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海也连忙撇清责任:“寒爷,我也不知道她是你的人,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你放了我。”
程华推了推眼镜,补刀:“张总,上次在国贸,寒爷和南小姐逛街,你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张成海脸色瞬间煞白。
姓钱的哆嗦着手指:“张成海,你这个混蛋,你是故意害我。”
明知道惹不起,还要故意给他下套。
他现在真是后悔死了,就不该答应昨晚的饭局,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就该落井下石,让顺水破产,看他以后还怎么害人。
当时这个女人说她是寒爷的女人,他还不信,现在恨不得来个时光倒流,一定离她远远的。
“寒爷,我真的不知情。”
霍寒州紧绷着脸,眸子里酝酿着杀意。
“受委屈的人又不是我,你求我有什么用。”
姓钱的一听,立马跪着爬到南枝那边:南小姐,我是一时糊涂,请你原谅我。”
他不停往自己脸上扇巴掌:“是我酒醉糊涂,是我色欲熏心,南小姐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回。”
“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要什么赔偿都可以。”
南枝缩在霍寒州怀里,心情复杂。
昨晚,她那样反抗,他无动于衷。
如今,却跪在她面前祈求饶,南枝觉得嘲讽,这种事他们肯定不是第一次干。
如果不是因为霍寒州,现在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南枝心里清楚。
她是不可能会原谅他的。
霍寒州问南枝“你想怎么处置?”
热气哈在耳朵里有些痒,南枝缩了缩脖子:“送到警局里。”
耳边传来轻笑,南枝奇怪地看着他:“不行吗?”
“行,”霍寒州舌尖顶了下上颌,捏着她手骨,“我家南枝真是人美心善的好公民。”
受了那么大委屈,竟然只想着把人送到警局。
南枝觉得这句话有点嘲讽。
鼓着腮帮子有些不服气:“这种罪行只要证据确凿是会被判刑的,华国的法律很好很全面,像他这种人就应该收到法律的惩处。”
姓钱的听到这话,随即连连点头:“我犯下的罪,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南枝看了他一眼,这人,怎么坐牢还这么高兴。
姓钱的心里苦啊,谁愿意坐牢。
但是坐牢总比落在寒爷手里好啊。
霍寒州不屑地看了眼姓钱的:“我相信国法,但不相信人。”
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不清楚吗?有钱有势,到时候拿钱收买人心,判刑也判不了多久。
再随便动用点关系,不久就出来了。
南枝听到这话,浑身一震。
这世上,黑暗的一面永远比我们看到的阳光更多。
姓钱的满脸苦涩:“寒爷想要如何,不如给个痛快。”
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直接给个准话,也省得这样吊着他,还得遭受心理上的折磨。
“很简单,光云广场,我要了。”
姓钱的脸色大变:“寒爷,你这就过分了啊,光云广场是我们公司倾尽全力打造的新商圈,投资巨大,恕我办不到。”
南枝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受了那么大的屈辱和委屈,他却用此来威胁对方为自己谋利。
心底泛起丝丝缕缕的疼,莫名的难受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