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霆琛始终充满耐性地看着她的举动,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没有一丝打扰。

到最后一颗,顾若浅的动作却顿住了,像是一个准备干坏事的丫头,含着羞涩和俏皮,抬头嘿嘿一笑,“容先生,我是不是太流氓了容先生以后会鄙视我的吧”

说得好像你以前没耍过流氓似的,容霆琛一脸好笑,随即大方地张开手臂,“我以前就说过,这是唯属于你的权利。你现在是我的太太,想摸,随时都可以。说吧,要脱裤子吗”

为什么老问脱不脱裤子顾若浅忍住吐血的冲动,翻了个白眼,将最后那粒扣子解开了,大大方方地看着他的八块腹肌,“既然容先生要我摸,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一脸挑衅地望着他,然后在上面重重摸了一把。习惯上,她是想捏一把的。谁知道,那几块肌肉硬邦邦的,她愣是一点没捏起来,顿时有些尴尬。只好佯作轻佻的样子,摸了一把,又来回地抚摸着。

不得不说,容先生的身材真是一级棒,她自认为自己的小腹已经够平坦了。可跟他紧实的人鱼线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顾若浅越摸越心伤,最后收回手,扁扁嘴:“不摸了,太打击人了。”

“打击你了”容霆琛蹙眉,“哪里打击你了”

顾若浅的目光,在他的人鱼线上飞快地扫了一眼,“哼”

容霆琛明白了,呵笑一声,“你的身材也不错,只是肌肉量少了点。”

肌肉量多,代谢率就会比常人高出许多。不但曲线紧实有型,身体也会越来越棒。顾若浅艳羡的同时,也有点向往,“以后,你起来健身的时候,也叫上我吧在美国的这几年,我都没怎么锻炼了,身体有点差了。”

其实,她主要是觉得,这次的怀孕,孩子发育不好,跟她的身体不好也有很大的关系。

“好啊。”容霆琛一直觉得她的身体不太好,不过,“你工作那么累,不想多休息吗”

“没关系。好的身体,才会有好的状态,有利无害。”

“那起来吧。”容霆琛拿了衣服给她,“上班要迟到了。”

顾若浅起身把衣服穿上,容霆琛又说:“不过,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动了。等孩子的事情过去了,再说。”

孩子的事情,是她心上的一道伤,疼痛已是无可避免。顾若浅只能,按着心伤,“嗯”了一声。

别墅里,只有他们,钟点工要到下午才来,早饭是容霆琛做的。很简单,但是顾若浅吃得很舒心。喝掉牛奶,容霆琛已经把包给她准备好了,她赶紧接过,上了车。

顾若浅原本是打算分开走的,但是这一带没有出租车经过,也没有公交车,只能让容霆琛送。但是,他的车子太扎眼了,顾若浅不敢让他停在路边,只能停在了朗诗集团的地下车库。

好在从地下车库出去,便是一段地下商业街,从那里穿过再上去,小走一段,便能到。

总裁专用车位里,顾若浅怔怔地看着手上的戒指,要想他们的关系不被外人知道,这枚戒指就必须摘下来了。顾若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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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舍不得,看向他的指间,他还戴着。

“我跟你一起摘吧。”容霆琛把自己的戒指摘下来,递到她眼前,“我的戒指给你,你的戒指给我。回到家的时候,我们再为彼此戴上戒指。就当是提醒彼此我们已经结婚了。”

“好。”顾若浅心头一动,接过他的戒指,然后把自己的戒指给了他,准备下车。

“若浅,”容霆琛却一把将她拉向自己,将她用力扣进了怀里,深吻下去。直到彼此都气喘吁吁,才放开,“我相信,有一天,我跟你可以正大光明地走出去。”

“我信你。”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顾若浅走向商业街,容霆琛看着她越走越远,最后才转了身。

顾若浅回到慈济医院的心胸外科,竟恍如隔世一般。穿上白大褂,戴上胸牌,才算找回一点感觉。

“若浅,你终于回来了”娄佳茗急匆匆地跑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她,欢呼一声,就结结实实地抱住了她,恨不能将她抱起来转几个圈。

“干什么这么热情”顾若浅玩笑道。

娄佳茗简直喜极而泣,就差抹眼泪了,呜呜地说:“他们都说,你被派到了富豪区。那哪是什么富豪区啊简直就是北极嘛想见你都见不着,我都快望眼欲穿了。”

“哪有那么夸张”顾若浅不相信。

当然没那么夸张,娄佳茗也是闹着玩的,跟着就嬉笑一声,贼兮兮地挤眉弄眼:“孔雀王没来了。听说,跟你有关系”

顾若浅不置可否地笑笑,“为什么这么说”

娄佳茗给了她一肘子,“别装了那天,那么多人来找你的包裹。全都一身黑西装,一看就是有钱人家里的保镖。那天有人亲眼看到是王怡雯扔了你的包裹,一定是那位容先生替你出气了,对不对”

看她一脸八卦的样子,顾若浅就受不了,笑嗔了她一眼,说:“拜托别猜了,ok王医生被赶走,可不是因为我,是因为她本来就不适合当医生。一个成天想着攀附豪贵的人,留在医院干什么”

她越是不说,娄佳茗越是略有所懂,一脸了解地点着头。不过,她也懂得见好就收,再说下去,顾若浅该生气了。

两个人换了衣服笑着走出来,又和其他同事联络了一下感情,才正式投入工作。

照例先和盛希钊查房,查了一圈,到了一个单人的病房前。

盛希钊一边推开门,一边看向顾若浅:“顾医生,里面这位病人,你应该认识。具体情况,我就不多说了。看你手上的病历。”

闻言,顾若浅低头翻开病历。

这是一个肺癌晚期的病人,一条条的病征看下去,顾若浅心里很快就有了一种熟悉感,心头一跳,蓦地看向病历抬头的病人信息栏。

竟然是唐敬业

蓦地抬头,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唐绍扬,正在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一刹那,顾若浅如被灌了一身水泥一般,浑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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