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下一秒,明若愚就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激动的喊道。

容赫哥

但她忘了自己身上有伤口,起来的动作太快,直接扯到了伤口,瞬间就白了脸,长长地抽了口气。

她疼的再度跌坐在了椅子里。

容赫急忙在她身边蹲了下来,双手按在轮椅上,皱眉关心的问道。

疼吗是不是扯到伤口了

明若愚没回答,更没管自己的伤口,双眼间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容赫的双腿上,不答反问道。

你的腿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被傅以承给......打断了吗

为什么现在他却全身上下好好的,除了额头和脸颊上的瘀伤之外,根本看不出他是个断了腿的病人

容赫抿着唇,扫了眼身边的林姐,没吭声。

明若愚皱着眉头,抬头看向林姐,缓和了情绪说道。

林姐,我和我大哥有话要说,你去忙自己的就行,待会他会送我到病房。

林姐点点头,转身走了。拐了个弯,走到明若愚看不到的地方,抬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喂,是傅先生吗

......

容赫将明若愚推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再低头,见明若愚已经变了脸。

容赫哥,你骗了我对吗

容赫抿着,低头看了明若愚半晌,弯腰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没回答,反倒是一脸疼惜地说道。

若若,你怎么能这么傻有人要傅以承的命,他要死就让他去死好了你怎么能傻到要自己去给他挡枪

容赫说着,情绪已然激动了起来。

你知道我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能让你离开傅以承身边,得到自由,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你为什么不珍惜

明若愚一愣。

做了那么多

你做了什么

问着话,明若愚心里一股不好的感觉已然升了起来,就连放在轮椅上的手都越发收紧,脸都变了。

你告诉我除了欺骗我傅以承打断了你的腿之外,你还做了什么

容赫当即冷笑了起来。

我还找了人,想要他的命

他的口气自然,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完全没意识到明若愚已经浑身发抖起来。

若若,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已经成功了

明若愚的脸上血色尽失,咬着唇,双手用力撑在轮椅上,艰难地站了起来。

容赫下意识想要扶她,却被她一把甩开。

别碰我她尖叫一声,反手一个巴掌打了过去。

啪。

容赫,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明若愚说着话,浑身都发起抖来。

记忆里的容赫,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到底知不知道

自己在做的事情,是杀人

如果他被发现,被逮住,他就会像是七年前一样,被关进去,很多年

她已经亏欠了他一个五年。

不想再毁掉他的下一个

你知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是会出人命的

容赫捂着脸,眼睛里都是让明若愚感觉陌生的温度和情绪。

我为什么不能做这样的事情若若,这件事情如果成功了,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是我。

容赫

还是说,你根本不想离开北色,离开傅以承。你为他挡子弹,也是因为你还爱着他,不愿意让他死

明若愚死死咬着唇,双眼泛红,两只手用力握成拳头。

仅仅只是一天的时间,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再度乱了。

她看不懂傅以承。

更是觉得自己从来没了解过容赫一般。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让伤口甚至胸口都疼了起来。

半晌,她有些疲惫的坐在了轮椅上,闭了闭眼经,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累了,你先走吧。今天,谢谢你来看我。顿了顿,她又说。

还有,容赫哥。以后,离开傅以承离开北色这种事情,我不会再做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若若......

容赫还想说什么,却被明若愚瞬间打断。

如果你不想让我继续讨厌你的话,就走

容赫抿着唇,双眼中迸射的阴寒光芒,在明若愚面前一点点敛去,半晌,挪动脚步转身。

若若,你爱谁都可以。唯独傅以承,我绝对不答应

明若愚闭上眼睛,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听着脚步声渐渐走远。

片刻,又靠近。

她终于无力地抬起头,一脸颓然地说道。

你怎么还没......话到了嘴边,看到站在自己跟前的男人,明若愚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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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边,轻声问,怎么是你

傅以承扯唇,脸上也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绪。

怎么看到不是容赫很失望

她顿时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完,放在轮椅上的手指蓦地收紧,明若愚的双手死死握住轮椅的扶手,死死地看着傅以承脸上的表情,你......

他知道容赫来过。

肯定也知道那晚想要要他命的人,就是容赫。

傅以承像是没看到明若愚脸上的表情似的,冲着她淡淡地挑了挑眉。

我听护工说,你想找个人给你的身体做做清洁工作

明若愚顿时脸红如血,一双眼睛都慌张尴尬的不知道放到哪里好。

我不是......我......

男人忽然附身过来,凑到她的跟前,灼热的呼吸就喷在她的脸颊上,异常暧昧。

若若,我还是喜欢你浑身竖满了刺,对着我张牙舞爪的样子。

下一秒,男人一把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明若愚一声惊呼,抬手下意识一把揽着男人的脖颈,低低的喊了声。

傅以承,你要干嘛

傅以承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弯了弯嘴角,声音醇厚地说道。

当然是帮你做身体的清洁工作。接着又扭头看向不远处,对着正走过来的林姐吩咐。

把轮椅推回去。

傅以承,你放我下午,我可以坐轮椅。

我自己的太太,我抱着回去,有什么不可以

......

刚回到病房,护士站的小护士就跑过来,直接送来了洗澡时候用来贴在伤口上的防水绷带。

明若愚内心崩溃的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没想到自己只是洗个澡,却会弄得人尽皆知。

回到病房,傅以承将人放到病床上,脱了黑色的西装外套,露出里白色的衬衫。

又解开袖口,挽起袖子,往浴室走的时候,还顺手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领带。

再出来的时候,沉沉地对病床上的明若愚说了声。

水放好了,我们进去吧

说着就过来解明若愚蓝白细格子病号服上的扣子,动作娴熟,每每都让明若愚眼前的若干个时候,男人将她压在身下,也干过同样的事情。

不由得口干舌燥,头皮上也是一阵阵的发麻。

所以,当男人将她的扣子解完,又要去扯她裤子的时候,她忽然抬手一把按住了男人是手背,一张脸上似有红霞在飞。

傅以承,让我自己来吧,我可以的。

伤口既然已经做了防水工作,她自然没道理要依赖他的帮住。

谁知男人却一脸平静地拿开她的手,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是傅太太,这种事情,我没有不能做的理由。

明若愚只感觉自己的大腿一凉,病号裤就被男人利落地扯了下来。

......

她被抱进了浴室。

因为她的伤口在胸部,即便用了防水绷带,也不能长时间泡水。

所以傅以承建议她淋浴。

至此,明若愚身上最后的贴身衣物也被拔了个精光,光溜溜的像是一条待宰的鱼。

整个浴室里氤氲着一股暧昧的水汽。

整个过程,明若愚都闭着眼睛,维持着双手环胸的动作。

仔细看,甚至还能发现小女人若有似无的轻颤。

男人勾了勾唇,一手拿过蓬蓬头,将双眼中神色的暗涌一一敛去,专心给她洗起澡来。

洗头的时候,男人将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女孩乌黑的长发里,凑近了女孩紧闭的双眼前,看着她剧烈颤动的睫毛,勾了勾唇。

若若,你的头发真香。

明若愚紧紧闭着眼睛,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觉得似乎有无数电流,顷刻间划过自己的四肢百骸。

洗澡的时候,男人的大手,带着白色的泡沫,避开明若愚的伤口,一点点在她的身上,若有似无地划过。

尤其是到了她的双腿间,男人的大手探入其中,附身在她的耳边热热地说了声。

若若,你真敏感。

她瞬间抖落的如同筛糠。

两只手更是慌慌张张地上下不停晃动,明明想去遮掩身前的柔软,又不得不顾下方的禁地。

反倒是最后,洗澡的人,被自己的汗水硬生生地洗了一遍。

好不容易熬到了冲水。

男人却忽然将她压在了身后冰凉的墙壁上,一手穿过她的耳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附身逼近了她的脸,温热的气息,一点点在她的唇畔流连。

若若,想不想做我真正的傅太太

明若愚原本插兜如落叶般的身体,瞬间僵住。

下一秒,在男人附身靠近,温润的唇就要压到她唇上的时候,她一把抬手抵在了男人的胸前。

傅以承,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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