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乱想着,耳边传来疑问:“什么雏鸟情结?”
“没什么。”
霍寒州今天心情似乎很好,揽着她解释:“我知道,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所以恋我,对不对?”
南枝:“……知道你还问。”
南枝犹豫几秒,问他:“寒爷,你知道昨晚是怎么回事吗?”
“你不知道?”
南枝摇头,她要是知道,就不至于问他了。
她知道凭自己的能力想要调查清楚真相根本不可能,只能求助他,于是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
现在想来,那个服务员就是故意将汤倒她身上的。
其实第一时间她怀疑的是高诗文,毕竟所有人中,就她对她流露出恶意。
没有证据,她也不能贸然说出口。
“这件事我会查,安心吧。”
“我……我想知道真相。”
其实她更想亲手惩治恶人。
霍寒州沉默几秒,拿过手机给程华打电话。
刚接通,程华兴奋的声音传来:“爷,您醒了,昨晚过得幸福吗?”
霍寒州:“幸福。”
南枝:“……”
戳了一下他手:“别乱说。”
霍寒州正色:“查清楚了吗?”
程华:“查清楚了,据姓钱的交代,是张成海干的,昨天在餐厅看到南小姐,想用南小姐换他和姓钱的合作。”
南枝听到这里,拽着被子的手不断用力,纯净星眸里流露出恨意。
这些人都把她当什么,与她毫不相干,就想用她去换钱。
霍寒州观察着她的变化,指尖勾起她的黑发,眸子深沉。
“程先生,你知道姓张的为什么这么做吗?我和他无冤无仇。”
程华没想到南枝就在旁边,见霍寒州没出声阻止,说道:“张成海是张星文的父亲,张星文之前在酒吧给你灌酒,还想调戏你,寒爷很生气,让人废了他双手,并且撤回和顺水集团的所有合作。”
“我猜测,他是将这一切账都算在了你头上。”
南枝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缩回自己的位置,盯着天花板发呆。
“把人带过来。”霍寒州挂断电话,起身进浴室洗漱,再出来时,披着一件白色浴袍。
拿过床头柜的烟去客厅。
没多久,他回来,手里提着两个袋子,脱了浴袍,拿出袋子里的西装换上。
南枝没想到他这么直接,看到不该看的,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霍寒州将另一个袋子扔给她:“收拾一下,出来。”
南枝拿出来,是一套素色裙子,连贴身衣服都有。
收拾好出来,桌上摆着早餐,霍寒州点着桌面,示意她过去吃。
这时,程华带着张成海和姓钱的人进来,南枝看了眼,低头继续吃饭。
那个钱总被打得面目全非,而张成海只是乱了衣服。
跪在他们面前,满脸恐惧:“寒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放了我。”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两人不断磕头求饶,都已经吓破了胆。
想到寒爷那些传言,姓钱的直接吓尿了裤子。
霍寒州蹙眉,将南枝抱到怀里,将她手里的包子拿走,语气平静:“这么脏,让我的乖乖怎么吃早餐?”
南枝的确没心情吃早餐,但这么多人,被他抱着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听着那声乖乖,心里很微妙,抬眸看他。
发现他眸子一片清冷,那句乖乖,只是喊给别人听,让人知道他多在意她。
姓钱的吓得不轻,磕头磕得很响:“寒爷,这一切都是张成海干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要知道她是你女人,我当祖宗供着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