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能啊,再怎么说你的兄弟也是为了我这事丢了性命,我自然应该给点钱给你的,只是我出来的匆忙,身上并未携带银两,不如晚些时候,我将银子送过来?”

那大汉的目光之中有些警惕,“不行!这会就去,我跟着你一起去!”

娇娇忙上前将手搭在他的肩头将他摁住,“急什么?你瞧瞧我只是个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我就算是有十个胆子我也是不敢欺瞒你的。再说了,你这话都撂下了,我能不给你吗?我可不想对簿公堂,对你对我都没好处。”

那大汉见她语气诚恳,一副乖巧无害的模样,犹豫了半晌的功夫,点个头。

“入夜后,你到城东客栈来找我。”

娇娇点头,微笑着应下,“好。”

而后,这大汉才算是心满意足的离开。

娇娇急忙出了巷子,不曾想身后有人跟着,全然不曾留意。

是夜。

娇娇将那包袱抱在怀中,又另外提了两壶酒。

大汉开了门,见她今夜有些与众不同,倒也说不上哪里不同,就是看上去整个人越发的白里透红,媚眼如丝,换了身衣裳,倒是勾勒出她弱柳扶风的身姿,越发动人。

那大汉咽了咽口水,心里暗叹,莫不是今夜这样有福气,财色兼收?

“东西呢?”

娇娇将那包袱拎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正欲伸手来拿,娇娇又一个转身挪动走了。

“你什么意思?”

娇娇将那包袱搁在一旁柜子上,对着他轻笑了声,这一笑倒是勾人魂魄,“你个不解风情的,我都如此了,你也看不明白吗?这东西是答应给你了,可是你事情没帮我办成也就算了,难不成要我赔了夫人又折兵?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那大汉压着心中的欲’望,冷面看着她,“你,你什么意思?”

娇娇扭’动着身姿,迈着小步子来到他身边,“我还不能向你讨点好处呢?”

说话间她的目光带着娇’羞往下移动,那大汉红了耳垂,咽了咽口水,面上仍然装作一副不解的模样,:“你究竟什么意思?”

娇娇的手轻抚过他的脸颊,似乎还带着动人心魄的香气。

“喝点酒,”她转身去倒酒,“这样的良辰美景不喝酒岂不是浪费?”

见她倒了酒,大汉心中警惕。

“怎么?还怕我给你下药不成?”说罢,她便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有酒渍顺着她的嘴角一路往下,看的人心动不已。

大汉也没了顾忌,二人也就喝起来。

半醉的时候,大汉彻底没了戒心,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来回游’走。

娇娇笑了声,用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肩头,“你就这样急?身上不是还有伤吗?”

他哪里顾得上那些,一把将她摁在桌上,张嘴就覆盖上她的唇。

娇娇两手紧握着,一对眉紧皱着,目光之中说不出的嫌弃。

砰的一声,那大汉只觉得心如刀绞般倒在了地上。

娇娇掏出手帕擦了擦唇上的口脂,着毒她都摸在嘴上。

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大汉,轻笑了声,将这屋子里有关自己的痕迹清理干净,才转身离去。

那大汉仍然不死心,目光落在柜子上的包袱里,几乎是用尽全力的往那里去,一手扒拉开,不过是一包石子罢了,哪里有什么银子。

娇娇快步离了客栈,正准备返回,一辆马车却将她拦了下来。

“姑娘不怕本皇子将今夜的事说出去?”

她立在马车旁边,“我听不懂五皇子你在说什么?”

孟东泽轻笑了两声,“是吗?”

他掀开了帘子,手里头握着一叠纸张,“姑娘本名叫什么来着?小九?哟,这还真是惊人,年纪不小,可被人买来卖去倒是经手了不少人家,怎么……这每户人家不是死于非命,就是家中失火,或是仇家追杀?该说你不幸呢,还是他们太惨呢?”

娇娇抬眸看向他,此刻她的眸子中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楚楚可怜,“你什么意思?”

孟东泽撇嘴,“怎么?娇娇,额,不对,小九姑娘难不成还想杀了本皇子不成吗?”

娇娇看着他,但目光又落在他手中的那叠字上,她知道孟东泽与孟东风二人不对付,他盯上自己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她是个聪明人。

于是忙收敛了眼眸之中的锋芒,转而又换上一副笑脸,“五皇子既然都知道了,那么娇娇也不敢欺瞒了,是娇娇命苦,无福在一家待的长久,只叹命运弄人……”

孟东泽倒是没心思来听她编排这些瞎话,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行了,这些话也就只有糊弄糊弄别人。你是怎么跟我那六弟相识的?本皇子闲来无事,让人挖了你那位弟弟的坟墓,你猜我看到什么了?一堆稻草,你说要是我那六弟知道了,会如何?”

娇娇忍了心中的怒火,扯出一个笑容,“五皇子想要娇娇做什么直说便是。”

“上车。”

她乖乖的上了马车。

“跪下。”

孟东泽的话不容反抗,娇娇依旧一副逆来顺受的娇弱模样,乖乖的跪了下来。

“过来点!”他两腿大开,指了指自己中间的位置。

娇娇已经猜到一二。

见孟东泽解了腰带,她更加确信了。

“本皇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若是不愿意,明日一早这些东西还在不在我的手上,我可就不确定了。”

娇娇抬头,一副娇羞的模样,眼角眉梢都透着楚楚可怜,两手落在他的膝上,语气娇滴滴的,“怎么会不愿意呢?我能服侍五皇子是我的福气。”

“你叫我什么?”孟东泽的扇子抬起她的下巴。

“五皇子。”

他的目光沉了两分。

娇娇忙改了口,“主子……”

孟东泽颇为满意,而后往后一靠,缓缓闭上眼睛。

见娇娇好半天没有动作,他的扇子敲了敲她的头,她吃痛的又往前跪行了两分。

虽遇过不少的衣冠禽兽,可娇娇敢说,孟东泽是最让她恶心的一个,平日里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背地里如此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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