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言不发,看见电视中还有女人的画面,他一个箭步走到床边,拿着遥控器将电视关掉了。

但杜宵还是看到了,“兄弟,你变态啊,还搞监控?”。

他拿起抽屉里的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一脸无所谓,“那又怎么样?我自己的女人我还看不得?”。

杜宵撇了撇嘴,将他嘴里的烟拿掉,莫名地认真起来,“真希望你从没遇到过她”。

男人冷然着脸,不高兴看着杜宵,杜宵举手告饶,“当我没说”。

然后看了一眼手中的烟,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语气全是担忧,“受着伤呢,烟就别抽了”。

杜宵朝着正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伸出手,准备去拆苏北北的杰作,“我帮你拆了吧”。

男人下意识将杜宵的手打落,一脸的不乐意,“我说了别碰”。

杜宵只好就此作罢,拿出箱子中的仪器,简单地检查了一下余序的身体,“没什么问题,要是不放心,去医院用专业的设备再检查一下”。

他边说边取下听诊器,从药箱中拿出了几瓶药,“这个是擦额头的药,你记得叫你的白月光给你擦,还有,伤口记得不要碰水”。

余序接过杜宵手中的几瓶药后,沉默了一小会,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谢谢”。

收拾东西的杜宵顿了一下,随后又是平日的嬉皮笑脸,“你可别,你这样我不习惯”。

说完提着箱子朝着余序挥了挥手,“蝴蝶结,我走了”,说完快步走了出去,生怕余序找他麻烦。

余序走到浴室,看着镜中的自己,用手摸了摸右耳旁的蝴蝶结,喃喃自语道:“很丑吗?”。

他就这么顶着头上这么一团,即便是睡觉有点硌头,他也没有把它取下来。

第二天早晨,他看着原本该在他头上的纱布,此刻却掉在地毯上,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老板,东西送到了”,他看着不停震动的手机,接通后蒲特助的声音传了过来。

男人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他到楼下的时候,林管家正提着一个木箱子走了进来。

“先生,你的东西到了”,林管家将箱子递给男人。

男人大手接过木箱后,提着箱子去了那座房子里。

女人还保持着昨天他离开的那个姿势,下颌后缩地打着瞌睡。

他将箱子打开,拿出来了几条长长的金色锁链,金色锁链发出的声音,让原本就睡得不沉的女人醒了过来。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男人拿着一条长长的金色锁链朝她走来,她甚至还一度以为是自己的噩梦。

直到那条冰冷的锁链铐在她的手上时,她才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梦。

余序将四条锁链分别铐住了她的双手双脚,将金色锁链的另一端依旧铐在床柱子上,然后再将绑在她双手双脚的领带西装解了下来。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那条金色的链子很长,被铐住的她除了不能下楼,可以自由在楼上行走。

那条金色的锁链与这个金色的笼子浑然天成,也对,这些本来就都是为她准备的。

“这样子我就不能下楼吃东西了”,她打量着被禁锢住的四肢,说到吃饭她还真的觉得有些饿了呢。

男人心满意足看着这副为她量身赶制的金色锁链,随后唇角一勾,“林管家会把吃的送到楼上来”。

看来这次他是铁了心要用这种方式锁住她了。

两人正说着的时候,林管家果然端着一个托盘,将早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生怕她不方便,还特意将桌子搬到了床边。

“林叔,她的事之后就有劳你了,别的人我信不过”,说这话的时候,他特意多看了她一眼。

林管家知道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先生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太太的”。

原本打算离开的林管家折返了回来,“对了,先生,花苗到了”。

正准备喂苏北北粥的余序,舀了一勺粥,吹凉后往苏北北的嘴边喂,“知道了,我就来”。

苏北北伸手准备接过男人手中的粥碗自己吃,“我自己来”。

男人眉头一皱,“很烫,我喂你”。

苏北北只能安安静静地任由他这么喂她,直到她把粥喝完后打了一个嗝,他才罢休。

也许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喝完粥的女人倒在床上,没两分钟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男人看着已经沉睡的女人,将早餐托盘拿走后,自己回了主宅吃了早餐。

用过早餐的他十分满意地看着宽阔平整的花园,这两天他吩咐人将这里的土全部都翻了一遍。

“余总,这种事其实我们公司就可以做了”,花语公司的老板胡总开口说道。

余序撸起了袖子,“没事,你叫人教我就可以了”。

“余总和余太太肯定是很相爱”,胡总开口说道,看着这几亩的花园,他还以为像余序这样子的大富豪,肯定是很难有真心的,没想到..

男人脸色变了几变,没继续说什么,只是指着胡总身边专业培植花的技术人员小峰说道:“我们开始吧”。

余序这么一个堂堂的大总裁,就这么和泥巴打了几乎一整天的交道。

汗流浃背的他,依旧不停不歇,在烈日下弯腰劳作。

余序说了,必须保证每一朵花都要开得好看。

所以花艺公司也不敢懈怠,派技术人员小峰每天都来指导,生怕这位大客户对种植出来的花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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