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栋矗立在城区内一处十分吵杂地段的小洋楼,从外观上看,墙面上的砖瓦墙漆都已经略微有些破旧,倒是就是因为这样的破旧,显得整座小洋楼很是复古,如同六七十年代时的气息。

屋内的装饰倒不像外面那番,崭新的墙面上贴着十分淡清的壁纸,纯青色的壁纸让司弋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浅显的丝线印记图案零落的装饰在墙面上,带着些许点缀。

有些哑光的米色沙发摆在了客厅中靠在墙边上的位置,紧靠在窗边上有着一盆盆散发着生机豁然的植株。

客厅与餐厅直通为一体,一面是推拉式的厨房门,一面是挂满了照片的墙壁,中间摆放着一套深蓝色桌边浅棕色纹路桌面的餐桌餐椅。

浅木黄色的茶几山还摆放着一瓶鲜艳欲滴君子兰,那其中的橘色也是司弋眼中最为顺眼的视角。

睁开眼的西陈离飒拂散开眼前的迷蒙,渐渐清晰的视线中倒映着眼前的一切,略发的觉得熟悉了起来。

“这里这里怎么跟我家一样”

只见他有些犹豫而不敢相信的说道。

司弋正坐在柔软宽敞的沙发上,十分慵懒的躺在沙发背上,微眯起双眼打算闭目养神。

“喂问你话呢这怎么跟我家一模一样”

只听耳旁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不过几步就停留在了司弋的身旁。

司弋不耐烦的半睁开眼,显得有些疲惫的模样,嗓音略带些沙哑。

“这里就是你家”

西陈离飒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弋理所当然的躺在沙发上已经闭上了双眼。

这这人怎么怎么这么大胆

她就不怕我对她做出不轨的事情么,毫不防备的就睡着了,一点戒备心都没有。

本来西陈离飒还想着要如何大声的职责司弋这番举动有多么的不礼貌和不人道。

但是看着闭上眼后的司弋是那么的纯美不碍世事,眉眼间还带着浓浓的疲倦与忧愁,他都不由得想要将她的忧虑全都拂去。

唉幸好这里就我一个人住,不然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西陈离飒疲惫的坐在了另一旁的沙发椅上,舒适的柔软让他缓缓的呼出一口气,今天的这番经历实在是有生难忘。

一时之间面对的太多也的确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西陈离飒这时不由得转过头看向不知已经睡着还是假寂的司弋,不知为何,从知晓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司弋时,他的心底升起的好奇与惊叹远大过伤心与愤怒。

虽然他的确很想原来的司弋回来,但是他更想搞清楚这个司弋是如何出现,又是从何而来的。

毕竟他对于这方面的东西向来是深信不疑,不竟没有被时间的推移渐渐淡漠这样的好奇,反而是经过时间的累积,让他对这样光怪陆离的奇异事件更加的好奇想要探索求知真相。

或者说他是盲目的憧憬者又或者说他是明智的探析者,无论是哪一位,只要他抓住丝毫的线索,都会倾进所有身心去求知。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西陈离飒的眼睛也缓缓的开始模糊了起来,眼皮也越来越重,不过些许就微微的昂头倒在了沙发背衔上,呼吸也渐渐的均匀沉重起来。

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他的意识就彻底沉睡了。

然而就在这时,本应该已经睡着的司弋却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眸中分明就是清亮而幽黑,丝毫不见任何疲惫的状态。

只见她缓缓的正坐起来,双手肘支撑在之上,眼神森冷的直视着沉睡中的西陈离飒,眼底不停闪过的神色最终定格在冰冷之下。

现如今司弋可以确定,这里不是妖层,这里应该是由往生柱所控制的世界,只是不知往生柱将她传到这个世界所谓何用。

但既不是凭空而来,就必然她现在这个身份有着至关的联系。

所以暂时她不可以抛弃现在的身份,而且她发现这具身体的年龄大概也就在十六左右,各方面都在最为鲜活的时间。

现在司弋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先适应现在的身份,再去做其他的打算,毕竟就算布置的再精细,出不去这个地方也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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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撑着腿缓缓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现在外面的天空已经灰蒙蒙的一片了,她到达这个世界的时候,大概是下午五点中左右。

也不知道是跟西陈离飒争吵了什么或是发生了其他间隙,造成原来的司弋穿过马路时司弋了这个空间,所以才会出现那时惊险的事故。

而让司弋疑惑的是,脑中既然没有丝毫之前那位司弋的记忆。

毕竟她是学医的,人体脑海中的记忆是储存与大脑中并不是灵魂中,如果这具身体之前是有着另外一个人的话,她的记忆理因出现在司弋的脑中。

但是却并没有丝毫的痕迹,就连她用唤醒都无法刺激脑海中有可能被深埋的记忆。

眼下既然思索不清,那便顺其自然,反正这个时候她也并不能做些什么。

司弋扫过整个屋子内后,定格在了一个方向,那是一闪白色的木质房门。

只见她抬腿向那扇紧闭的房门走了过去。

“咔嚓”缓缓被打开的房内有着一张巨大而柔软的双床,的被子枕头都收拾的很是整洁,床头上还挂了一幅巨大的结婚照。

按照西陈离飒的记忆来看,这照片中的二人赫然就是西陈离飒的父母无疑了。

若不是知晓他的父母早于昨天就出国游玩了,她现在也不可能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司弋深知,在一个现代世界,身无分文是无法获得好的待遇。

眼前一个白放在面前的机会,如果不加以利用的话,就不是司弋了。

一个顺手就直接将身后的房门关上,司弋决定了今晚就先睡在这儿了。

至于还憋屈的挤在单人沙发椅上的西陈离飒,并不在她此刻的思考中,毕竟这里是他的家,想要睡在哪儿是他自己的选择,司弋不能干预,也不想干预。

清晨的光缓缓的亮起,透过一层薄薄的纱帘映射在了屋内人儿还很是红润的脸庞上。

“恩啊呜”只见那张单人沙发上摊这一个一米七八的大长个子,十分憋屈的姿势让他本还有些红润的脸紧紧的皱了起来。

窗外的刺眼光芒让他不耐烦的睁开来了十分迷茫的双眼,只见他撑着沙发缓缓的坐了起来。

“咔嚓”一个动作让他的脖颈处传来了一声十分清脆的骨骼转动声,紧接着就是忍痛的抱怨声。

“哎呦喂怎么浑身酸痛啊,诶我咋睡沙发上了啊”

西陈离飒倒吸了一口气,不可置信的看着的沙发与周围的装饰,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就在沙发上睡了,并且是单人沙发。

这时晕乎的西陈离飒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他的行动直接将他带回了房间内,当他重重的将身子抛在了柔软的大时,忽然在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

只见他已经从新闭上的双眼又猛然睁开,一个麻利的鲤鱼打挺就直直的坐了起来,这时他的瞳孔缓缓的扩散了开,思维也渐渐的清晰了起来。

“我就说我怎么就睡沙发上了,昨天那档子事儿可不把我给整迷糊了吗”

“诶记得没错的话,司弋昨天不也跟我一起回来的吗她人哪儿去了”

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了一声开门声,打断了西陈离飒的自言自语。

只见他狐疑的抬起头看向微闭起来的房门,竖起了耳朵听着门外细微的声音,紧抿的唇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就连呼吸都刻意的变得缓慢了起来。

良久后西陈离飒忽而缓缓的站了起来,嫣红的舌头缓慢的伸到嘴边,利索的扫过干涩的下唇,在自家屋内,一步一步恍如盗贼一般小心翼翼。

“卡擦”轻柔而缓慢的打开了房门,西陈离飒缓缓的将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先探了出来。

然而双眼刚出现在门外,就猛然看到地面上出现了一双擦着淡橘色棉拖的脚。

“早上好,吃早餐吧”

眼前这位踩着棉拖的人正是从主卧中洗漱完毕后又弄好早餐的司弋。

万分紧张的西陈离飒甚至屏住了呼吸,听着头上方传来的声音,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司弋看着一直保持着将头卡在门缝里的西陈离飒,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以至于她也没有移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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