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蝶,你在干什么”

林正道的怒吼声瞬间惊吓住白蝶往左啸霆胸口伸去的手。

“我我在给他检查伤势呀你吼什么吼”

白蝶就是那个被司弋一把扯过来的邪魅男子,哦不,不是男子,白蝶其实是个女子,只不过,她那个部位不怎么明显罢了,长相又稍稍不是特别阴柔。

“你离他远点,别靠那么近。”

林正道凶巴巴的瞪着白蝶,将她那点小心机吓得一点都不剩,耷拉着头,磨磨蹭蹭的从左啸霆身边挪开。

“死木头,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人家长得这么秀色可餐,也忍心吼人家,诅咒你找不到媳妇哼”

白蝶委委屈屈的蹲在墙角处,戳着手指在地上不停的话着圈圈,嘴里还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

“司弋我”

礼斌无力的耷拉着手臂,他除了能够感觉到剧烈的痛,便再也没其他感觉了,他甚至不能弯曲手指,丝毫感觉不到手指的存在。

“你的手我现在没有办法,要是出去了我或许还可以帮你治好。”

司弋看着礼斌眼底渐渐升起了希望,毫不留情的继续道。

“但也只能够你日常生活,而且时间要是拖的越长,治愈的可能性就越低。”

礼斌好像天塌了下来一样,不再言语,他再一次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过,司弋觉得,他应该很快就能够振作起来。

这一次的礼斌,在司弋的眼里得到了肯定,他真的改变了很多,这不,虽然上一刻是世界末日,他稍而缅怀一下,便又重新拾起了希望,眼底袅袅升起的花火渐渐明晰。

司弋说的是现实的医疗设备,现在这个世界与这些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已经超出了现实,那么这双手也不能否定就没有别的办法

只要有希望那么就一定不会有失望的,我坚信,就跟坚信我可以带着知岳一起走出这里一样

人要信的其实不是天命,而是自己,只要你相信自己可以做到,那么不管前方是什么在阻碍着你,都将势不可挡,哪怕一次次的跌倒,也不畏惧只管勇往直前便是。

“我现在的能力,顶多修复一些皮肉伤,你这个经脉断裂了,我没有办法,或许以后有可能可以将它们接起来”

司弋虽然不确定以后到底能不能做到,但是她不介意给礼斌多一丝希望,毕竟他们必须要有希望,才能够有斗力。

“真的吗司弋我我谢谢谢谢你,真的我”

礼斌惊喜的看向司弋,巨大的惊喜笼罩着他,就算这个惊喜还不是很确定,但是在他心里,只要是司弋说出来了,那么就一定可以

司弋并不习惯这样的氛围,朝着还在激动中的礼斌,摆了摆手,示意她现在要休息,不要再打扰她了。

“那那司弋我就先”

礼斌看着司弋靠在墙壁上闭上了眼睛,便也不好再发出声音,讪讪的离开了此地,嘴角却依旧是上扬着。

多么容易满足的人啊,他似乎已经完全不再想着自己的手臂已经断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就是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人了。

“斌子你没事吧”

林正道有些担忧的看着笑得很是傻气的礼斌,不由得想着这孩子是不是手残废了,精神出现了错乱,这个世界上有那个知道自己手断了后还能笑得跟中彩票一样

“林,你放心吧,我没事”

礼斌一脸的笑意,语气十分轻松。

“斌子有啥事你可得说出来啊,不要憋坏了”

林正道当然不可能会相信礼斌的话,看着礼斌笑意不减反加深了,立即有些焦急的掰过礼斌的肩膀。

“林,我真没事,司弋说了,我这个手以后她可以治好的”

礼斌完全忽略了司弋说的“不确定”直接确信未,肯定可以治好,要是司弋知道了,肯定想把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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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袋撬开看看是不是那根筋没搭对,怎么理解不了这话呢

“真的那这真是太好了你的确应该笑了,哈哈哈”

林正道向来也不会多思考什么,便也就信了礼斌这套说辞,十分替礼斌高兴。

“恩林你放心好了,虽然我的手废了,但是我的脚还是好的,我一定不会拖你们后腿的”

礼斌垂着无力的手臂,语气十分的诚恳坚定。

“斌子你说什么呢你当然不会拖我们后腿了今天要不是你,我跟左兄弟早就被那朵腐蚀花给吃了,是你救了我们”

林正道正色的说道,随后又略险些愧疚的语气。

“你这手也是为了救我们才废的”

“林,你别这么说,我礼斌的命都是你们一次次从鬼门关里给拉回来的我做的都是应该的”

礼斌显得很是激动,他并不想让林正道因为他的手,而把错误强加在自己身上。

在他眼里,自己这条命都可以给献给队伍,废了手又有什么关系,他不后悔也不可惜。

再不济,司弋也说了可以治好他的手,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他已经很满足了。

“好了斌子,你也别想太多,我林正道也不说什么虚的了,今天我就认定你这个兄弟了以后有什么事就直接说,我为兄弟两肋插刀”

林正道很是严肃的正着一张国字脸,伸出手十分仗义的拍了拍自己健壮的胸脯,豪气冲天的说道。

“林我礼斌从此以后就叫你了没想到我有生之年,也能有个亲人”

礼斌双眼含泪,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犹如枯竭的沙漠被注入了一汪清泉,那颗孤寂的心地也多了无尽的暖流。

“斌子,就是你的亲以后罩着你,亲人,我们这些伙伴都是你的亲人”

林正道一把揽住礼斌,安慰的拍了拍礼斌的脑袋,一副老的说道。

“哟哟哟这是在演什么戏呢两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真有意思”

一旁忽而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好一阵嘲笑。

“白蝶你打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别再这儿瞎晃悠”

林正道也不知道为啥,眼前这长得不男不女的白蝶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哟嗬我可是司弋请过来的,你以为我稀罕来啊烂木头”

白蝶也来气了,真以为她想来还是咋的,她恨不得再也不出现在这里,但是那个魔兽就一直盯着她,她都不敢离开它的视线,就怕下一刻就尸横荒野。

只不过这里也没有荒野只有一条条一模一样的长巷子。

“去去去一边去,别再这儿碍眼”

林正道索性不再理会白蝶,任由白蝶在哪儿磨牙搓掌,却就是不敢动一丝异心。

青莲子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呢,白蝶心如死灰的在心底狂呼,啊啊啊好憋屈好无奈好难受好想哭嗜风快来救我啊

“嗯水”

咦,那个奇怪的男人醒了

一个装满水的白瓷杯出现在左啸霆的嘴边,左啸霆迷迷糊糊的张开嘴,杯中的水,“咕噜咕噜”的流入他的口中,顺着喉咙滋润着干枯。

“还要么”

如同春风拂过,带着飘舞的柳絮一般,这是白蝶有史以来最女人的声音

“你你是谁”

左啸霆眼前有些模糊,眼中倒映的人儿,也是看不清面容,唯独那陌生的声音是他从未听到过的。

“奴家姓白名蝶,官人您的娘子”

白蝶一脸的娇羞,脸颊都飘起来绯红,一副矫揉造作的模样。

“滚一边去”

白蝶措不及防的被赶来的林正道一个反推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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