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们换个方面来讲。就算是你父母老顽固不提倡离婚,但你是他们的女儿呀,他们最最希望的是你幸福而不是什么为了所谓的伦理道德忍气吞声一辈子。哎,好了,我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再想不明白我也无能为力了。”

苦口婆心,她容易吗,真是的。吐沫星子都说没了,咕噜咕噜喝了整整一杯水。

田巧笑还真就听进去了,她出其的沉默,过了一会儿轻声说道,“你说的我明白,我会认真的思考。”

关于田巧笑曾经有个孩子的事情言北仲选择隐瞒,当然其他人也不敢肆意妄为的胡说八道。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言北仲身体受损严重的罪魁祸首找到了,就是程娟。

上次她提出离婚,程铮妈着急害怕,程娟出了个馊主意。告诉她只要田巧笑有了孩子,肯定就是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才给写了一个老家的老偏方。

毕竟是偏方,其中几味药材药性强,又没有经过临床试验,田巧笑的身体孱弱加之造成了更大的负担。不但没有受孕成功,还间接的害死了她的孩子。

田巧笑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出问题是因为程娟的补药,至于流产的事情她不清楚,心里承受压力还能好很多。

言北仲知道所有真相,这样一来,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程家一向好面子,尤其是程铮妈。以前在老家就总说自己的儿子多么多么出息,现如今,姑娘也能耐了,没事的时候在小区和老太太们聊天逢人就夸赞。

这天,她又在花园里吹嘘程娟多厉害,眼尖的一个阿姨就清清楚楚看到了报纸上的女人。

老阿姨用手扶着金框眼镜,“程铮妈,你快看看这上面是不是你家程娟呀。”

程铮妈伸着脖子就去看,那上面的女人可不就是程娟嘛,“嘻嘻嘻,对,这就是俺家娟子。你看多能耐,这都上报纸了,厉害吧。”

还以为是什么光宗耀祖的好事,几个聊天的阿姨全都围上前来。噗嗤一声,几人都笑了。

平日里最看不上她的阿姨幸灾乐祸,“程铮妈,你不识字。我给你念念,你可听清楚了。”

程铮妈平日里吹嘘夸大,爱贪小便宜,还总喜欢说别人坏话,所以看她不顺眼的人也不在少数。

“这上面写的啥”

“魅力夜都昨日抓获涉嫌卖淫人员共计三十多人,其中最大的三十岁,最小的十五岁。对了,你家程娟多大,我记得好像就是三十吧”

程铮妈就算是在不识字,也不可能不懂什么脚卖淫。她又看了看报纸上的照片,一排女人都蹲在地上,可不是就是电视里演的那样。

她脸色大变,“这不是程娟,俺刚才认错了,对,认错了。”

匆匆忙忙回来,程铮妈立马就给程娟打电话,无人接听。她又给程铮打电话,叫他赶紧回来。

纸媒在当今社会已经不算是主流媒体,程铮一家除了程铮识字之外全都是文盲,程铮妈拉着程铮两人小声商量。

最终决定这事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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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程铮的老公。

“妈,你先别着急,我去警局了解了解情况,看看能不能花钱给她捞出来。”

程铮妈急的热锅上的蚂蚁,虽然她不近人情,对田巧笑诸多埋怨,对这两个孩子确实真心疼爱的。

“那你快去,都打听清楚了,要多少钱咱都得给。”

“妈,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姐受委屈。”

她哭死的心都有,坐在地上就起不来,“俺就说,她怎么突然能找到赚这么钱的工作,敢情她是去卖皮肉了,这个天煞的,咋让俺这么不省心,气死我了。”

千算万算程铮也没想到程娟会去夜总会,他气不打一处来,如果这事要是让单位同事知道,还不得笑话死他。

“好了,别哭了。等她回来你在收拾她也不迟。”

h市重大卖淫窝点被击破,一时间成了关注的焦点,不巧,程娟老公也看到了这个新闻,好在程娟的图片打了马赛克。

“这城里的女人咋都这样,还要不要脸咧。”

程铮妈的整个脸都是白的,立马从厨房出来换台,“小宝的衣服还没洗,你就有空看电视了”

缩着脖子回去,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事没完没了,程铮去警局打听。这个案子市里非常看中,想要拿钱赎人那是不可能的,就连探视都是不可能的。

看不到人,钱也没处送。程铮如无头苍蝇一样,满脑子都是万一事情败露了,被相熟的人知道了可怎么好

新闻传播速度这么快,田巧笑自然也是只晓得。

言北仲忙完来医院探望她,端着一碗她最喜欢的馄饨一个个喂给她吃,vip病房里,电视上还在滚动播放这条重磅消息。

插入广告,田巧笑吞了一个饱满多汁的馄饨后,锃亮的大眼睛打量他,“这是你做的吧”

“作为市长,这些都是我的责任范围。可能就是时间提前了一点点而已。”

言北仲这个人活的坦坦荡荡,他不屑说谎,是他做的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那不是他的风格。

医院里浓重的消毒水味,田巧笑好似都与这个味道同化了,自身都被消毒水浸泡了一样。

“你是说,程娟真的卖卖了呀”

狭长的眸子充满好奇,宛如刚刚出生的婴儿,看什么都神奇。

言北仲被她的表情逗笑了,没忍住捧起她的小手狠狠亲了一口。俊朗的五官器宇不凡,唇红齿白,上扬嘴角,“宝贝,你要不要这么可爱要不然你以为以程娟为人处世的风格,她上哪能找到赚钱赚到手抽筋的工作而且,她上班的时间都是晚上,你们就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吗”

这么一说,还确实是这么回事了。

田巧笑“哦”了句,眉头紧锁,“我想不明白,她怎么会做这个。”

“女人其实是个很简单的动物,能去那种地方工作的无外乎就是两种。”言北仲沉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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