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宅后,他将庄园的监控一个又一个仔细看,他看着女人急切地往外跑,急切地想要离开这。

最终上了一辆黑色的豪车,男人目光渐冷,死死盯住屏幕上的那辆车。

那辆车的车牌他认识,是当年他遇到苏北北之前,花高价买下送给顾聚的生日礼物,车牌上是顾聚的生日,呵,真讽刺。

“林叔,把孙姨交给老蛇吧”,男人眼底的杀意尽显。

“先生…”,林管家一直就不喜欢余序和老蛇他们来往,如今更是…

男人眼睛扫了一眼林管家,不耐烦说道:“林叔,我只说一次”。

林管家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老余,要不要…”,杜宵刚准备问一问余序要不要重新包扎,就被男人怒喝了一声。

“滚”

随后拿起书桌抽屉里的备用手机,拨通了老蛇的电话,“顾聚呢?”

“三个小时前,助理带着他去医院了”,老蛇回答道。

“你确定他在医院吗?”,男人有些不太相信,他需要搞清楚,苏北北到底在哪里。

“您稍等,我先确定一下”,老蛇本来是确定的,听男人这么一说,突然有些不确定了。

几秒钟后,老蛇的电话打了进来。

“老板,顾聚和他助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医院了”,老蛇试探性地汇报情况,生怕电话中的男人发怒。

男人的眼神甚是阴森,朝着电话就是一顿骂,“一群废物,还不快去找?”。

将电话挂掉后,他走到了那座女人原本该待在的房子里。

看着桌子上蓝色宝石项链,他自嘲地笑了一声,“反正也不再需要了”,随即将项链丢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他一直在那里坐到了傍晚时分,期间都没有传来她的消息。

他目光阴鸷,驱车去了上次去过的废弃仓库。

老蛇一点都不意外他的到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但是他有些意外,从前的余序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

今天的余序西服上脏兮兮的,甚至有几处都已经破了,头上的纱布也是鲜红的,看起来有些狼狈。

男人不搭理老蛇,只是长腿往仓库里迈。

“一个人不想要你找到,你怎么也找不到”,老蛇挑了一把枪递给他。

“呵”,他自嘲一声,瞄准了枪靶,开了一枪,正中靶心。

“你当初找了她几年,还不是找不到?”,老蛇看了一眼,也瞄准了旁边的枪靶。

男人原本瞄准自己靶心的枪,稍侧方向,打中了老蛇原本瞄准的靶子。

老蛇知道他的话是让余序不高兴了,将枪放下,“好了,我不多嘴了”。

男人只是一言不发一枪又一枪射中靶心。

直到那几个枪靶千疮百孔,再也没地方可以打。

他放下手中的枪,走到一旁戴上了拳击手套,击打着沙包,这种无声的发泄持续了一晚上。

凌晨五点的时候,林管家打来了电话,他原本是不想接的,可是林管家一连打了几个,搅得他心神不宁。

“先生,媛媛小姐带太太回来了”。

他解开拳击手套,不耐烦地接听了电话,听到苏北北回去的事,他将拳击手套仍在正在打盹的老蛇身上,一阵风似的驱车离开了。

被砸醒的老蛇只看到了男人往外跑的身影,随后抱着拳击手套继续在木箱子上睡了过去。

豪车的一路疾驰,他愣是一个小时都没有就赶到了庄园。

因为一晚上没睡,加之受了伤,他下车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幸好大手扶住了车门。

看到女人坐在主宅沙发上的时候,他心中一股无名怒火。

直接走上前掐住了苏北北的脖子,“你还想去哪?”。

苏北北十分委屈,看着男人纱布已经鲜红,她就知道,他没有乖乖待在医院。

“咳咳咳”,脖子上的窒息感,使她本能地发出咳嗽声。

可这次男人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看着女人通红的脸,他脸上的笑意更甚。

“先生,不要啊”,林管家赶紧上前抓住余序的手,他倒不是为苏北北感到可惜,而是怕余序会后悔痛苦。

男人在林管家的阻拦下,放开了手,但仍旧是愤怒地看着捂着脖子不停咳嗽的女人。

“咳咳..你听我..咳咳..解释..”,苏北北大口呼吸了几口气,指着一旁的蒋媛媛,想告诉男人蒋媛媛绑架她的事。

却被一旁的蒋媛媛捷足先登,“序哥哥,我这些天住在新叶酒店里,凌晨我和朋友回酒店,发现苏小姐和顾少一块从酒店里出来,后来我就一直跟着他们,等到顾少离开后,我就找人将苏小姐绑了回来”。

新叶酒店,是宋氏的产业,而宋氏的董事长宋齐是蒋媛媛舅舅,所以顾聚早就知道他一定会找她,但是他不会想到她竟然是被藏在宋氏的酒店中。

“咳..你说谎,明明是绑了我“,苏北北恶狠狠地盯着她。

“苏小姐,我是绑了你没错,可是我是将你绑了回来,序哥哥那么对你好,你竟然那么不知道珍惜,竟然还和顾少….”,蒋媛媛越说越像真的。

男人怒喝一声,“够了”,他一听到苏北北和顾聚,就有想杀人的冲动。

他站起身来,拉起苏北北的手,那力度似乎是要把她的手腕捏断。

来到房中后,他将女人甩在床上,将领带解下,两只手将领带捆在女人的手腕上,再将手腕上的领带捆在床头柱子上。

仅片刻,女人就动弹不得,“余序,你先去养伤好不好?我不会跑的”。

男人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

将自己已经脏乱的西装外套脱下,用两只袖子将女人的脚捆了起来。

男人一系列的动作,让女人有些懵,“余序,你这是干什么?”。

“这样子你就不会跑了”,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走进浴室,打湿了一块浴巾,用浴巾擦拭着女人的嘴。

她一直在闪躲,男人的大手覆上她的后脑勺,让她避无可避。

直到那个嘴唇被擦得红肿,甚至都快要擦出血来,他才心满意足地停手。

随后是整张脸、脖子、身体、再是脚..

她一直在挣扎,“余序,我没有,我没有”。

男人只是勾着唇认真的擦拭着身体的每一处,一遍又一遍…

她从最开始的解释挣扎再到后面的任由他擦拭。

几个小时后,他蹙眉将浴巾丢在地上,好像很是嫌弃那条浴巾,“好了,又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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