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仓库里,季坤正在玩着室内高尔夫,连连一杆进洞,引来身边几个手下的一致叫好,连连鼓掌。

季坤却是不屑地睨了他们一眼,“张民生死了”

几个手下顿时就垂头丧气地没了声音,一个劲地摇着头。

“这叫什么好好个屁”季坤把手上的高尔夫球杆狠狠地挥向几个手下,那几个人都纷纷缩着头躲避,季坤更是气急败坏地一把扔了球杆,“张民生死了,才叫好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

“啪啪啪”一阵鼓掌的声音传来,季坤微微侧头,就看见黑暗里一个人拄着手杖,一瘸一拐地从生锈的铁质楼梯上走下来。

季坤冷哼一声:“唐先生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楼梯走了一半,唐明远就住了脚,侧着头,居高临下地望着季坤,幽幽地说:“来谢谢你。”

季坤微哂:“唐先生说笑,你我之间,各取所需,何来一个谢字”

望着季坤,唐明远的目光幽深下来,蓦地一笑,笑得有些神秘莫测、捉摸不透,这才拄着手杖慢慢走了下来,“姓容的要我弟弟娶一只破鞋,我看着很高兴。我知道,这背后必然有季先生的推波助澜。”

季坤很好奇:“唐家要倒了,唐先生就没有一点担心”

“担心”唐明远讽刺地咀嚼着这个措辞,“可以共患难,却不可以共富贵。唐家倒了,兴许是一件好事。”

可以共患难,却不可以共富贵季坤了然一笑。

都说唐敬业发迹之前有过一个糟糠之妻,便是罗静。唐敬业事业刚刚起来,便毫不犹豫地抛弃了罗静,娶了现在的李淑云。

这还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啊。

季坤同情一笑:“唐先生能这样想,我也可以放心大胆地干了。”

“说起来,”唐明远坐到沙发上,一手支着手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季先生做事,也有让人不满意的地方啊。”

“哦”季坤挑眉,“不知道哪里让唐先生不满意了”

“容霆琛那件事”唐明远嗤笑,“我就不是很满意。”

季坤不以为然:“容霆琛要是那么容易死,还能对你构成威胁吗没有一点本事的敌人,还能叫敌人吗”

唐明远不屑地瞧了他一眼,转而说:“我弟弟一向是一头蛰伏的狼。这次,容霆琛把他逼得这么紧。你猜,我们会不会成为最后得利的那个渔翁”

“想要成为渔翁,还需要一个人的帮忙。”季坤坐到他的对面,递给他一支雪茄,自己也点了一根,慢条斯理地抽着,“唐家的那场好戏,就是多亏了他的帮忙。”

“这个人是”

“容霆琛的表弟刘志诚。”

唐明远略有耳闻,顿时明白了许多,“那我真要谢谢这个人了。”

“正巧,他快来了。”

哦唐明远挑眉,十分期待。

刘志诚很快就来了,志同道合的三个人,相谈甚欢。很快,聊到了一件事:“再过几天,那个女人就要出院了。这几天,容霆琛会去美国出差,归期不定。他的好兄弟康晏楠,也会同行。所以,姓顾的那个女人出院的那天,他们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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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相视一眼,目光流转之间,想着什么,不言而喻。

唐明远终于是邪笑着打破沉寂:“这真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我都迫不及待想要告诉我弟弟了。”

“要娶一个放荡的女人做老婆,二少爷一定很不甘心。”刘志诚已经准备好看好戏了,他别味一笑,“可惜,除了放荡,顾二小姐还有更有趣的一面。”

唐明远了然,“那件事也是你做的”

刘志诚得意地挑着眉:“我喜欢戏越精彩越好。”

要去美国出差,是临时决定的。

在香江的这段时间,容霆琛多数时候都是通过网络的手段来处理美国那边的事,但有很多事仍然需要他本人亲自到场处理。

容霆琛也是无可奈何,走的时候,被顾若浅狠狠地瞪了好久。

容霆琛没好气地瞪回去,“上次那位通情达理的女孩子是谁”

顾若浅抱着他的腰,翻了翻眼,装傻:“是谁我认识吗”

“是吗”容霆琛横她一眼,捏捏她的鼻子,“可我记得,她好像姓顾。”

“姓顾”顾若浅继续装傻,紧紧抱着他的腰,不让他走,“那位通情达理又姓顾的小姐说老公,能不能过几天再去嘛”

“不能。”容霆琛凉凉地说着,眼底却是一点一点地柔软下来,最后禁不住一低头,封缄了她的双唇。

初时,他的吻如春风细雨,丝丝缕缕的温柔渐渐浸润到心底,让人欲罢不能。渐渐地,他越来越不能满足,撬开她的唇齿就是一顿猛烈的席卷,难舍难分。

身上一凉,顾若浅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竟然被他扯开了,从一侧的肩膀垂落下来,一片美好暴露在了他的眼底。

顾若浅蓦地一惊,正欲推开,火热的吻已经一路滑到了性感小巧的锁骨上

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一仰,娇哼道:“霆琛,别”

“别什么”容霆琛痴迷的目光,邪肆地描绘着她的身体,低低地感叹着:“也许,走之前做点什么,你就不会舍不得了。”

“啊”意识到他话里隐含的意思,顾若浅蓦地涨红了脸,拿手挡住胸前,羞赧地垂着脸,“医生说还不是时候。”

医生说医生说

最近,听了好多“医生说”

眼前春光无限,一个“医生说”就让容霆琛无比得怨念,他紧紧盯着眼前的美景,好半天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蓦地,眼底一沉,一抹邪肆扬了起来,他笑着说:“医生可没说不能这样。”

这样是哪样顾若浅还没明白什么意思,胸口便升起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这个男人,居然

太流氓了

纵然没有床笫间的缠绵,顾若浅还是被他弄得瘫软在了床上,满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而罪魁祸首还衣冠楚楚地为她拉上了被子,“还有力气舍不得我吗”

顾若浅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将他瞪了又瞪。

“快滚吧,臭流氓”

臭流氓挑挑眉,高高兴兴地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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