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赫死死盯着傅以承,借着门口凌乱的灯光,一点点认出了他的样子。蓦地,一向温润平和的脸,一点点扭曲了起来,咬牙切齿道,傅、以、承你知不知道你在毁她你和若若已经分手了,她已经结婚了
结婚
傅以承的半边脸隐没在头顶投落的灯光下,似笑非笑,抛出性感的尾音,谁告诉你,她结了婚,我们就不能做了他扭头看向明若愚,迫人的视线里带着沉沉的寒意,你说呢,小鱼儿
小鱼儿。
那是他曾经对她最溺爱的称呼,如今喊着,却分明多了几分寒凉的嘲弄意味。
明若愚咬着唇,一颗心逐渐发冷发凉,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容赫气的快疯了,抡起袖子朝着傅以承就冲了过去,却被明若愚一把抱住,眼睛里无声氤氲着一层浅薄的水汽,女孩咬着唇轻轻摇了摇头,容赫哥,不要。
若若,他这么作贱你,你还护着他
我......
傅以承的目光,不经意间扫罗明若愚缠在容赫胳膊上的手,明若愚立刻像是触电般松开。等她抬头看去的时候,男人已经双手插袋,迈开步子走到不远处的车前,抬手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扭头看了过来。
上车。
容赫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明若愚的手,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眼中受伤的情绪很明显,摇晃着明若愚的手都在用力,若若,你到底怎么了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男人了,他在玩弄你
听话,跟我回家,不管有什么事情,你都有我啊
明若愚心里又压抑又难受,低着头咬着唇,想哭却不敢,只能抬手将容赫的手用力拉下来,看着自己灯光下隐隐发颤的脚尖,轻轻说了句,容赫哥,我知道你对我很失望。可是,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不要管了。
容赫手一松,明若愚就越过他的身边,抬步朝着车子快速走了过去。
容赫红着眼睛追了上去,若若
嘭。
车门关上,车子瞬间飞了出去。
车上,傅以承一边开车,一边侧头扫了眼身边的明若愚。见她像是一具木偶似的一动不动,毫无生机地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身影发呆,没来由的心头一怒,猛踩刹车。
车轮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明若愚猝不及防,整个人朝着前头狠狠冲了过去,还贴着纱布的额头狠狠撞上了中控台,嘶地一声,长长地抽了口气。
她捂着额头回头,男人已经冷着脸靠过来,异常粗鲁地拉过她的手,用湿纸用力地擦拭着,直到女孩娇嫩的肌肤上,浮出一层浅薄的红色擦痕,他才停了手,抬手将湿纸扔了出去。
既然答应做我的情妇,明若愚,你就该懂作为一个情妇的规矩。你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绝对不许别的男人碰。他的眼中闪着寒星点点,唇间的气息凉薄,包括你的那位丈夫,懂了吗
忍着额头上的阵阵疼意,明若愚有些呆滞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在他面前,她早就没了尊严,没了骄傲,没有可以说不的权利。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她乖乖做好一个情妇的本分,弟弟远臣手术的就有希望。
况且,她本来就欠他的。
傅以承的眉骨莫名一跳。
看着她异常乖巧不抗拒的样子,心里的火气莫名更盛,脚下一松,车子瞬间飞了出去。
啊
......
车子到了一处别墅前,傅以承熄火,扭头冷冷地说了声,下车。
明若愚打开车门下车,见傅以承走过来,才跟在他的身后,慢吞吞进了别墅。打开门,一股清新的尘土气息扑面而来,眼前黑白相间的装潢和布置,让人没来由地觉得清冷。
将近三百平的地方,明若愚怎么看怎么觉得空旷。
傅以承抬手扔给她一把钥匙,眉目暗沉地吩咐道,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我随时会过来。
明若愚握着钥匙的手紧了紧,下意识地小声问道,我能不能住在自己的公寓,因为......
男人刀子一般锐利的视线落了过来,怕你丈夫有需要,你不能满足他
傅以承陡然靠了过来,大手用力卡主她纤细的下巴,越发用力,眼中满是咄咄寒意,明若愚,要我教你怎么做吗还是需要我亲自出马,跟你所谓的丈夫,讨论一下你身体的使用权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闭嘴。
傅以承缓缓松了手,视线落在她满身狼狈上,脑海里蓦然闪过在酒店门前,容赫将她抱在怀里的样子。一瞬间,周身的空气跟着冷了几分,仿佛空气里,都是容赫的味道。
他抬手指向浴室的方向,冷声道,去把自己洗干净。还有,身上这套衣服,扔进垃圾桶。
明若愚沉默地进了浴室。
今晚,是她整个耻辱生涯的第一晚,是她自己选择的,怪不得别人。
她听话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扔进垃圾桶,赤身站在蓬蓬头下,将水流开到最大,从头到尾冲刷自己肮脏不堪的身体。眼前一遍遍闪过傅以承清冷嘲弄的眼神,和容赫看着自己不解失望的眼神。
她终于忍受不住地蹲下去,抱着自己哭了起来。
傅以承说的对。
她真的很脏,很脏。
出了浴室,傅以承已经洗过了澡,换了黑色浴袍的身体斜躺在大床上,头发上还滴着水,微微敞开的衣襟处,露出他性感结实的胸膛。这样的打扮,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慵懒,少了几分冷厉。
明若愚握了握拳头,不自觉地扭开脸。
男人盯着她沐浴过后,只裹着浴巾的身体,眸色不自觉地暗了下来。
过来。
明若愚亦步亦趋地走过去,刚靠近床边,男人大手一伸,将她瞬间压在了大床上。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双手下意识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处,颤巍巍地喊了声,傅......
男人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头顶,身上尽是寒凉的气息,明若愚,你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