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陆说梦话不住叫已故的女友，忻哖帮忙盖好被子到厨房冰箱开罐啤酒，吨吨吨喝掉半瓶苦涩，越喝越难以下咽。

回忆是件头疼的事儿，痛苦藏在心脏望不见的深色里。

难喝，怎么喝的下去，忻哖把酒放到洗碗台，写题。

脖底吮吸啃咬的印记第二天洗漱的时候才发觉，面露不悦，下意识搓了搓。

要穿高领毛衣，陈渊看见又要找理由掰头，好像怎么编都不合理总不能说手搓的吧？这也太假了。

陈陆尿意涌动急急忙忙进来刚好瞧见，大脑神经拽回昨晚。

亲，他上嘴亲她了！！！

未成年，他学生。自己怎么能干这种混账事？不对不对，成年了也不行，不能喝那么多白酒更不能跟吕恬恬他们喝。

气氛有些尴尬，好在忻哖没有计较，回房间换了套衣服。

“今儿起晚了，带你出去吃早餐。”陈陆敲门说道。

忻哖不舒服的扯了扯毛衣领子回答：“随便。”

砖红色棉服搭配黑色毛衣，头发半扎，眉角痣跟眼角泪痣成斜线，刚来的时候还有点肉，如今瘦了不少，脸上丁点肉没有叫陈陆心疼。势必要将忻哖养肥点。

“东西都带全了？”

“东西都带全了？”忻哖学陈陆说话，眼光撇到陈陆手里的公文包。

陈陆笑了笑，搂过忻哖脖子大气说道：“走，吃饭去，小陆爷请你。”

忻哖踉跄被陈陆跟拎鸡崽子似的走在旁边，“谁要你请，我要喝玉米小汤圆。”

“汤圆？早餐铺子没有卖汤圆，玉米倒是有。”

“那算主食，玉米小汤圆是玉米小汤圆，粥，粥懂吗？就是那种很小的汤圆做甜汤用的那种汤圆跟玉米粒和米粒煮的粥。”忻哖解释。

陈陆扭头看她，问：“很喜欢？”

“虽然不喜欢玉米但是粥甜，汤圆有嚼劲玉米也就无所谓了。”

“江都有？”

忻哖摇头好像没有，早餐被陈陆硬塞吃了一笼包子跟白粥，撑得慌。

听陈渊说忻哖早上只喝粥，除夕带了酱香饼给他们。忻哖百般推辞最后还是吃了几块。

除夕期待的看着忻哖，“味道怎么样？”

尝不出味道，只觉得想吐。忻哖装的很好吃模样，“味道……好吃。”

陈渊夺过忻哖手的酱香饼，扔到嘴里。简易指责他：“袋子里还有干嘛抢忻哖的？”

“我乐意。”陈渊微笑，揉搓简易脑袋：“你吃你的别管她。”

“哦！”

四十三名同学，四十三张座位，一份酱香饼四十三张嘴，吃完回去座位准备上课。

“陈渊，除夕放学打球？”白面狸问，篮球队主力受伤，剩下几个菜的一匹。

“找王磊，人菜瘾大。”

王磊不服：“你比我更菜。”

陈渊反驳道：“放屁，我篮球能比你菜？罚球都不进的家伙能比我好？简易投的都比你好。”

“怎么又扯上我了呢？”

物理老师是位头发旺盛五十岁的老头，带个眼镜。上课严峻，教学以严厉著称的年级主任，学生大气不敢乱喘。上课喜欢提问，除夕是他的得意门徒。

课后忻哖扶额叹息，“选理科做甚脑容量过大要消化良久，文科靠背就好。”

“当初为什么想学理呢？”丁香殊翻看言情小说问。

中考目标奔着文科，考人大学外交，学理，哼。“文科没挑战性。”

“想考那个学校？”除夕问。

“光想有什么用，能不能考上还是一回事。”

最后分数才是王道。

忻哖敲击课桌，“你呢？”陈陆笑而不语她也不多问，梦想和现实隔着差距，差距可以追赶，现实就是现实，再怎么变还是如此。

不出意外除夕成绩考全国各地学校都不在话下。

－－－－－－题外话－－－－－－

明天考试，今天更的比平日少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