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愚颤抖着睁开眼睛,抵在男人胸膛上的手僵住,再也不敢抗拒半分。
灯光下,女人素颜却精致的小脸上惨白一片,即便已经很努力,身体还是瑟瑟发抖的厉害。好半晌,明若愚才鼓起勇气对上男人好看清冷的眉眼,祈求般说道,在酒店已经......今晚能不能不要
傅以承嗤嗤笑了出来,眼睛里波澜四起,却没有温度。
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大手一挥,他将她身上裹着的浴袍瞬间扯了下来,俯身压了下来,凉薄的唇,朝着明若愚的唇压了下来。
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男人的唇却悬在她香软的唇上方,没了动静。
半晌,男人头一偏,张嘴一口咬在了明若愚纤细的脖颈上,她当时一声痛呼,却听到男人啃噬着她耳根略有些沙哑的声音,知道我为什么不吻你吗因为那里被别的男人碰过,比你的身体还脏。
明若愚瞬间瞪大了眼睛,心里像是硬生生被掏空了一般。
下一秒,男人粗糙的大手强势地分开了她的身体,没有丝毫前戏可言,狠狠地冲进了她的身体,大手扣住她的腰肢,疯狂用力地冲撞了起来。男人闭着眼睛,胸膛因为剧烈的快感不住起伏,却从到头尾,没有看过她的脸。
每一下,都连带着疼痛,直击明若愚身体的最深处。
明若愚睁着眼睛,咬着唇,双手死死地揪住身下的床单,身体伴随着男人巨大的力道,不断摇动。疼痛沿着身体被侵袭的地方,一点点扩散到四肢百骸。
借着光,她似乎能看到男人英俊深邃的五官上,因为此刻的动情,遍布汗水,越发衬的他性感刚毅。手臂上的结实肌肉,伴着他用力握住她腰肢的动作,无声喷张着力量。
疼痛和潮水,伴着他越发狂乱的动作,一点点将明若愚吞噬其中。
到了最后,明若愚终于忍受不住的哭了出来。
傅以承,求求你......
傅以承,我疼,我疼......
他非但没有停下,女孩在身下一声声喊疼的求饶声,像是兴奋剂一般,让他越发变本加厉,整个人像是走火入魔一般,侵占她的动作,越发激烈狂乱。
直到明若愚哭累了也喊累了,嗓子都哑了。
他才满足地释放了出来。
床头柜的上的电话跟着响了起来,傅以承松开明若愚抽身离开,捞过旁边的浴袍披上,一手接多电话,声音里还带着些情事过后的沙哑,喂,是我......
他进了浴室。
明若愚麻木地裹着床单坐了起来靠在床头,闻着空气里浓烈的淫靡味道,呆呆地看着满床狼藉。半晌,才伸手去拿衣服。
浴室的大门忽然打开。
傅以承已经神清气爽,西装革履地走了出来,走到床头,明若愚下意识地瑟缩了下身体。
男人面色一冷,下一秒已经拿过一瓶白色的药瓶,抬手端过温水,一并递到明若愚跟前,喝了,我只需要一个情妇,不需要一个情妇的孩子。
是避孕药。
明若愚身体一僵。
她隐约记起和陌生人的第一次,事后,因为和秦家有协议在先,她并没有吃事后药。
而现在......
她头脑纷乱地接过药瓶,倒了几颗在掌心里,仰头喝了下去。
那爽快利落的模样,让傅以承的脸色更冷了。
他死死地盯着明若愚半晌,才冷声说道,我要出差几天,保姆明天会过来。在我回来之前,明若愚,你最好乖一点。
见男人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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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要走,明若愚莫名松了口气,冷不丁想起什么,又忽然急急地问道,傅......先生,你什么时候考虑给我弟弟捐肝的事情他的身体状况......
话没说完,就别直接打断,看你表现。
男人说完,拉开门走了。
嘭。
她的心似乎也伴随着那一声巨响,重重落了地。
不知是放松,还是更加沉重。
傅以承前脚一走,明若愚立刻就爬了起来,起身去找自己的手机,在通讯录去找秦少的名字。也是刚才避孕药一事,才让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一直忽略的事情。
犹豫了半晌,她咬着唇点了通话,并顺手开了语音通话的特制功能,变音。
潜意识里,她也不想让秦少看到自己的脸,听到她真实的声音,总想着以后若是离婚了,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不会认出她听出她。
一辈子不要。
她甚至潜意识里希望,男人最好能和她有一样的想法。
电话响了两声,这次很快被人接了起来,略显沙哑的男声立刻传了过来,说。
明若愚握住手机的手一抖,颤巍巍地说了出来,秦少,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我临时碰到了些意外,所以......
那端的男人似乎心情不好的样子,完全没什么耐心,沙哑着嗓音沉沉地说了句,重点。
明若愚咬着唇,异常艰难地说道。
我们......是协议结婚。你也说过的,不会过问我的私生活。我那天约你,原本想要征求你的意见,介不介意我在外头......
有人那端打断她,直接问。
明若愚用双手紧紧握住手机,脸都白了,是。
你想征求我的意见,问我愿不愿意接受你和别的男人上床,发生关系,对吗
明若愚的身体颤了颤。
她无法预料,如果他说不能,那么秦家到底会对她做什么
死寂一般的沉默过后,那边开了口。
和别人做了
明若愚动了动嘴唇,......是。
对方一声冷笑,明若愚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昨天你是来征求我的意见。那今天呢通知吗
......对不起。
结果那边却沙哑着笑了起来,那是你的事情不是吗我说过,有本事就把自己搞臭,没本事,要么回来跟我生孩子,要么,把外头那野男人的孩子带回来,我不介意帮你养。记住,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生不出孩子来,就乖乖回来跟我睡。
啪。
直接挂了电话。
明若愚握着电话,后背上莫名一阵阵凉意。
她觉得傅以承很变态。
可这个男人,似乎比傅以承更加变态,更离谱。
......
傅以承这一走,就是十天。
白天,明若愚跑去医院里照顾陪伴明远臣,不断因为自己撒下父亲还在的谎言,用无数的谎言去圆。
晚上,她早早回到别墅,就怕傅以承会忽然回来。
第十天傍晚,明若愚回到别墅,无意间扫了墙上的时钟一眼,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飞速闪过,接着就愣住了。
和陌生的第一次,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多月。
而她一向准确的月事,却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