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
沈文曜想都没想,说出了,这句话说完之后才回过神来,紧接着这样红着一张脸低下头。
结果一低下头就对上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陈源雪嘟起嘴巴格外不满意的说道:“我与王爷是夫妻,又哪有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子道理。王爷这一番话说到外面去,那可真是笑掉大牙。”
紧接着迅速的伸出手拽住了想要扭开头,掩饰此时尴尬情绪的沈文曜,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与王爷本是夫妻,本来就要行男女之事,现如今哪有王爷拒绝妾身的道理,只有妾身拒绝王爷的。确实还是一个女子,王爷是一个男子,有什么好怕的,人家向来都是怕女子受辱,王爷这副模样,真是让妾身……”
陈源雪顿了顿,装作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看着眼前的沈文曜,带着几分难受侧过头去,结果鼻尖还是靠在那胸膛上,仔细的嗅着那股清香,好想舔一舔。
这男的也太香,想她21世纪的神医圣手,见过多少美男子有多少,美男子在她面前摔倒耍酷,做各种求婚姿态,她都没有多看一眼。
前边在胡乱折腾之下,外边的那层衣服早就被扒的一干二净,此时只剩一个白玉胸膛,再加上两点樱桃红,那可真是一个诱人的大餐。
往常看到这种场景都在不知名的某广告或者是某种影片之中,现如今一看,竟然感觉体内某种激素开始噌噌噌的往上涨。
她抑制住心中的欲望,咽了咽口水,听着耳畔传来的心跳声,脸上带着几分笑意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忧伤说道:“我知道王也携妾身丑,妾身自私,脸上长了个胎记不好看,但是没关系,王爷妾身还有半张脸,你只需要盯着我半张脸就好了。”
沈文曜刚开始见的时候觉得寡淡无味,只想在这里留住一下,没承想越留在此处越看越觉得这男子真是个妙人。
作为一名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的陈源雪,蠢蠢欲动。
这成婚好些日子寡味无担的,现如今,终究有那么个时机,可以……被胸膛挡住的目光透着几分幽深,就带着像狼崽子一样幽暗的光芒。
现如今正在狼口下的沈文曜,半点都没有察觉,周围的情况不对,还格外低声安慰。
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小姑娘向来注重容貌,若是容貌受损,更别说在众人的指责之下,是多么的难以开心。
脸上有那么一个胎记,沈文曜知道作为这等有缺陷的人心中的自卑,虽然知晓她是个戏精,但是又害怕伤害她,只能安慰说道:“我与你成婚便是你的夫君,又怎么会嫌弃你容貌有缺陷?更何况我眼瞎,腿残的外边那些名声也不好,我们俩只不过是半斤八两,又有什么好互相嫌弃的。”
“王爷说这番话只是安慰我,妾身只知道妾身长相不如王爷身边的顾姑娘,所以您嫌弃我,都不想跟妾身进行一番交流。”陈源雪更是一抽一抽的假装哭泣起来,那声音细细微微的像是猫咪一样惹人心怜。
沈文曜对这情形手足无措,冷静下来,恍若什么都看不见,只可以用耳朵听到皱起眉头,低沉的声音响起:“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哭的,王妃就要拿出王妃的气度。本王没有嫌弃你,更何况之前关于顾月的事情已经解释过,当时你不是也在场吗?”
他实在不懂,陈源雪一下子哭哭啼啼,一下子才洗头,又是双眸发亮,没有半点水光,像是看到什么东西一般的恶狼。
这人真是,跟其他的女子不同。
哭的时候像是真哭,可仔细观察又可以看见趴在胸膛的陈源雪那双眼睛贼亮贼亮的,像是在黑暗处还会发光的夜明珠一样,那光辉可比外边挂在天空上灿烂的太阳。
哭是哭,泪水是泪水。
陈源雪装得出来,泪水却流不出来,抽了抽鼻子,略带几分难受。
看来下次还得带一个针灸,有需要的时候就扎一针自己,陈源雪趴在胸膛上,漫无目的的想到。
温暖的胸膛慢慢起伏,伴随着心脏的声音,陈源雪听着上边传来模糊的声响,不知不觉竟产生了几分困意,微微打了个哈欠,低声说道:“妾身都还没有和王爷睡过,外边的人都被妾身赶走了,现如今妾身可以和王爷来一下肌肤……之亲。”
说着说着那困倦如同海浪一般,将她整个人都卷入这困意的海洋之中,眼皮子忍不住打架,紧接着鼻尖闻着这股淡淡的幽香,迅速的合上眼皮,就那么睡了过去。
伴随着说话的声音结束,紧接而来的是浅浅的呼吸声,那呼吸起伏,一吸一呼淡淡的气息,找到了不知名的位置,令他忍不住的有些心尖发痒。
外边的光照进来几缕,借助着光可以看见此时正趴在胸膛上睡着的女子,带着暖意的呼吸扑洒在胸膛,给胸膛留下了一份些许微痒的痕迹。
沈文曜想动起来将胸膛上的人放到怀中,可一动就感觉,躺在胸膛上的女子不悦的皱起眉头,带着几分不高兴。
那动作顿时就停下来,上方传来一声浅浅的叹息,如玉般修长的时候,从一旁那里扯过锦被,将怀中的女子盖的结结实实时,将那头露了出来。
“睡眠质量,有点好。”
沈文曜看着此时趴在胸膛上直接睡着,手还放在她两侧腰部的女子,鼻尖清嗅那一股淡淡的幽香,忍不住笑着说到。
心底滋生一股莫名其妙的羡慕,以及一种淡淡的情绪,像是夹杂着栀子花气息的香甜。
“挺好的……”
另一行的沈嬷嬷,在一群女子的大献殷勤之下,早就把此时还在房中的王爷抛到脑后。
毕竟王爷身边还有暗卫,总不能让王爷被一个女子欺负,这是不可能的。
只可惜的是沈嬷嬷,没曾想到安慰,是不会阻止人家夫妻俩之间,过快乐幸福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