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瞧我死没死啊,感情来学校以为我不会揍你是吧?我……”王甘柳抄起薄册打到女大不中留的肚子可惜被躲过了,气的他连扔数次,“躲躲躲,你还知道躲,小王八羔子,再躲一个试试!再躲一个老子现场宰杀,走的时候不挺潇洒的吗?还回来干嘛?看我死没死?劳您费心了我身子骨硬朗得很。”

忻哖拎七八盒桑葚低头站在五旬中年男人前半声不坑,等人说够了有又舔了吧唧递上水果跟卷子。

这男人吧,哄哄就好,生气的时候闭嘴等他说够了在顺势说俩句好听的气也就消了大半。

“谁叫你放下哒?”王甘柳重重敲击桌子,“卷子放下,期末成绩呢?”

“哦哦哦,出来了,我翻聊天记录给您看。”忻哖把东西放到他脚边,桌子堆满卷子本子教科书,杂七杂八加起来屁大点地儿也腾不出放水果的空间。

Q班级群熊祁有发期末各科成绩以及排名,忻哖毕恭毕敬点开照片双手献给王甘柳。

“你这这这,英语破玩意,那边英语老师没被气死吧,应该是死了。”王甘柳把手机还给她较为满意。“平日里拿出练习数理化,破烂英语还得提升提升。我还有课,班级有个保送本科的没来上课,你要去就去不去滚蛋,反正年前还是要去老子家。”

“哇哦~去,我有带寒假作业。”

同学甲:“老师作业我放你桌上咯。”

忻哖跟在王甘柳身后,口袋偷偷藏有一盒桑葚。路过城池班级的时候,城池偷偷瞥见一眼。

疯狗平日很温顺,跟在老猴子身后偷吃食物,乖巧可人,人畜无害。炸毛的时候很可爱,张牙舞爪的对着你像是撒娇。疯狗发现了他,冲他扮鬼脸,他想狠搓揉拧她的脸叫她红脸,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

嗯,恶狗就是这么坏心眼的想欺负疯狗,但更想把她互在身旁。

中午蹭城池的饭票吃饭,下午坐在办公室里写寒假作业。阴天见不到阳光,交警处理交通事故,警车与救护车插肩而过,这座城市总有散光的地方以及发光的人在努力生活。

傍晚除夕站在清江汽车南站,因为父亲生意的事情,今年举家到太奶家过年。

清江是个不入流的四线城市,生活节奏一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早九晚五也只是那几家公司,平生第一次来。

接车的司机等候他多时。照着照片在车站人流中满眼望去就能认出那个是他要等的人。

路上司机问他有没有啥想吃的,清江的小龙虾很棒,享誉全国。除夕摇摇头,跟长辈们吃吃不出感觉,一个人吃又没意思。

太奶家在淮上院子,从南站开车十来分钟。门没锁,除夕进门的时候一大家子围在一起齐刷刷的朝他看,整个人很不舒服,母亲挨个介绍,他挨个握手问好。

杨林木跟他同龄同上高二,晚上睡他隔壁。

同龄人总能找到话题聊,半个钟头不到俩人就混熟了。撇下大人跑到楼上房间玩游戏,林木十分热衷于拼的东西,大大小小的积木,拼图和为数不多的乐高摆满了整间卧室。

期间他们拼了一小段机身,对于两个独生子来说好像突然间多了个兄弟,晚上除夕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聊天。

林寺打电话给杨林木问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林木嘚瑟道:“早就准备好了,在我房间门后墙角,到时候拿到车站肯定拉风。”

“很好,到时候如果砸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去年除夕在白面狸家过年,首次没离开江都,往年过节都要换个城市,大大小小加起来到过二十多个地方。他已经习以为常了。除夕跟白面狸他们聊天,陈渊得知今年去清江过年,懊悔不已。

早知道让我家老头子去清江浦过年了,你在,城池在,忻哖也在。除夕夜我们几个偷偷跑出来肯定热闹。

“忻哖不是已经回家了吗?你要是无聊可以约她出去玩儿。”

“玩什么?”陈渊说:“两人坐麦当劳里做题?”

想到两人因为一道题目在店里争的面红耳赤,周围人用异样的眼光时不时偷看他们。白面狸哈哈大笑,“没准他俩真能干的出来。”

“你俩是不是闲的?”

除夕简直无语,他俩怎么可能这么无趣,怎么说也得逛逛博物馆,玩个密室,在看场电影吧。

杨林木挂断电话瞧了瞧初除夕右的手坏,“你手上的手环不错哪买嗒,我也想买送给我朋友。”

“套圈套的。”除夕说。

“在跟谁说话?”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除夕跟他们解释,又聊了五分钟才将电话挂断。

把除夕扔家里三姑二姨轮番找他掰扯,估计得锁屋里整天。于是问:“明天我要去车站接人,你去吗?”

“我去,好吗?”除夕扭头,两两对视。

说实话他可不想面对楼下那么多人,又不能总待在屋子里,对着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比陌生人还要让他难处。他宁愿跟林木出去玩。

“这有啥,我那些朋友可比楼下那群老头老太太容易相处多了。”

这话……挑明比楼下老头老太太容易相处,那就是不易相处。

在尴尬能尴尬到跟一群比自己大几十岁的人边上坐着充当个摆件?

老头老太太和青少年之间他断然选青少年。

“去!”

------题外话------

今天不是很想写,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染发的后遗症,那理发师抓人抓的可疼了。

眉角肿了,有点疼。六点的时候去买个本子留写东西,顺便去买串串~明天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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