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齿间,带着独有的白兰地醇烈的刺激和一股股莫名的甘甜,夹着她熟悉的烟草味道,一点点透过唇齿的交缠,传递到了她的唇里。
明若愚的整个大脑都是空白的,身体在男人强势的侵占下,泛起自己无法控制的战栗感。
外套被扒了下来。
男人的手指,利落地撩开她蔷薇色长裙的裙摆,冰凉的手指,沿着她的滑嫩细致的肌肤,一点点往上移。
明若愚受不了地颤抖着,伸出手奋力去推身上的男人,一边试图换回他的理智,傅以承,你给我冷静一点。
男人却像是没听到一般,呼吸都带着浓烈的醉意,动作强势又急切。
大手到了她盈盈一握的腰上,狠狠一用力。
啊
明若愚惊呼出声,巨大的疼痛,在腰上一瞬间密码开来。
傅以承,你个王八蛋你是不是疯了
她红着眼睛瞪他,眼睛里因为剧烈的疼痛,无声地氤氲着一股巨大的水汽。颗看在男人的眼里,却满满都是无辜的欲绝还迎。
疼
微醉的傅以承忽然停了动作,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她的身上,让她的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明若愚,你也会觉得疼
男人忽然瞪大了眼睛,双眸中似乎有猩红色的怒气席卷而起,灼热的呼吸,就这么直直地喷在她的脸上,夹着丝丝冷意。
我特么九死一生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我拼死救了的女人,就连等我醒来的心情都没有,我特么就不会觉得疼
傅以承猛地吼了出来。
明若愚,觉得我无心无情铁石心肠吗我特么是你丈夫
男人的酒意彻底挥发了出来,上了头,浑身似乎都被一股巨大的戾气包围着。他像是疯了似的撕扯着明若愚身上的衣服。
我就是要你疼,就是要你难受。就是让你尝尝不知道别人是不是真的爱你的恐慌感,就是让你知道,什么是被人冷落的滋味。
明若愚愣愣地看着身上发了疯的男人,脑海里像是被什么钝器敲打了一般。
咣当。
炸了。
碎了。
原来,他是在生气。
生气他九死一生,醒来她却不见了人影。
生气他满身都是伤痕,她却迟迟没有出现,更没有对他表明心迹。
明若愚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挥动着双手,扑腾着双腿,努力想要阻止身上男人的动作。
傅以承,不是那样的,事情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
不知何时,男人已经将她身上的衣服尽数褪去。因为醉酒,所有的动作都显得有些迟缓。
他起身去脱自己衣服的时候,身下的明若愚终于反应了过来,脸上瞬间白了几分,伸手就去挡自己身前的风光。
傅以承,你冷静一点,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不愿意
男人早就红了眼,哪儿还会听得到她在说些什么。
衣服散落了一地。
灯光下,男人有着两块腹肌,完美的人鱼线的结实肌肤上,似乎还泛着莹莹的汗珠,顺着胸口的位置,一路滑落到腰腹间。
越发显出喷张的力量。
他俯身下来,大手紧紧地扣住她的手,用力地反剪在身体两侧,分开她的双腿,身体最用力的象征,瞬间就挤了进来。
几乎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要她
要她
正要往前,身下的明若愚忽然放弃了挣扎,没了一丝动作。
一抬头,她早已经红着眼睛,泪流满面。
傅以承,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个廉价的,只要想睡,就能随时睡的女人吗你一定要把我们的感情,逼到绝路上去吗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即使知道他喝醉了,她也想要表达自己的立场。
我说了,我不愿意。
即使身体已经到了叫嚣着要疯狂发泄的边缘地步,傅以承还是硬生生地停了下来,就这么悬在女人的上方。
他看到的那双眼睛里,恨意似乎就徘徊在边缘,似乎只要一个契机,就会彻底从这双眼睛里喷涌而出。
傅以承......
明若愚开口还想说什么,身上的男人手一松,整个人都倒了下来。
巨大的重量,压得明若愚当时闷哼一声,一口气差点喘息不上来。等她反应过来,去推那颗落在自己颈窝里的脑袋时。
发现他居然睡着了。
明若愚看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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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自己,明若愚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睡得昏沉的男人拖到了一楼的卧室里。
给他脱了鞋子,又到浴室里拧了温热的毛巾出来,动作轻柔地给她擦了擦脸。
直到躺在床上的男人不再翻腾,鼻翼间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她才累瘫了一样,背靠着床沿坐在了地板上柔软的地毯上。
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十点。
明若愚定定地看着男人睡着的时候异常干净的睡颜,像是孩子一般,心里的某个琴弦,忽然被触动了一般。
阿承。
她有些失神的抬手,轻轻地摸了摸男人俊朗的面部轮廓,但也只是片刻,就触电般说了回来,生怕他会忽然间醒过来。
垂下眼,她又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知道吗自从我跟你提出分手这一年多以来,我几乎无时无刻不感觉到辛苦和疲累。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路,走的太难太辛苦。
她说完,微微闭上眼睛。
过往发生的一幕幕,都不自觉在眼前浮现,让她从鼻头到心里,都被一股股莫名地酸涩压着,无法释怀。
我曾经有过无数个时刻,都真正想过放弃。
一颗眼泪,忽然就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
可我舍不得。我舍不得你,更舍不得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可能不知道,离开你的那些时光,我每天都在难过。
如果我的爸爸没出事,如果明家没没落,我和你之间,是不是根本不会是这样的
明若愚吸了吸鼻子,瞪着眼睛仰头看着头顶上的水晶吊灯,灼白的光芒,刺得她的眼睛生疼。
阿承,我是爱你的。从头到尾,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不管是我在你身边还是后来离开,都只是你。
她说着,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坠海去到国外的那一年,我得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我一直在做梦,梦到死去的爸爸,梦到我无法接受的远臣的死。医生说,这是我无法释怀的心结。
事实上,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我的梦里,最多的人是你。阿承,你才是我那一年无法释怀的心结。
明若愚用力闭了闭眼睛,莫名觉得心里难受,呼吸都跟着压抑了几分。
我那个时候经常做梦梦到你。我甚至还在奢望地想过,只要你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你还爱我,你一直爱我。不管有多难,我都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明若愚说完,嗤嗤一笑。
倒是没想到,我在国外一直没治好的病,最后还是被你治好了。
她说完,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忽然转身坐了起来,双膝跪在脚下柔软的地毯上,抬手握住了男人的手。
你的人都告诉我了。傅以承,你为了做了那么多,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
她的眸光忽然变得柔软起来,仿佛整个全世界,只剩下了她眼中的他。
我从出租屋换到小公寓,是你做的吧
离开这么久还能大公司上班,也是你授意的吧
我被泼咖啡,余主管给我的那套衣服,也是你买的吧
苏萌被警察带走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
说完,明若愚甚至轻轻地扯了扯唇,还有,今晚让侍应生给我打电话,点名让我去接的,也是你吧
如果说以前她没自信,傅以承可能会为了她做这种事情。但是现在,在感受到男人醉后强大的怒气之后。
她忽然就如此笃定了。
阿承。
她将男人宽厚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地磨蹭着,一边轻声说。
我不知道未来,我们能一起走到多远。但在我们有幸还能在一起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一再试探我,推开我,误解我了。
如果你爱我,就请你好好抓住我的手,不要随便放开。这是最后一次,我这么要求你,如果你放手,我就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
卧室的大门打开,一抹纤细的身影缓步走了出去。
身后不远处的大床上,原本醉意甚浓的男人,忽然间睁开了眼睛。
半晌,轻轻地皱了皱眉头,又缓缓地闭上眼睛。
......
清晨,傅以承昏昏沉沉在一阵沉重的头疼里醒了过来。
他躺在一楼的卧室里,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某个女人身上熟悉的香味。
他打开门出去,偌大的房间里,静悄悄的一片,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
傅以承静静地站在门边,似乎微微闭上眼睛,就能听到一个女人温软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一声一声,愉悦动听。
他在客厅里找到自己的手机,找到司陆的号码,很快打了过去。
喂,是我,尽快帮我去办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