安静的瞳。面部表情跟现在她心上没打麻药划刀子一样,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眼眶中已经有了眼泪,天逸跟若瞳待在一起那么久了,早就感觉到她真正难过是什么样的,就是安静,异常的安静,安静对小孩来说那是再在平常不过了,可是对于整天叽叽喳喳的百灵雀,一点声音也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只鸟是哑巴就是你在电线杆上看一只鸟,明明张嘴巴了仔细听了好一阵就是没声音,气不气人。
天逸低头看着她:你不会是哭了吧。若瞳扭向一边,抬起头,眼睛快速的煽动几下,手试探性的触碰一下眼睛下面:哪有。天逸笑着拿手捂住她的眼睛:你害怕那就不要看了。天逸根本就不在意她有没有哭,害不害怕。她就是这样的性格,眼里见不得任何的血光。天逸只是找个借口抱住她,触碰到她。当天逸得意的捂着她的时候,她头稍微的低了一点,天逸就能感觉到间隔很长并且轻微的抽泣声,接着就能觉得手掌的湿润。天逸脸上得意的笑容渐渐退去,变得进退不得的无奈。正在天逸正要下定决定作出行动的时候。若瞳默默的说了一声:我先回去了。低着头从人群中挤出来了。
天逸望着她走出去的背影,胳膊作出明显的擦拭眼泪的动作,然后抬头望向天空。如果不让眼泪哭出来,那你就抬头望向天空就行了,这样眼泪就流不出来了。这还是她若瞳教给他的,那段时间就是天逸喜欢到处村跟人打架,自己村的排挤,其他村被他打过的骂他,那段时间算的上天逸低到无底洞的低谷了,这些平时天逸也能忍,就是有次打架,那个人父母找学校来了,老师只能让我们叫家长了,结果是他们都叫来了,天逸没有。一个自己村的人:他爸妈早死了,当然叫不来了。他妈只是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所有人旁边都站着自己父亲或者母亲,有的父母都在哪,只有天逸一个人单独的站在那。让天逸崩不住不是自己村的说的那句话,而是这种情况,让天逸觉得自己少了一件东西,是那种每个人都有,而自己却无论怎么努力也得不到一件东西。老师主要是跟家长谈话,天逸就一个人在那,就让他先会班里了。只是走个过场,一个老师是改变不了这种校风的。天逸出去没有直接回教室,而是去教室后面的小巷里,其实在天逸刚出门就忍不住了,脑海中回想这那种大人模着小孩的脸,把他们挡在身后,无论别人的家长说一万个不是,他们就有二万个反驳的好。天逸即使被全校的人骂都没哭,就是看见一幅画面就绷不住了。根据天逸定律可得,经常不发火的人,发起火来很大,经常不哭,好像从来不会因为什么事悲伤,这种人一但哭起来挡都挡不住。
天逸使劲的压抑眼泪,原本是想去厕所的,半路没忍住采取教室后面的,天逸不断的胡着气,一遍又一遍的擦着眼泪,可是就是擦不及,就像现在那个人,血怎么也擦不完的样子,手上,衣角上全是。天逸不想再哭了,哭多了,就会留下哭的痕迹,回到班里很难看的,可是眼泪就是在衣袖上擦个没完。突然在巷子的上面穿来一阵声音:如果你不想眼泪留下来,就抬头望向天空。天逸再次擦完就抬头看见若瞳蹲在那手里拿着一摞作业本。应该是去拿老师批改的作业了,她是英语课代表。天逸坚持这最后的倔强:我没哭啊。天逸说完这个就后悔了,不是贼喊抓贼?那种情况下一般都是先尽力掩饰自己最不想别人知道的,往往就是告诉别人自己最想掩饰的是什么了。
若瞳笑着:我没说你哭,放心,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我妈说了,伤心就是要哭出来就好的。天逸正想去跟她解释清楚,说是什么眼里进了沙子这种的。她就抱着作业下了那个上操场的大长坡回教室了,谈起这个坡,可算的上,学校的一大奇观了。陡到什么程度,你人站在上面,不用力控制,你能跟小跑一样溜下那个坡。那种感觉,跟有鬼在背后推着你一样,特爽。但是上就很费劲了。就拿若瞳那次,那按着自己膝盖表情跟便秘一样的上着:逸哥,我们像不像在爬山啊。确实很累,但是也没那么累,大部分表情都是装的,不过很可爱。冬天更恶心,雪在上面被踩的结结实实的,不结实也被天逸他们拿着班级后面的袋子坐在上面滑下来。最后玩到屁股都湿透了也不罢休。
你在上面可以自由的滑落下来,有的人不喜欢那种从高空坠落般那种心脏禁售的刺激感,而天逸就喜欢所有能刺激心脏的感觉,只有那样天逸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喜欢心疼,心酸,心里藏着东西,心里有愧,心里对别人的欺骗,心里对美好事物的喜欢的刺激。能动到自己心脏的东西都喜欢,没这点刺激,自己的心仿佛一直在麻木着,这中比死了还要难受,就是让你一直躺着有意识,但是身体动不了的感觉。
这种事绝对会吸引若瞳的,若瞳跟媛姐还有其她几位女生在下面一旁看着,天逸就一路滑到下面,天逸故意伸直腿撞向媛姐,没撞到,撞到进入自己怀里那绝对是一出好戏,那我发誓绝对的会死死的抱住了,哪怕就是一下,然后再迎接那劈头盖脸的巴掌也行,但是她好像每时每刻都在防备着其他人,尤其是男人,特别是天逸这个真男人。只有天逸会突然的骚扰她。其他男的光看她的脸就被掰弯了。结果就是差很多点才能把她撞翻,她就朝着天逸的腿使劲踩了几脚,不是若瞳拦着,估计就瘸了,没瘸也落下病根了。要是真落下病根,她会不会对我负责。这要是对我负责,那她是不是就得一辈子跟我在一起,你说我当时腿怎么就没瘸?即使最后她不负责,我也敢拿我整条腿去赌。
若瞳一直扯着天逸非要也去玩一次。天逸:你去啊,你拉着我干嘛。没垫?天逸扯过别人的一个递给了若瞳:诺,这个给你。若瞳:不是,我是害怕,那么高,万一我滑不好,半路从中间滚下来,那多丢人啊。天逸:那你就别玩了,反正都是我们男生玩的。若瞳看了一眼正在从上面滑下来的人着急:不,,,我就想玩。那个样子真是跟个在商城一个小女孩拽着她妈妈要橱窗的礼物一样。天逸最烦别人缠着他用以前对他的好来爱的逼迫他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这种让天逸很为难。
天逸抽出胳膊随手拽过一个人:来,让你发哥带你去玩。天逸转身便兴冲冲的爬上去,准备再去滑下来,这种滑下来简单,呲溜就掉下来了,但是要上去,只能扒着边沿露出的砖块才能上去,天逸想到滑下去的感觉,就迫不及待的往上爬,忽然在后面听到:哎,,哎,,。然后天逸就感觉自己的一只腿被人给拉着拽下去了,天逸就一只腿身子压着滑着雪面,天逸的手也没有抓地面,他知道也抓不住,回头看看,若瞳死死抓着自己的一条腿在哪站着倒着滑退。天逸只好无奈且镇定的保持不动,她那时慌的样子就差尿裤子来描绘内心的心里了,天逸以为自己不动,她就不会滑到,遇到紧急情况,越慌只能让情况越糟糕,她就是那样,原本腿被抓的好好的,她非要害怕的要蹲下,结果就就是摔了个王八后翻盖。
头倒着滑到的最下面,那个地面太滑了,原本就特别滑的雪被压实打磨成了冰铺在那平时站在上面就不禁小跑着溜下来的陡坡,这二者的结合,每次老师从这经过,拿着铲子,还有自家的丈夫扶着慢慢的下来好久,还有同学们洋溢的笑脸趴在窗户边笑着看着平时只会吵我们的班主任滑到,一屁股溜到下面。这也不能概括全部学生,毕竟窗户就那么点,还有的要出去多管闲事去扶老师,做这些事的永远不可能是最后一排的学生,试问一个人每天都看不起的,整天追在你耳边说你这不行,那也不行,见面只会说你不好,即使有点好,在她眼里全是不务正业,只有符合它眼中的好才是好的,你跟别人比你永远在他心中是个垃圾,而你却没办法去说什么,如果有天这样的一个人,遇难了,或许这些人里面真的会有去帮一把的,可是这要有多么高的高尚,才能让他那么昧着良心去做,而天逸永远不会做这样的蠢事,他不往里面扔块石头,什么都不做已经够彰显出他满脸的仁义道德了。何必亲力而为?多此一举而已。
而在这护师的行当里,绝对少不了若瞳的身影,是绝对缺她不可,因为她是领军人物,在上课之前是这个老师的课,老早就顶着窗户外,时不时的向外看一眼,并不是天逸眼尖,她这也太明显了,平时上课前她就是听老师的话,好好温习上课前要讲的课文,欣喜的翻开一页新的书,手在中间使劲的滑压一下,脸上的表情,就像是面前摆着一块小蛋糕,带着那谗样,拿着笔在课本上划一道,圈一下,嘴里有时候还哼哼着,短腿习惯性的爱压着板凳在中间荡,有的时候估计是想起老师或者是谁的话,做要挺直腰杆,胸离桌边一拳头,她的胸一拳头也够了,然后就突然坐直了,跟她同桌的媛姐正在看小说,突然的就被她吓了一跳笑着:你干嘛?若瞳真诚的解释道:我坐直嘛,这样就不容易驼背了。
有的时候:媛姐,你力气大,你这样给我掰过来吧。若瞳很瘦,尤其是上半身,有点驼背就明显,媛姐也不跟她客气,拽着她的肩膀,拿着膝盖就使劲顶着她的背。若瞳:啊,疼,哎呦,,,我都听到我骨头响了。天逸看着都疼,那种感觉,跟熊一样的媛姐,能一手把单薄的纸片的若瞳给撕了,若瞳一时间不能动弹,慢慢的转过头,看见的只是媛姐手放在嘴边的不止的笑。
天逸并不是去注意到她,而是上课前那段时间挺无聊的,玩不成,课也听不了,无聊的时候大概都会想起能让自己喜欢的事物吧。习惯性的托着脑袋看媛姐,没若瞳之前,天逸光明正大的看,可是媛姐气的拿书挡住自己的脸。天逸也就轴,想着有一天能把书看穿。后来来了若瞳,她没事就低着头过来说话,天逸也喜欢跟女孩说话,经常拿着跟若瞳说话的理由看,嘴里对着若瞳的话,眼里看的全是媛姐。就从光明正大变成了名正言顺,天逸算不算上位了。
天逸托着脑袋:你在书上,圈的画的,你看的懂?若瞳: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