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巧笑哭的更凶,似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不出来,“我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放到人堆里都挑不出来的那种哪里值得你惦记”她哭的眼泪都止不住,“言北仲,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非要把我们绑在一起,只会走向灭亡。”
“和我殉情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言北仲气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不管她心里怎么想。
俊朗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停下动作,打量她,“你就这么离不开他”
“他是我丈夫。”
“是个男人都能当你丈夫,可最合适的是我。”
霸道强势,他从来都是如此。
夜晚的星光洒在被子上,良久田巧笑摇摇头,“我能说的,只有对不起。”
说她胆小也好,懦弱也罢。田巧笑忍受不了别人的闲言碎语,更不希望父母丢脸,抬不起头。
而且,这些都是她欠程铮的,谁让她先出轨在在先,不但身体出轨,最后连心都没保住。
她不是个好女人,而言北仲适合最好的女人。
“这是我最讨厌的三个字,尤其是从你的口中说出。”
阴郁的眼神闪过一抹受伤,淡淡的,被倔强给覆盖,剩下的只是不甘与愤怒。
骤然,一改之前的温柔,他直接到达最后一步。田巧笑疼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她咬着下唇,浑身发抖。
言北仲不说话,他用力占有,深邃的眸子血红。
明明深爱对方却非要彼此伤害,戏剧人生,人生如戏。
他好像不知疲惫,一次接着一次,但相同的是从来都不说话,机械般运作。
田巧笑中途昏过去了好几次,不同于往常的温柔,这次,言北仲会叫醒她,让她亲眼看见自己是怎么一次次霸占她。
爱之深,恨之切。
身体的疼痛很难掩盖心中的伤,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趴在她身上纹丝未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片刻后,言北仲才趴在她的耳畔小声说了一句,“我把这一切都告诉程铮好了。”
明明已经身心疲惫,她依然捕捉到他话里的重点,“不要,不可以。”
“呵呵,心疼了”他咬着她的耳垂,“我这个人心眼很小,嫉妒心特别强。你越是这样在意他,我越是想告诉他真相。”
“我求你,求求你,千万别告诉程铮,他不能知道。”乞求生越来越小,最后她都险些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程铮醉倒在椅子上,无人问津,孤零零的夜他也是寂寞的吧。
这边,言北仲压着她在柔软的大床里,空气暧昧,却又有一种让人窒息的恐怖感。
“我要的你给不了,那你想要的,我为什么要成全”他一向不是个好人,别人对他不仁,他凭什么对她有意
对呀,凭什么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是她在要求他这样,要求他那样。如果他不想在纵容她,不愿意在惯着她,那他为什么还要在听她摆布
田巧笑也不直达怎么回答,她就是咬着下唇,圆溜溜的眼睛就这么看着她,莞尔自嘲一笑,“是呀,我凭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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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看她如此,他心疼。那种针扎成千疮百孔的疼,疼的根本就没有办法呼吸。
他叹了口气,还是心软了,“算了,只要你还和我保持情人关系,我就替你保密,这笔交易还是很划算的吧。”
“你非要逼我如此”
言北仲勾着嘴角,冷笑,“田巧笑,咱俩究竟是谁在逼谁”
谁在逼谁这注定是个无解的问题。
最终,田巧笑还是点头同意。就这样,兜兜转转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回到了起点,情妇与情夫。
言北仲恨死程铮了,他靠在门口看她一个人去拖醉酒男人。
娇小的身躯拖动程铮很困难,又不能乞求言北仲帮忙,咬紧牙关驾着他的臂弯向后拖动。
他终于看不下去了,一把推开田巧笑扶起烂醉如泥的程铮,“真臭,恶心死了。”
言北仲有洁癖,程铮吐的衣襟都是呕吐物,也难怪他会嫌弃成这样。
田巧笑站在另一边帮忙,倏地,程铮的身体没支撑住轰然倒地。
如果要是个清醒的人,想必一定摔的很惨,很可惜,他现在根本就没有直觉。
她皱着眉头,瞪言北仲,“你”
“我就是故意的。”
他又不圣人,嫉妒是人之常情。瞧见她对程铮细心呵护,言北仲就起了坏心眼,直接把手松开,以田巧笑的力度哪里之撑得住他不摔倒才怪呢。
就不该相信他会是好心,田巧笑继续自己努力拖动。言北仲走过去,居然用脚从后面去踹程铮。
“哎,别瞪我。我这可是帮你给个向前的助力,你应该感谢我。”
别扭的像个小孩子,他抱着肩膀看笑话。
不理他的恶作剧,田巧笑拖动他的身体可算离开了言北仲的公寓。他居然还锲而不舍的跟了出来。
到了电梯,她一边拖,电梯门时间一到就会关门,而程铮半截身子还在外面,就这样被夹了好多次,电梯门才合上。
言北仲给她打电话,田巧笑不想接,没过一会儿短讯来了,刚离开情人的床,就翻脸不认人了,你一个女人怎么总提上裤子就跑又不怕程铮知道了
他翘着腿,在等什么。
下一秒,田巧笑的电话就过来了,“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情人之间可是要相互慰问培养感情的,你要学的多着呢。”
“回去再说,我很忙。”
言北仲不依不饶,“忙一个烂醉的男人你可真贤惠。”
心中愤愤不平,他总想找事,听田巧笑没打算搭理他,言北仲收起这种玩世不恭的语气,“田巧笑,如果是我喝醉了,你也会这么照顾我吗”
会,当然会,这是她心里的第一反应。
但她一直沉默着,无法开口。
如此,言北仲也清楚她的想法了,她一定是不愿意的,“好了,你不用说了。”给他一个面子,也给他一个期望吧。
挂了电话,他自嘲了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