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源雪迅速皱起眉头,听这直男的话,不高兴的一只手撑着床踏,一只手对上那双双目无神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总感觉眼睛里有些许的闪躲。
不过在仔细看一眼的时候,已经没有发现那闪躲的迹象,大概可能只是因为她实在是太想要这双眼睛重见光明。
陈源雪认认真真的对上那双眼睛,把眼前的人当做一个可以看见的人说道:“我说了那么多话,王爷一句话都没有听到妾身的话,王爷一直都不喜欢妾身,可是王爷也不必如此。妾身身份低微,王爷这岂不就是折辱妾身。”
说着说着那嗓音之中都带着几分哭腔,格外难受的继续回到那温暖的胸膛,这香味可真好闻。
今天的白莲花计划达成,虽然总感觉有点像绿茶婊。
陈源雪在心中想到,反正目的差不多都一样,这种事情没什么区别,王爷也不会在意的。
沈文曜听着这话,越发的陷入迷糊,紧接着听到那细微的哭腔,也忍住了心中不清楚的思绪,下一秒迅速的摸上了眼睛。
该不会真的哭了吧?
他略微低下头就对上了,那双眼睛像发着光一般在紧紧的盯着他。
沈文曜第一时间僵硬住,假装自己什么都看不见的,随手乱摸。
他带着几分慌乱:“你不会真的哭了吧?”
陈源雪眨了眨明亮的眼睛,嗓子依旧是发着,略微带着几分哭泣的声音,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人。
软软糯糯,掺杂着几分清冷的哭泣声,令人忍不住,听了心生怜惜。
“我才没有哭,妾身只不过是心疼王爷竟然要摊上妾身这么一个人。妾身实力不济,妾身什么东西都不会琴棋书画样样不精通,最终王爷还要沦落到与妾身成为夫妻。”
那声音带着几分压抑,带着无与伦比的痛苦,那哭泣的压抑声,若是被人听见了,竟然是忍不住去关心。
陈源雪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人,沈文曜到底是真瞎还是假瞎,难不成她气吐血,这一场全部都是白费的。
沈文曜心中紧张,面色却丝毫不浮现,倘若什么都没看到的,带着安慰的说道:“你我既为夫妻一场,当初你又没有成功,气死我,那么我还是你的夫君。”
陈源雪听这回答嘴角略微抽搐,随后甜腻腻的声音响起:“那我还不是想和王也做一对苦命鸳鸯,我先前自杀,后面王爷气吐血,我们两个人都扯平了。”
这股甜腻腻的声音响起,陈源雪忍不住心中的犯,出了一种莫名的恶心。
但是说这话又有种莫名的爽,这种话一说就停不下来。
沈文曜皱着眉头看着眼前正在演戏的小女子,脸上格外淡定地伸出手,抚摸着柔顺的发丝:“王妃莫不是说笑,我这岂不是,莫名其妙的背上黑锅。”
“王爷在外边那些暴虐的名声,我觉得才是被伤害过,也不知道谁给王爷穿成这副模样的。妾身听了都感觉忍不住的生气,也不知道王爷究竟是怎么忍下来的。”陈源雪指尖忍不住在胸膛上划了一划,随后一摁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轻轻一捏。
沈文曜忍住胸膛传来的那股特殊的感觉,随后用手抓住了正在捣乱的女子,叹声气低声说道:“现如今一大早的你就来我的床上,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本来一早上的起床气,都因为这件事迅速的平复,再怎么生气都比不过怀中,这个忍不住东动西动的女子重要。
“那明明是王爷邀请妾身上传得现,如今又变成妾身捣乱,王爷说话好不讲道理。”陈源雪抽回了被抓住的手,刚拿出外边一点,那手迅速的又被抓了回去。
被抓的老老实实的,本来外边秋风正盛,还有些寒意的陈源雪,现如今整个人都蜗居在这暖洋洋的胸膛上。
鼻尖还闻着那一抹特殊的香味,像是一个吸薄荷的大猫,忍不住一嗅再嗅,顺便还想抽出自己的手。
这王爷身上怕是撒了什么特别的**,把她这个女子都给迷得神魂颠倒的。
刚刚陈源雪已经仔细观察过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确实失去了神采,没有半点的神情波动,先前的那些猜测又化为泡影,一双手被抓住,没能好好的探脉,有些沮丧。
这不就说明她一穿越还把自己的技能给搞丢了,学十多年的医术,现如今竟然一朝回到从前。
就是解个毒恢复一下被压迫的神经,如今这点小玩意儿都做不到,陈源雪有气无力地躺在这白玉的胸膛上。
沈文曜可不知道此时陈源雪那复杂足以唱戏的内心,对于此时稳稳躺在胸膛上的王妃,伸出一只手想要把那头撑起来,说到:“现如今天色不早,王妃快起来。”
陈源雪赖在那胸膛上,鼻尖闻着这一抹清香蹭来蹭去像是一个小猫咪一样。
看着单薄的胸膛实际,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摸上去还有种格外的滑顺感。
“妾身作为王爷的夫妻,还没有和王爷同床共枕,现如今才和王爷没躺上几柱香的时间,王爷就要将妾身赶走,妾身真的伤心。”陈源雪欲哭不哭的躺在那胸膛上,一双眼睛染上朦胧的雾气,对着那双无神的眼睛,紧接着鼻尖凑在那皮尖上,带着几分香甜的气息洒在沈文曜的脸上。
沈文曜整个人顿时一片僵硬,慢慢地挪开自己的手低声说道:“我们相处还没有……”
“哪家的夫妻需要相处过才能上床的?你看看其他新婚之夜……”陈源雪说到这里带着几分沮丧,又带着难受,低声下气的说道:“我知道新婚之夜那一晚,是妾身给王爷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现如今妾身就想给王爷补回来,王爷都不给妾身这个机会。”
陈源雪在心中想到:“谁知道你的肉体那么美,倘若知道的话,早就在第一晚上躺在你的床上等着你。”
陈源雪边想边叹息,觉得自己错过了一大把时光。
那么大的一块肉就在自己面前,确成功的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