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好好的怎么选了他他之前都被关押到大牢里去了,若不是子珩想讨他那小娘子的喜欢,把那小子选做了吏部的掌固,怕是这小子如今还是个白身”

他是真得不懂,那臭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竟然得了他母亲喜欢,一心要将阿阙嫁给他

这是吃了迷魂汤还是吃了迷魂汤

胡贵妃达成了多日牵挂的心愿,此时正是高兴,也不和儿子计较,只是笑道:“皇家的驸马,原本不必在意身份高低,左右再大也大不过咱们去他便是一个小小的掌固又如何,只要娶了阿阙,以后的前程还用得着操心吗”

这话说的,墨桀更是莫名:“母妃,我可真想知道,那小子一看就是个奸猾之辈,你怎么就对他如此赏识呢”

胡贵妃笑了笑,却是道:“你也不必太过嫌弃人家,以后可是你的妹婿呢,做人大舅子的,遇到事,好歹指点下,这也是为了阿阙好。”

听到此言,墨桀顿时无语了。

告别了胡贵妃后,墨桀自然找到了萧子珩,先对萧子珩一五一十说起了自己母妃所讲,最后才道:“那个臭小子,我看分明一只狐狸精,专来迷惑人的,竟把母妃和阿阙迷惑得团团转”

萧子珩拧眉,沉思不语。

墨桀见萧子珩良久不言语,转首看过去,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

“是了,是了,那何念锦就是一只狐狸精,他是狐狸窝出来的,不光他是狐狸精,就连他那个姐姐也是狐狸精,勾得你神魂颠倒的,恨不得为人家做牛做马”

萧子珩闻此言,淡瞟了他一眼,却是道:

“我就是愿为她做牛做马,你有意见吗”

墨桀刚从母亲那里回来,正是憋气,如今听萧子珩这话,顿时被噎得无言以对,呆了半响,最后长叹一声:“她到底是有什么好的就是一张脸蛋长得美吗虽然确实是美,可是也不至于把你勾得魂都没了吧”

萧子珩想起那风娇水媚的女孩儿,想到明年她就要嫁自己为妻,从此后独归自己一人,不由得唇边泛起笑意来,眸中也沾染了暖色。

“她可不光是脸蛋儿好看。”

说起来也是自己这点子怪癖吧,竟是从她四五岁的时候就相中了,把自己贴身的玉佩送给了她,想着这小小粉团儿般的姑娘长大了后,自己要娶她。

如今十几年过去,她竟成了如此绝色,世间难寻,只看一眼,就让人心神蛊惑,恨不得将她嵌在骨子里疼。

墨桀不由仰脸叹息:“阿阙以后嫁给何念锦,你就要娶何念莜,那岂不是你就是阿阙的姐夫了”

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他一直觉得萧子珩比阿阙老上许多呢,竟成了同辈

萧子珩听到这话,点点头:“确实是。”

墨桀拧眉,看了萧子珩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半响,终于暗搓搓地凑过去,忍不住问道:“给我说句实话吧,这些年,你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如今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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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个娇娇嫩嫩的小姑娘,可是别说吃了,就连看,都轻易不能见一面,你心里真得不馋晚上真不会想着小姑娘想得受不了”

萧子珩眸中顿时泛冷,不由扫了墨桀一眼,不悦地道:“我又不是你,一日离不得女人”

墨桀见他这样,不由嗤笑:“罢了,少假正经了,当我没看出来,我一提人家小姑娘,你那眼神都不对劲,还不知道想成什么样了呢不过想想也是可怜,明明定下来了,可惜小姑娘年纪小,又不能娶进门,只好继续干熬着,还不知道要熬多久才能吃上呢”

萧子珩越发不悦了,当即就要起身离开:“你的事,找别人商量去,我不管了。”

若是平时,他显然不是个轻易动怒的人,可是怪就怪墨桀非要提念莜,念莜那是谁,放在他心坎上的人,哪里容得别人亵渎半分。

墨桀见此,忙上前拉住他的袖子:“你别恼,我不过说两句罢了,你不能说恼就恼,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萧子珩冷望了他一眼,颇为凉淡地道;“还有事吗,没事我回去了。”

墨桀讨好地凑过去,嘿嘿笑着道:“我母妃说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萧子珩无语地道:“还能是什么意思,无非是自知天命,要开始后排诸事。”

比如现在定下来阿阙公主的婚事,这就是一桩了。

而如今现在几个皇子都在朝中辅佐政事,皇上自然会考察每个皇子的政绩,就此做出最后的决定,看看到底储君之位花落谁家。

“你何曾不知胡贵妃的意思,只是如今想让我帮着给你出出主意,看看从哪里讨一个还政绩来,以便让皇上刮目相看罢了。”

“哎我就说呢,我这小心思实在瞒不过去你。”

当下两个重新坐下,墨桀又让人上了茶水,亲自沏茶后,这才笑道:

“说实话,你觉得那何念锦的身世,真得没什么猫腻,还有穆长青一案,真得和你未来老丈人没什么瓜葛吗”

萧子珩拧眉,淡声道:“或许有,或许没有,可是就我所知,何咏颜此人生性高洁,从不屑那蝇营狗苟之事,更不屑做出这等谋害贤良的勾当,这件事,怕是另有缘由。”

墨桀想想,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说到底他对那何念锦不满,也有意要查清楚穆长青一案,以便让满朝文武刮目相看。可是如今何念锦要和自己的妹妹阿阙定亲,而萧子珩又要娶何念锦的姐姐,这等瓜葛,他是没法下手了,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是他却不知,在穆长青一案上,他虽然已经住手,可是之前派人追查此事,已经留下痕迹,落在他人手中,却是恰好被人所利用,不过这是后话了。

却说萧子珩从三皇子府中离开,径自回家,回到家里,独自一人坐在榻上,却是想起墨桀适才所言。

“不过想想也是可怜,明明定下来了,可惜小姑娘年纪小,又不能娶进门,只好继续干熬着,还不知道要熬多久才能吃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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