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东风显然是不信的,轻摇了摇头,“他长得倒是不错,一副狐媚像,想着只怕会哄你高兴,一口一个夭夭的叫着好生亲热。”

盛长歌忙在他身旁坐下,也不管他如何冷漠,整个人扑在他身上,“你就这么不信我?”

孟东风捏住她的下巴,“人都已经住下了,你要我信任你?”

盛长歌见他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也有些急了,“他自己要跟过来我有什么法子,若是你们有法子,淮玉早就弄了他出去了,还会等到你回来吗?”

“是玩了丢不了了?”

这怎么就说不清楚了?

“不是。”

孟东风一手揽住她的腰,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几月不见的功夫,她越发的好看了,秀色可餐,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香气,隐隐约约的直往他鼻腔里头钻。

整个人好像在无声的祈求,祈求孟东风要了她。

“你就不想我吗?”

盛长歌起身跨’坐在他怀中,两手搭在他的肩头上,“想。”

“是因为太想我了,所以才找了他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委屈极了。

盛长歌还来不及回应,他便堵住了她的唇,他不像往常一般的温柔反而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有几次恶狠狠的咬了她的唇’瓣,似乎在惩罚她。

盛长歌忍着痛,却又觉得这痛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软绵的靠在孟东风身上,孟东风的手解了她的衣裳。

因冬日里穿着繁琐了些,他有些怒了,低吼了一句,“这衣裳怎么这么难脱?”

盛长歌轻笑了声,她喜欢他这样,她喜欢他想要将自己蹂进他身体里的模样。

孟东风两手托住她往床榻上去。

软和的床榻贴着她的后背,很是舒服,屋中本就温暖,又加上孟东风的挑拨,她全身都香’汗淋漓。

“轻点。”

他只当未曾听见她这句话,反而用力的顶了她一下。

盛长歌吃痛,伸手锤了他的胸’膛。

孟东风一手钳制住她的两手,而后在她的肩头轻咬了一口。

“好痛……”

盛长歌眼角泛着泪光,孟东风并未想从前一样伸手抚去,反而有些怒气的询问她,“还找别人吗?”

她疯狂的摇头。

“他让你舒服吗?”

她摇头,又觉得不对,忙开口说道:“没,我们没什么……”

孟东风吻住她。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畔上,“我让你舒服,还是他?”

盛长歌心想这一关只怕是过不去了,她怎么回答在孟东风哪里都是错。

所以干脆强忍着不吭声了。

孟东风若是那么轻易放过她,才是有鬼了。

一下又一下的用力。

盛长歌的嗓子有压抑的呜呜声。

“说话。”

她禁咬着唇,不肯开口。

孟东风轻’咬了下她的耳垂,“说话……”

盛长歌一副娇滴滴的模样,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你,你想我说什么?”

她在自己身’下,这样动人的神色,孟东风一下便心软了,又想起方才那样大的力气惩罚了她。

于是也温柔起来,大手抚去她眼角的泪珠,“说你想我了。”

“我好想你……”

“还有呢?”

她伸手摸着他的眉眼,他身上有汗珠滴落在自己身上。

“嗯?”孟东风轻皱了皱眉。

盛长歌攀着他的肩头微微起身,贴着他的锁’骨轻吻了下,“还有……好舒服。”

他轻笑了出来,那笑声像是得逞了似的。

“他和我比呢?”

盛长歌两眼深情的看着他,“是你,是你,一直都是你,没有别人……”

这句话倒是受用,孟东风彻底收起了方才暴烈的一面,对她好像春风拂过蔷薇花似的温柔。

过后,盛长歌似一滩水一般靠在孟东风怀中。

“锦州的事处理好了?”

孟东风闭着眼,“我为何匆匆回来,你心里不知道?”

她支起身子,有些急了,“本就是他如同狗皮膏药似的粘着我,甩都甩不掉……”

孟东风看着她裸’露的肩头,轻皱了皱眉头,将她摁在被窝里头,“盖上,你不冷吗。”

盛长歌不依,也不肯乖乖躺好,只趴在他身上,撒娇似的说道:“你就真的不信我?”

“若真是有什么……”他长叹了一口气,沉默了半晌后,“让他留下吧,不过我在的时候,他不许来,我瞧着他心烦。”

盛长歌冷哼了两声,倒是显得自己挺大方,还要帮她处理好?

“你若是如此,那我干脆再多买两个回来岂不是更好?”

孟东风掐了把她的腰,警告道:“你敢?”

她吐了吐舌’头,蒙过被子睡了过去。

孟东风才回京,需要交代的事情还颇多,盛长歌依旧住在凤仪宫里,原是定下元月让二人大婚,岂料北方柔然又来犯,如此要出兵也需花费银两。

她到底是蜀州总督的女儿,父亲方之航又是官家的左右手,自然不能怠慢了。

所以,婚事也就搁置了下来。

可宫中人人都是知道的,这位主子虽不曾行过礼,可已经是六皇子的人,所以没两日她就搬进了瑶光殿,众人也不敢多有疑义。

毕竟她治好了皇后的头疾,又常常陪同太后左右,哄得她们二人很是欢喜。

这阖宫上下的人自然人人都敬重她。

又知道她是个性子好的,平日里头最体恤底下的奴才们,这一传十十传百,宫中人人都道,这样的女子,日后不做太子妃都可惜了。

见到五皇妃那日又是一个大雪天,她正在太后处,讲些话本子上头的故事给太后解闷。

书瑶本是尚书之女,这人才自然不用多说,就是娇弱了些,明明身子健朗,可总是给人一种病入膏肓的错觉。

大约是她的腰身太细,走起路来好似弱柳一般,又因面色太过苍白无力,又抹了过红的口脂,倒显得格格不入。

“请太后的安。”她福了福身子,又看到盛长歌,忙补充道,“妹妹安。”

盛长歌忙从一旁起身,也回了个礼。

而后又半跪在那羊毛软毯子上,替太后按摩。

“这样大的雪天,倒是为难你过来一趟的,也算你有心。”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