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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

他低声叫着她的名字,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脖领处,但很快他便克制住了自己,因为她脖领上残留的红印刺了他的眼。

他又轻吻了一下,“还痛吗?”

盛长歌摇头。

他的手往下,落在她的小腹上,“这里呢?”

盛长歌将头埋进他的怀中,摇了摇头。

“下次我不会这样了。”

她的嘴有时候也不听使唤,抬了眸深情的望着他,“我喜欢……”

察觉到他的惊讶之色,为了避免难堪,盛长歌又忙补了一句,“我,我喜欢你。”

孟东风将她搂住,心满意足的笑了。

自此,他心中想入主东宫的决心更重了,他只有大权在握,才能娶她,十里红妆,明媒正娶。

“我们该出去了,待的太久了。”

孟东风拉住她的手吻了一下,他舍不得她,他想日日夜夜都将她拥在怀中。

“主子……”

“你叫我什么?”

她低眸浅笑了下,娇俏的模样,勾的他心动。

“东风……”

他将唇贴在她的耳畔,“不急,你早晚得唤我一声夫君。”

她挣扎了两下,面红耳赤,无处可躲。

“不愿意?难道你真瞧上了那个草原上来的野马?”

野马?

也知道他说得出来这样的话。

“我家的醋坛子又翻了?”

他搂着她的腰又收紧的两分,整个人埋在盛长歌的脖颈处,浅尝着她的香气。

“没有,没有,我既然有了你,又要他做什么?”

她抵不住他这样的动作,忙向他求饶。

好半天的功夫他才放开她。

二人从院落折返时,白月疏二人也到了。

孟东风低声道:“白姑娘昨日诊脉有了身孕,你在她身边一向是个爱蹦跶的,以后可得有些分寸。”

盛长歌大喜,乐不可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的孩儿。

她奔直白月疏身旁,正要靠近她,忙停下了脚步,雅琴还未来,她如今不用顾及身份,抓了她的手,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云阙在一旁嘲笑她,“你瞧瞧这丫头,喜不自胜,我看呀,仰公子都没你这么兴奋。也得亏你是个女儿身,你若是个男儿家可怎么得了?”

盛长歌娇嗔了声,“姐姐你惯会拿我打趣,我这不是高兴嘛!”

白月疏拉了她的手,示意她在一旁坐下,“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过几日我动身回去了,我也是放心不下你的。”

“我哪里是孩子,你问问云阙……”盛长歌猛然想起来之前沈念安的叮嘱,忙住了嘴。

云阙看出她的顾忌,“你别听我堂哥瞎说,你喜怎么叫我就怎么叫。”

“云阙姐姐是知道我的,我这人一向谨慎小心,最聪颖了。”

月疏与云阙皆笑起来。

“你这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吗?”

盛长歌不依,“我就自卖自夸了,反正月疏姐姐你回去了,一定要好生保重。”

白月疏拍了拍她的头,宠溺道:“是,遵旨。”

云阙仍有顾忌,“这外头都是染病的人,你怀着身孕还是该在府中歇着,等仰公子忙完手里的事,你们二人便可动手回家去,我听说你们二人在官家面前可是兄妹相称,这日子久了,若是官家起疑了,连带着要牵扯出不少事。”

白月疏也觉云阙所言有理,“长歌,你瞧瞧沈姑娘,这才叫做有心思的人,你如今是被我们一个个宠着的,越发孩子气了,你今天同六皇子闹什么别扭呢?”

云阙也接话询问道:“对,那个雅琴是怎么回事?”

盛长歌被这一个个问题给难住了,一时不知道从何作答。

“如今是什么事都没有了,你们二位呢,就好生把心装进肚子里去吧。”

云阙扯出一个笑容,“是吗?”

盛长歌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雅琴正捧了茶点进来,她忙起身站在一旁,不想她察觉出别的。

“六皇子。”雅琴柔声的叫着孟东风。

孟东风不自在的将目光落在盛长歌身上,生怕他再做出什么举动惹了她生气。

盛长歌忙转开视线,不再去看二人。

孟东风对雅琴道:“不如你先回去。”

“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吗?”

“你瞧这里虽然收拾过了可是也算不上干净整洁,再有这里熬药的味道也难闻,外头染病的人也多,你若是不小心染上了,那可怎么是好?”

雅琴只当孟东风心疼她,自然喜不自胜。

“是,那奴婢回府等着你,六皇子今夜可得早些回来……”她说这话时,带了几分娇羞,让人一看便浮想翩翩。

孟东风不自在的低头咳嗽了两声,雅琴忙退下了,路过盛长歌时,她睨了她一眼,颇为得意。

说起来,她偏生想同这位小公公争,也是有些多此一举了,一个公公,怎么能和她比呢?她能给六皇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她呢?一个公公再得他的心,也不过是个公公罢了。

盛长歌只当没看见她,雅琴这样心气儿高的人,她自小便见多了,没几个有好下场。

因白月疏怀有身孕,她与仰星沉只留了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便离开了。

午膳就只他们三人与沈家兄妹共用。

送饭的人将饭菜摆放好,回禀了孟东风,“六皇子,可以用膳了。”

孟东风领着众人往用膳的房子去,沈念安依旧不顾孟东风的目光,径直跑到盛长歌身边,与她并肩同行。

“长歌,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盛长歌苦笑,他还真是语出惊人。

“长歌,你觉得我如何。”

“呵呵呵呵……”

“你既然笑,就是对我也有好感吧!”

她无奈,这位大哥究竟是何方神圣,她那是笑吗?

“额,沈公子呀,我只是个奴才。”

“我不介意。”

“我,我还是戴罪之身。”

“我不介意。”

“我,我是个假公公。”

“我不介意。我问官家要了你,等回了亳州以后随意给你个身份,便可将你恢复女儿身,到时候你要的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我通通都能给你,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做妾,我喜欢你,自然是要让你做正妻的,我也断然不会纳妾,以后我主外,你主内,我们二人琴瑟和鸣,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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