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远到广东出差年后才能回上海,陈陆到上海的下车就去买蝴蝶酥,玩两天觉着没意思就飞英国处理之前的摊子。

谈着谈着老子给儿子反手一巴掌,陈鹤归怒发冲冠又是一顿暴揍。陈陆始终不还手,皮青脸肿恶心死的看着他老子,什么也没说便回国了。这会儿年近除夕。

清江汽车南站条横幅两边各站一个用杆子拉开,上面写着“宝贝儿,欢迎回来。”七大字。

江都四个学生坐人幼儿园的院里玩跷跷板,滑滑梯观看大雪纷飞。最后牙床颤抖哆哆嗦嗦到奶茶店点要了杯最热的珍珠奶茶。

某间出租房内,不知名兄妹枉为人伦因哥哥叫妹妹起床无果,在床上大大出手。

“才两天就原形毕露了啊?”

隔着衣料用嘴咬哥哥手腕,哥哥吃痛却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抓起对方手往后固定妹妹,另一只手捂住妹妹口鼻,几乎脸贴着脸。

“谁给你惯的臭毛病?以前也不这样啊!”

他好些拿铁丝才把门开开,叫床闹脾气,拿东西砸人,嘴里吭哧吭哧让她再睡会儿。

“求我,求我…我就放过你。”城池眯起眼睛,肩上的被子悄悄滑落到骨踝处。

由于城池无助忻哖口鼻导致呼吸些许的困难,眼眶起雾,忻哖疯狂点头,等城池松手,忻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吐吐沫。

真是应了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句话,城池把她按在床上用被子捂住忻哖全身,自己则坐在上面让她求饶。

手机响时城池把她从身下捞起,忻哖呼的声感觉自己活过来了,真想憋死自己。

“服不服?”

忻哖接过电话与玉环说两句,城池作恶般绕道身后撩开头发,把凉手放进她脖子底。

“嘶~你干嘛?”忻哖扭头推了他一把,城池抓住她手坏坏的看着忻哖,忻哖偏头,电话那头听的仔细问她跟谁在一块。

忻哖再次被城池捂住嘴巴,针扎着,“跟……唔…放开,嗯嗯……”

电话被城池挂断,心满意足的松开妹妹,刚刚的动静全被人听到,玉环最是八卦,到时肯定说三道四的追问。真话假话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你故意的!”

城池当然是故意的,忻哖去卫生间换好衣服,光脚跑到城池面前服软道:“你跟我一起去!”

“把鞋穿上!”城池看了眼忻哖脚温声道。

忻哖乖乖穿好鞋子跟他打车到车站,下车的时候简直没眼看。城池嫌弃的看了看横幅。

“啧啧啧啧,我丢不起这个人,你先过去让姓林的吧东西收起来我在到你身边。”

“咱回家吧哥,说实话我也丢不起这人。”

他们走到旁边一站,四五个人愣是没瞧见,盯着车站大门发呆。

“等人呐。”忻哖问。

“是啊,等老婆呢!”林寺说道。

除夕歪头顿时两眼放光,吐口而出忻哖二字。忻哖看见除夕先是愣怔,二人十分意外。

“哪呢?”玉环说:“人还没到林木你叫什么啊!”

“我没说话啊。”

城池拍了拍林木的肩很是无奈,“妈的,能扭过头来看看两个大活人?脑子学傻了你们。”

不论何时除夕都保持一副温文尔雅的姿态,把忻哖拉倒自己边上,玉环扭头就撞上忻哖差点没把人送走。

“啥时候出来的我们都没看见。站多久了?”

“把你那大红横幅收收,大老远就能看见。”城池嚷嚷。

出来的进去的,路过的没几个不看他们的。

丢死人了。

林寺跟玉环把她拥入怀中,蹦跳的眼角带泪,兴奋不已。

他们从小学便相识玩过至今,九年余载,从未分离。

走快四月有余,小半年没见着人甚是想念。精神是精神,有黑眼圈,瘦了。想是吃了不少苦才瘦的,不禁失声痛哭。

“别哭了,可安慰不了你俩。”忻哖帮忙抹泪。

回来真好。

林木收好横幅,周岁朝早早定好餐厅为其接风洗尘。忻哖没好意思说早就回来了。

“这是我表哥,除夕。”杨林木跟他们介绍道。

“先前已经介绍过了。”玉环白了他眼,以为是忘记了。

除夕尴尬的挪到一旁,耳朵发红。忻哖失笑,“他是介绍给我跟城池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害羞的时候耳朵会红呢?”

少言?

放屁!

除夕偏头捂着耳朵结巴道:“你你你,你闭嘴!”

杨林木看着俩人,有种磕CP的感觉,“你们……认识?”

城池拽着忻哖站自己边上,忻哖感知哥哥在想什么意味深长的冲他笑了笑,说道:“认识啊,他可是江中高二年级第一,比哥哥还要厉害,四门科目全满。”

“卧槽,全满?”

几人瞪大眼睛齐刷刷看向除夕,心中默念大神啊。

城池知道忻哖故意把“厉害”加重,为的就是刺激他,他偏不上当。

“期末掉了。”除夕说:“下学期别忘了跟猫儿扫厕所。”

“扫厕所,为什么扫厕所?”城池问。

除夕不说,忻哖差点忘了下学期扫厕所的事儿。

“跟附中联考,考不过要打扫厕所。英语老师看我不爽,分数不够要扫下学期楼层厕所。”

除夕嗯了一声,说:“回去你就死了。”

各科卷子难度跟周考,月考难度都不一样,出题人是奔着往年江苏卷出的物理化,排名上升也是实属不易。

“他……班里有比我更低的,应该不会给我穿小鞋。”

蝴蝶酥……

忻哖重重点了点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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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迟了,抱歉,太困了,写着写着就睡着了。给点书评意见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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