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人群涌了上来,凌辰韫见状刚要伸手去拉住夏蝉衣,但突然出现的人群,让他们措手不及。

两人被人群冲散,凌辰韫想要冲上前,但人群却将他越挤越远。

因为凌辰韫的原因,冬青没有跟在她的身旁,如今失明的她,被人群撞到不知方向。

“凌辰韫!”

可是却得不到任何回应,见此,她也便放弃。

这样也好,远离他,她才能安全。

想到这她微微耸肩,失明后她的其他感官仿佛更加灵敏。

虽然看不见,她却感觉到身侧人来人往的人群。

她缓缓向前摸索着,内心感到一阵不耐烦。

每次遇到凌辰韫,她就不顺意。

突然一个人与她撞了一个满怀。

那人压低嗓音快速开口,“抱歉!”说完他便要快步离开。

而夏蝉衣却一把握住她的手,那人一脸诧异地看着她。

“公子,我与家人走散,不知公子可否将我送回临熙客栈!”

她的声音若泉流溯玉,敲金砌玉,煞是好听。

让他一时间愣住了,抬眸紧紧盯着她眼上的白纱,抬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仿佛在试探她是否真的看不见。

“姑娘,听着口音不像是洛川人。”

“京城人,随家人来洛川做生意。

小女贪玩,想要感受这洛川花灯节的热闹。

没成想到,人群突然涌上,导致我与家人走散。

公子好心,还望能送我回临熙客栈,到那时家父必有重赏。”

白睿双眸微眯,眼神上下打量着送上门的礼物。

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冰肌自是生来瘦,那更病娇后。

这样的绝佳病娇美人,当真是凤毛麟角。

“自然,佳人相求,我自然愿意相助。”

夏蝉衣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抬手缓缓牵住他的腰带。

白睿瞧着身旁这娇娇弱弱的女子,顿时间满足了他那大男子的私欲。

摧下眼眸的夏蝉衣收起脸上的笑容,眼底带着一股审视之意。

白睿缓缓带着夏蝉衣走到一个巷子口,低声道,“姑娘,怕是也累了,不妨喝口茶休憩片刻。

这里离临熙客栈还远着呢!”

说完她便扶着她坐下,将茶杯递上前。

夏蝉衣很是配合地点了点头,端起茶杯,眉心微锁,但很快便消失不见。

缓缓将茶饮下,“多谢,公子照顾,小女子感激不尽。”

白睿见状故作憨憨一笑,但眼神却紧紧盯着她。

夏蝉衣抬手微微揉着太阳穴,有些昏昏迷迷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困!”?

白睿见状连哄带骗道,“姑娘,许是身体虚弱,玩了这么久,应该是累了。”

听到这话,蝉衣乖巧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便昏倒在桌子上。

一旁的白睿脸上露出得意的模样,抬手缓缓摇晃着她的胳膊,“姑娘!姑娘!”

见她没有开口,他露出诡异地笑容,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抱起,缓缓走入巷子里。

“老大,快看我带了什么绝色美人回来!”

被坏了好事的彭飞转身就是一个匕首飞过去。

白睿见状连忙抱着人侧身躲过去。

看着从床上起身,赤/裸上衣的彭飞,他顿感不妙。

他也没想到老大这个时间点在干这样的事。

床榻上的女子快速拉起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哭泣着。

本就不爽的彭飞抬手一把掌,打在女人的脸上。

“哭哭哭!老/子还没死!

给你脸了!”

女子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紧紧拽着被子,哽咽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来。

彭飞抬手穿上衣服,脸上露出的不悦之情让白睿心生恐惧。

“什么鬼!”

白睿颤颤巍巍地将夏蝉衣放在榻榻米上,连忙开口道,“老大,我是真不知道,没有想要坏老大好事的想法。”

彭飞注意到他身旁的女子,“她是谁?”

白睿见状连忙开口,“老大,这是我捡来的。”

彭飞快步走上前,瞥见她头上的发簪与她苏锦的衣服。

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白睿的头上,“你/他/妈的是第一天跟我做事吗?”

白睿一脸委屈地望着他,不敢开口。

“我/他/妈的说了多少次,不要找这些个千金小姐。

一但闹起来,跟官府牵扯上,我们吃不到好果子。”

白睿低着头不敢说话,他当时也没有多想,这送上来的极品,他一时冲昏了头脑。

她这样的美人,定会是好价钱。

“那……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快点把她脱手!赶紧找好下家,以免惹祸上身!”

白睿连忙点了点头,快步上前,便要带着她离开。

他抱起蝉衣的那一刻,脸上的白纱掉落。

此刻彭飞才真正注意到她的容貌。

芳容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

也怪不得让白睿那小子忘了规矩。

“等等!”

“她眼睛看不见?”

“嗯嗯!要不然就我这副模样,我怎么可能骗得过来。”

他摸了摸下巴,一副好/色之徒的模样,抬手便要抚摸到蝉衣的脸颊。

“咳咳!”

彭飞像是做贼心虚一般,连忙将手收起。

蝉衣缓缓睁开眼,那双眼里是空洞,无法聚焦,瞧着模样像是无法看见一般。

“这……这是哪?”蝉衣故作一脸惊恐的模样。

“小娘子,倒是生的貌美,可惜了,太过于天真!

人醒了,也好,我正好想听听,你个美人在床/上的声音。”

说完他便要扑上前,一把搂住夏蝉衣。

蝉衣轻声一笑,快步后侧,对着他莞尔一笑。

“公子,此话,过于粗鲁!”彭飞脸上顿时不高兴,怒气涌上,“你个臭/婊/子,不想活了!

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说完他便快步走上前,想要抓住蝉衣的手。

“公子,气虚,怕不是肾不好!

乱/交是会得花/柳/病,有病不治,是大忌讳。

床上的姑娘,我们一起走吧!”

床上的女子看着蝉衣那如白莲一般的纯洁,实在不忍心她如同她一般这样不堪。

顾不上对彭飞的害怕,冲上前拦在她的面前。

“大人,她个嫩/瓜/子懂什么?

我来服/侍大人!”

彭飞抬手便要将她扔开,蝉衣左耳微微颤抖,抬手一把将她向后拉回。

彭飞见落空,顿时间觉得拂了他的面子,“好好好,反了天了!”

“来人啊,给我打,不听话,就给我往死里打,打到听话为止,记住了,别上到脸。”

候在外面的打手,快步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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