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内容没法描述,不过就是简单的脚踹,以及动手?但是没遭受过的跟本体会不到校园暴力。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心理伤害,为什么,那个年纪的人要花那么多钱,以及害怕一个比自己瘦弱的人,害怕挨打,在同学面前丢脸,怕被孤立,当做异类,以及日后没完没了的嘲讽。打在身上,可能睡一觉就好了,但是心里上的永远好不了,你旁边的人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你。

最后结果就是我是听着胖胖的抽泣声入睡的,白天因为肚子疼请假回家呆了一星期,最可悲的是回来继续跟他们玩。道理不用多说,都懂,爱装就是他的死穴,后来辍学去做了厨师,可时间几年都还是配菜工,马云的花呗,京东的白条,一直没有断过,手机永远都是最新的苹果,潮牌的衣服不用说,过节可以跟还不是自己女朋友的女生发1314.借钱开饭店,各种哥们朋友来吃不要钱,临走还带盒烟,搞了不到一年,只剩下欠钱,不过腰围涨了不少。同龄的外出打工到了年纪钱存的差不多买了车就回家娶媳妇了。千万别问他这个问题,回家永远就是一个:老子就愿意这样单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有女生的聚会中这头猪比谁向前供的都有劲。身材发福矮胖年纪大身边配个青春靓丽身材高挑的美女,现在这样的组合很多,看的多了并不会觉得视觉反差造成的反感。可是人家不仅年龄长,腰围长,银行卡数字也长,要是胖胖这样的组合,我看见肯定胃里发酸。搞不好能把自己酸死。幸好现在的姑娘不傻,眼睛也不瞎,这样的组合并不多,甚至没有,否则当场能自己酸化了,自己生的如此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勤奋赚钱,最后活的不如一个好吃懒做的猪。

好像写了树枝,不断分叉,但是我还记得故事的起点是媛姐。天逸惹若瞳生气了,若瞳这个温柔可爱动人的人设生气了,那天逸得是造了多大的孽啊。虽然若瞳生气不用哄自己就会好。但是天逸看见女孩不开心都哄,自己女主角不哄,还编的下去?天逸就伸着头:我错了,对不起,我现在把我的头给你打一顿消消气,好吧。天逸侧着半个脸看着若瞳,就这样就笑了,换别人至少得砸两拳,送个拧耳朵。天逸低着头见若瞳低头笑着自己得逞了,微笑着准备离开,旁边顿时就传来了媛姐的声音:我来。声音跟巴掌同时传到他脑袋上。还有没看见都能想到媛姐那种左右摇着头笑着得意的嘴脸:嘿嘿,你不打,我替你打。

媛姐手劲真是毫无人性,天逸第一感觉就是鼻子歪成了猪鼻子。一只手捂着鼻子指着她:高*媛,你有病吧。媛姐还摇着头但是显得不知所措。是不是就算一个再野蛮的女子被一个男的当众指着鼻子骂,也会动作变得僵硬,变得不知所措,脸微微变红。其实天逸根本就不想那么吼她,之前不是说了,天逸有个毛病就是感觉到疼就想发火,根本就没有脑子可以去控制的火。

不过看见她腮红的说不出话来,低头靠着墙书都不知道该怎么翻,就想找个地缝往里钻的样子,着实可爱不少。若瞳:呀,你流鼻血了。天逸也感觉到有股热流从鼻孔里流出来了。若瞳立马拿出了纸揉成了团递给了天逸。天逸塞住开始仰着脖子:你可真是个败家娘们啊,我不管这事你得对我负责。媛姐:你不管,我也不管。天逸还想说话,就感觉喉咙有种刺激的血腥味,被呛的差点没直接喷出来。就直接蹲在若瞳的旁边吐了。若瞳的半只鞋都是溅上了,还是没有挪动。若瞳回头看着媛姐:媛姐,他吐血了。天逸把若瞳的脚放在桌子里面。媛姐伸着头看着:呀,不会吐血吐死吧。继续大笑,就是在天逸的记忆中好像媛姐所有的笑都不是来自天逸说的滑稽的话,或者犯傻的动作,而是自己被挨打,果然,腹黑的人的快乐都是建立的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若瞳拍了一下正在笑的媛姐:你还笑。媛姐被拍打下愣住了,表情还有点不情愿,因为在我的印象中,若瞳好像从来拍过她,人愣住一般都是被没有见过的景象惊吓,或者吸引,又或者从最爱的人嘴里说出恶毒的话。媛姐:他那么大一个男的流点血又死不了,我们每个月都流都没事。若瞳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只是笑着推了她一下。天逸坐在自己位置上还是低着头,流鼻血一般人都是抬头的,这里天逸是主角,跟别人不一样,所以要低着头。难道我要说天逸以前流鼻血都知道,他仰着容易从嘴里出来。这就跟小时候喜欢流着常常的鼻涕,然后猛的一吸,然后到喉咙里,那都是蛋白质最后咽到肚子里也没有事,这喝人血,还是自己,这就比鼻涕还恶心还几倍,别说是主角,让导演来也咽不下去。

因为喉咙里还残留着血腥味,因为干yue,然后连同鼻子的血一起yue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喜欢把鼻涕直接往嘴里吸,然后就感觉是这两个孔是透气的一样,咳咳,不要模仿,这不是一年两年可以练成的。然后就是若瞳更紧张了,旁边的人吓的后退,这种在电视剧的情节一般都是吐完血,然后就挂了,你说吓人不吓人。有人喊:去叫老师吧。若瞳好像受到什么启发一样,从紧张中行动起来。天逸捂着胸口,嘴唇上的血故意不擦,做到若瞳的旁边。媛姐好像跟躲着什么似的身子立马蜷缩了起来,那种感觉完全都是两种感觉,眼神都是完全不一样,之前站的直直的,走路也是直直的,风再大,雪再滑,也不会都的东倒西歪的,在她身上更不会上演那种风大一不小心吹到别人的怀里,走路滑到跌倒跌倒别人的怀里,走路也永远那么直直的,像是永远都不会与别人相交的直线,双手抱在胸前,别人摔倒也不会跌倒她的怀里。眼神目视着正前方,好像没有什么能让她害怕,也没有什么能让她弯着腰。你个子矮的话,可以说她目中无人。

可是当你悄悄的从背后走到她旁边,满眼的害怕,眼睛像是涨满海水随时快要决堤的湖。那种看你的眼神就是一个能立马激起你保护欲的小女孩。一点都没有平时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手持权杖,头顶皇冠,做拥宝座,万人跪拜的女王。

媛姐蜷缩着腿抵挡着,好像随时把天逸弹飞。天逸虚弱:媛姐,我感觉我快不行了。媛姐:不行就去死,别撑着啊。天逸拽着媛姐的一个衣角,立马被她打开了:可是,我要是死了,你咋办吧啊。媛姐:呵,你要是死了,我以后做梦都能笑醒。天逸这时正在趴在若瞳的板凳上低头塞鼻孔,若瞳这板凳的上软屁股垫真带劲,暖和还不说,关键是不膈屁股,这有妈的孩子屁股就是不遭罪啊。天逸一面扣着鼻孔:那我要是死了,你不就守寡了?你可不能改嫁啊。媛姐朝着天逸的头使劲按了一下:我守你个头啊。天逸的手指正好把那个纸捅进去,感觉又快要从嘴里出来啊,没办法鼻孔太大了,天逸就猛的一哼,纸连带着堵了好久的鼻血就出来了。血就像没有把头的流了下来。媛姐看着地上的一大片血:呀,你都流这么多?天逸那时就有种满满一脑子的血立马被放干的感觉,很空荡的感觉低着头:我都说了我快不行了,你还不对我好点,现在亲我一下是不行了,就让你拉着我的手吧。天逸伸出手那一刻就准备好被打落了。

天逸的一只手是干净的,一点血都没有,尽管一个手都快堵不住,另一个也不会帮忙,天逸做什么事情喜欢给自己留个退路,就是从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小时候自己的侄子喜欢偷我的琉璃蛋,天逸就把他们藏起来,一瓶放柜子里,一瓶放沙发,还有几瓶把砖撬开埋在地底下,那是过了好久翻新屋子才发现,不然自己都不知道。

这次媛姐没有,生生的扯过天逸的手,揪出中指:我有个方法,保证给你止住。没等天逸说出是啥的时候,媛姐就两个手捏着天逸的中指指尖。天逸当时疼的都不知道是啥了,疼的疼都没喊出来。就感觉那一下自己就过去了。要不是命大,不然就过不来。那疼是钻心疼,不过看见媛姐捂着嘴笑的样子,心里是真暖。体会过的都知道,十指连心,那种疼,是喊不出来的,因为是疼在心里,心声本来就是无声的,除非她在你的心里,才会听到的你的心声。没关系,虽然现在我不在,我以后会努力一定走进去的。

媛姐丝毫没有感觉到天逸的疼,继续笑着:你看吧,被我这么一捏,血就流的没那么快了吧。天逸顿时觉得自己旁边是个大螃蟹,有点害怕,又占不到一点便宜就想离开了:再被你捏一会,我血就不用流了。回头就看见若瞳带着老师站在了后面。看这速度,肯定是若瞳把老师从后面操场上给拽出来的,这大冷天的,老师说不定正躺在被窝里暖和的,虽然办公室有暖炉,但是这个午休的时间基本没有老师,还不如放教室?不过老师一句怕烧着你们自己。就没以后了。冻肯定是冻不死,但是要是真着火了,这可就是老师的责任了。没几个会去做。这个学校还有一个比较特别的地方就是老师的宿舍总体比整个学生的宿舍都要大。因为教室宿舍是整体排列掺插在前排的教学楼里的,在整体的意识里这一片全是初一的教学楼,宿舍就那那么几座,学校前面三分之二被初一跟老师宿舍占着,还有一个特别班,还有一些根本没老师住只是堆放着老师的东西,女生宿舍在前面三分之二的最后边,两层,前面的因为之前有领导来查,就重新刷了一遍漆,在后面就是两层的教学楼,一个年级一层,说实话,前面跟后面真是两个世界,后面的仿佛是过滤后的渣渣。左旁边就是男生宿舍,两层,上面跺脚,下面晃,还送你一场尘雨。纸糊的玻璃,防止老师偷窥是一方面吧,更多的是他没玻璃,主要是有的男孩他们太坏了,夏天热,嚣张的不行,能砸的都砸了,比着赛砸,一拳一个噶崩脆,手划烂了也没有事,就感觉自己就成了一拳超人了,一拳啥东西都能打个稀碎一样。

农民听别人狼来了喊三次,还知道不管的,更别说是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就呲着牙:一帮小王八羔子,装好了你们给砸了,看以后冻不死你们。到我们那一届,冬天就彻底没有安装,真是前人任性,后辈遭殃。更别说是前后辈几代人的努力才换来今天的纸糊玻璃,就这样冬天照样是拿着床板盖子身上,偶尔老师拿着手电检查晃着:你,拿着床板挡着干嘛。弱弱的声音:老师,冷。老师:嘿,现在冻你们怪谁,安的好好的玻璃,被你们砸了,你们就冻着吧。

天逸流那点鼻血真没必要去洗,那个时候男孩子流点血都认为的是特爷们的象征,尽管是鼻血啊。但是旁边若瞳一直扯着胳膊,跟我奶奶一样,感觉不去她能一直缠着,面对这种情况,妥协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老师也是大老远来的,也得给面子不是嘛,最主要的是可以免费有热水用,正好可以犒劳一下这大半个月没有碰过热水的脸。

老师盆子立在一边,到了一点水,可能她也觉得有点少了吧,又或者是第一遍水不需要太多:需要换水叫我啊。拖着鞋就回教室了。基本就是凝固的血遇到热水就化了,冬天能有点热水洗脸就跟脱光躺进被窝一样,这感觉小时候睡过觉的都懂。

天逸洗了一遍那水都都全变了颜色,立马去暖炉上去提水,手上的水滴落在炉子上没发出凄惨的叫声,仿佛它也是有生命一般。看着那水滴死的那般凄惨,天逸犹如战场上的逃兵,看着自己战友在面前一个个奋勇赴死,就退缩了。有啥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找老师嘛。

天逸捂着鼻子站在:老师该换水了。班里的人都笑了,这种场面天逸早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这次笑的天逸很疑惑,这句话有啥好笑的,没空搭理他们,捂着一直还在流的鼻子,抬头的瞬间看见了,正对门口那个位置的角落里,一个女孩,在天逸眼里非常熟悉的一个人,拿着书捂着半张脸,笑的往后翻,还不停拍打着若瞳。平时爱笑的若瞳反倒是微微一笑回应了媛姐一下,扭头又变得凝重。媛姐是真tm没心没肺,平时老子讲那么多笑话,脸上跟结着冰一样,动都不动,只有自己受伤或者出糗的时候,才能笑的跟个屁一样。不过天逸看着她笑得太阳穴上的筋炸裂,脸也是红的,还不时的笑的喘不上气。真挺好,就是怕她猝死。

老师又重新换了半盆水:脸上好好洗洗。天逸脑子一闪,不会是刚才扣鼻涕的时候没洗干净弄脸上了吧,因为之前就遇见过,开个水管,直接手捏着鼻子就是,这比卫生纸好用多了,但是就是有一坨就挂在脸上了,鼻涕跟水一样,又感觉不出来,呵呵,就。。。

天逸在门口墙边的镜子看一下自己,满脸的红,冷天,血凝固在脸上的感觉,头发边,以及红色的眉毛,短短的胡子也是,看着自己就有种想笑的感觉,只露出大白牙,跟个唱大戏的一样。天逸继续用手扣着,用力擤鼻涕,带着血,真是越不敢扣,血流的越多,用力了反而停止了,但是天逸还不想停止,不是因为自己血没流够,而是那样的笑容还想再看一次,一次就够了。那次没办法的小拇指猛的差点把鼻孔通透了,才又换的一句:老师该换水了。天逸觉得同样的事情在做一次,效果应该不会很大,自己也承认自己有赌的成分。当天逸还是满脸血站在门口的时候,她还是笑了,捂着肚子,努力抑制不让发声的笑。第三次,对于天逸这总经常玩把戏的人,最讨厌的是同样一个笑点用两遍,那样真觉得很没劲,即使自己没有玩笑说,也不会把同样一个玩笑用在同一个地方,但是就是有些班里男生,那个能都女生笑了,就一直试,知道女生都开始尴尬的迎合你,还不停止,这次是因为能让她笑的点真是不多,就想在试一次,还就就是天逸感觉大脑跟缺氧一样头蒙。

但是第三次,天逸还好弱弱的去:老师换水。没有为什么,就是停不住了,就感觉大脑所有的水都流干,头皮上的头发都在慢慢干枯,发根在枯竭,只要有一阵风,全部都能吹落一样,自己随时都会倒下一样。抬起沉重的眼皮望向那个角落,女孩手捂着嘴,笑着依在墙上,拍打着若瞳,若瞳没有心情开玩笑一样,回打了她一下,笑脸立马恢复平静,回打她一下,若瞳拍打了她一下,两人都冰着脸互打了起来,最后以媛姐崩笑结束。若瞳也跟着笑,推了她一下,眉毛打着结看了过来。媛姐也无趣的低头看着书。估计媛姐这么拧的脾气只有在若瞳面前先妥协。最后还是没堵住,让老师那个粉笔塞住了。最后就是大脑缺氧,太多了,太累了,有种感觉特别傻的感觉。趴在那桌子上几节课课,就感觉自己特别的卑微。想起历史有个王为了博得妃子一笑,就开始来回戏诸侯嘛,当时我们男生都讨论,这不是傻蛋一个?你做皇帝的还差女人啊,后宫佳丽三千,一年一天一个都轮不完,不行,年年选妃,年年更新,她不笑,你找个会笑的不就行了。

真到自己才懂那么点意思。

下课,天逸依然低着头,在桌子前,想着能让血回流一点,后背就被啪一巴掌,用嘴呼吸了一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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