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治了杨谦后,南宫傲快刀斩乱麻,不给其他官员反抗的机会,直接杀到他们府邸,抄的抄,充公的充公,对其家眷仆人倒也没多大为难,给了他们银钱放他们回家。
这样抄了四家大的,南宫傲对着没收回来得财产,直叹一口气,苦中作乐道:“这下南家军不愁吃穿了。”
有了金钱的支撑,雷山的开采也开始进行起来。谢景元带着官兵全面封锁了雷山,拉上警戒线,各个关卡都派人轮流看守。上山挖矿的民工都签订了保密协议。
直接在原来乌基郎达看守谢婉莹的地方盖起工厂,造起炉窑,把兵器炼制工匠召集在这里。雷山常年人烟稀少,经过的人很少,倒也没引出多大注意,偶尔经过的人也只当南家军在这里练兵。
南宫傲跟着韩远来雷山视察,山上已经凿开了一个大山洞,精壮的汉子赤着膀子,拿着锤头在石壁上用力地凿。一车车的铜矿铁矿装进手推车被运输出来,送到山下的工厂里。
工匠们自己去挑选优良的材料,然后经过炉火纯情的高温将其融化,去除其中的杂质。然后,工匠们将融化的铁水注入模具中,待冷却后铸成模型,再接着经过不断的敲打,形成锋利的刀刃。这还不是一把真正的宝剑,最后一道关口,也是最关键的一道程序,就是淬火,把烧红的宝剑放入冷水之中。经过了这一番艰苦劳作,方才成为剑锋利无比,吹毛得过,可切牛马,削金属,劈石头,永不卷刃。为天下良才美器。
工匠们见南宫傲亲自视察,纷纷起身欢迎,“拜见大王?”
“大王,你怎么来了?”
南宫傲笑着与工匠们挥手示意,“你们都辛苦了,能够在战场上取胜就靠你们了。”
“大王抬举我们了。”工匠们谦虚道。
炼造房里已经摆放着一列列泛着森幽寒光的兵器瞬间夺去了南宫傲所有的注意力。
飞镶、投石带、投矛器、投掷机、弓箭、自射器、标枪、短标枪和投射机。
还有飞钩、飞挝、流星锤、套索、轮索、罗网、连弩、床弩、转射机、霹雳车。
南宫傲随意拿起一把剑,随手一挥就往木桩上砍去,一道银光闪过,木桩一分为二,倾倒下来。南宫傲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剑,赞道:“好剑,好剑。你们不愧是冀州最好的工匠师傅。”
“哈哈,大王满意就好。”看到南宫傲满意,工匠们也松了一口气。
走出工厂,南宫傲召集众将士召开了会议。
南宫傲道:“如今咱们武器已经有了,将士们是时候可以操练弓弩刀剑等兵器了。”
韩远接着说道:“山东张角兄弟善于卜卦,深通奇门遁甲之术,咱们单靠武力取胜是不可能的。”
南宫傲道:“将军可以良策?”
韩远道:“排兵布阵要因时因地而宜,我要掉选几人跟我学习才行。其实山东张角兄弟加上他们门徒所拥也就四五十万,如果给韩某一个月时间训练磨合,再给韩某一点运气,韩某可以打败于我方四倍的敌人。”
“然而我军毕竟初来乍到,冀州官兵对我军平日的操练演习所知不深,不如我军好好修整磨合。兵不知将,将不熟兵,贸然迎敌只会一败涂地。”
南宫傲附和道:“军师所言甚是。”
韩远继续道:“诸位,不知你们有没有发现青州的及谷关的房子与别处有所不同?”
“不同?”南宫傲脑海中迅速掠过及谷关的建筑图案,忽的灵光一闪,说道:“及谷关的房子都是石块垒成。”
韩远满意道:“正是。”
及谷关从来不怕失火,因为城中所有的房屋没有一栋是木制的!
“韩某对及谷关知之甚少,敌军同样如此。但是这儿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没有人比生长在这儿的士兵更加熟悉了。”
“军师难不成是想——”黄将军只觉得口干舌燥,望着韩远的眼神都变了。
韩远浅浅一笑,平静的语气却令风云四合:“黄将军,你可曾见过巷站对决胜负吗?”
南宫傲眼前一亮,似是想到什么,“你的意思是——”
韩远地南宫傲点了点头。
黄将军还一头雾水,咽了一口唾沫,请教道:“此等战术,闻所未闻,还请军师解答。”
两军对垒,沙场交锋。在当代将领的认知中,城门攻破就意味着城池沦陷,所谓巷站就是一些残兵败将将负隅顽抗而已。
从未有人听说大开城门,以巷站来一绝胜负的!
韩远语气依据平静,语风却凌厉如刀:“将及谷关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巷口都变成泥潭沼泽,让侵略军疲于本命不可自拔。我要用侵略者的鲜血让整个及谷关化为一个巨大的血泊。”
南宫傲赞道:“好,好啊,此计甚好。”
南宫傲凝定的目光深深地望着老牛,温和的眼神满是信任与鼓励,“黄将军你就负责在敌军主力被及谷关黏住时辅以突击,本王给你五万大军,你率领五万轻骑兵从右翼插入,切断城外敌方援兵,让他们有来无回。”.七
“你做得到吗?”
黄将军单膝下跪,正义凛然道:“末将定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