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颜色的烛台罩就在烛光的映射下形成一片七彩的光海。
而凌渊一身白衣,再加上本就俊朗的脸庞与修长匀称的身材,像是从天上而来的谪仙,气质出尘又神秘。
在凌渊的身旁有一个身穿白银战甲的女子,女子头发散落,手持一柄长剑,宛如一个征战沙场的女将军一般。
那个“女将军”正是妙心!
几乎所有看清圆台中景象的人都张大了嘴,英俊男子、倾国佳人见过不少,但是像现在这般的情形所有人都是初见。
整个酒楼安静的非常,所有人都期待着圆台上的凌渊会带给他们什么样的惊喜。
尤其是南青,光是瞧着就已经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了起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凌渊双手负在身后,轻声诵出了这几句诗。
在场的有许多都是书华阁的学子,听着凌渊的这两局诗顿时双眸圆睁,心跳几乎快了一倍。
这就仿佛贪财好色之人遇到了财宝美女;嗜酒之人遇到了佳酿;久病之人遇到了良医...
如果说先前凌渊在诗会上做的诗算是千古绝句,那单只看今日这两句,就丝毫不弱于当时。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仿佛沉浸在这首诗中无法自拔。
凌渊这次不在停歇,用激昂的声调直接将最后半段也念了出来。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将进酒,杯莫停,诸君,请与我共饮。”
说罢凌渊端过大掌柜递来的酒杯,高高举起。
在座的众人全都神色激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整个醉仙楼的气氛被凌渊的一首“将进酒”推到了顶端,所有人都兴奋得站了起来,举杯痛饮,共庆当下。
一旁的大掌柜则将这将进酒抄了下来,准备找个高人写好,装裱后留作镇店。
但凌渊的表演只是刚开始,妙心此时也已经准备妥当。
“诸位,凌渊还有一句话与一首歌要送给大家。”
“山高水长,江湖路远。我辈当自强,同抗天灾,共御外敌!”
凌渊说话间妙心的身影舞动了起来!
一身银甲英姿飒爽,手中长剑潇洒飘逸,配上那三千青丝,只让人看的入了迷。
但相比较于妙心似舞般的剑法,随后响起的声音更让众人震撼。
“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难独钟
我刀划破长空是与非懂也不懂
我醉一片朦胧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场春梦生与死一切成空...”
对于大夏国民来说,凌渊口中的音调他们从未听过,也从未见过这样形式的歌舞。
长剑翩翩,歌声如虹!
江湖儿女的豪气全部蕴藏在凌渊的嗓音之中,伴随着歌声挥洒而出。
南青坐在抬下,她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这到底是什么样一个男人,文可提笔绘江山,武能力拔千斤鼎,厨艺能让人垂涎欲滴,歌声又如此的震撼人心...
“凌世子,你到底还有多少东西能够惊艳南青。”
南青自书华阁诗会后,一颗芳心便已被撩动,而在此情此景下,宛如谪仙的凌渊却又让她感觉遥不可及。
着实让南青既欣喜,又痛苦。
三分钟的歌曲结束的很快,但对于很多人来说又很慢。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对有些人来说虽未踏入过江湖,但这首歌却给他们了一个江湖,当他们也走完了这段江湖路,随着歌声停止回到了现实。
“好!!!!”
“凌世子,我爱你!!!”
声音终止,无数人拍手叫好,甚至于有些胆大的单身女性要向着凌渊身旁扑去。
而圆台上的烛光也在这时候熄灭,随后大厅里面的烛光再次亮了起来,但圆台上的凌渊与妙心已经消失不见了。
但就算如此,依旧未能止住众人激动的心还有一波接一波的叫好声。
“凌世子,你...”
凌渊此时正坐在醉仙楼中属于自己的那个房间喝着茶水,而妙心在凌渊身旁,美眸看着凌渊,有些欲言又止。
“少爷我怎么了?”
妙心咬了咬下唇,随后问道:“你真的是世人口中那个贪财好色的世子爷嘛?”
凌渊放下茶杯,伸出一根手指托起妙心的下颌,挑逗似的说道:“贪财不确定,但是好色这个名头本世子当仁不让。”
“世子不要...”
妙心瞳孔一缩,随后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刚忙向后收回自己的小脑袋。
这副模样与初见时的妩媚和再见时的冷酷都不相同,就好像一个...
热恋中的女子。
凌渊貌似也想起了在肥球儿家时候香艳的那一幕,顿时喉咙有些发干,赶忙又灌了几口水。
“咳咳,妙心啊,少爷我唱的怎么样?”为了缓解尴尬,凌渊赶忙岔开话题。
妙心也反应了过来,平复了下心情,赞叹道:“凌世子的歌妙心从未听过,好美的声音,好美的曲调。”
“暗夜的人说凌世子不过是个好色的废物,可现在看来,凌世子可是一个绝世宝藏啊。”
凌渊被夸的一阵欣慰,其实他的歌声不算太好,但他的音色极为特殊,而且现在对身体的把控比之前好上千万倍,所以唱这种难度的歌到还是不成问题。
“也好,如果都认为本少爷是废物的话,那本少爷就安全了。”
凌渊拿着自己打趣着。
妙心依然还是不敢直视凌渊,低垂着头不知到在想什么。
正在这时脸上潮红还未褪去的南青站在屋外面,轻轻的敲了敲房门。
“凌世子,南青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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