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运成被禹乡扣留的消息,很快便传回夏地。

夏祭祀听到儿子被扣留在禹乡,又是生气又是疑惑,他把回来报信的那个中年人叫了过来,问他道:

“不是反复的给你们说了,不要跟着运成胡闹,禹乡的麻烦有那么好找吗?黑域城主都载到了他们的手里!”

中年人听到夏祭祀如此说,他张了张嘴,有口难辩的样子引起了夏祭祀的注意,他生气的说,“还不快将内情速速道来。”

“是,我们原本也不想听从少祭祀的命令。”中年男人憋屈的说。

“但是那一天你在祠堂内供香,一直没有出现,少祭祀拿你的令牌,命令大家出动,我多问了两句,他就大发雷霆,无奈之下大家只好跟着他去了禹乡!”

“拿我的令牌?”夏祭祀很吃惊的反问,他赶紧伸手在怀里摸了摸,果然随身携带的令牌不见踪迹。

他跺跺脚,心里暗骂他不争气的儿子,眼高手低一点分寸都没有。

只是这令牌是他拿的?还是老婆子拿出来给他的呢?

夏祭祀烦闷的回到家中,一进门,看见几个侍女手捧着鲜花果盘向花厅走去,他突然想起老婆子说过,今天妻妹要过来。

想到寡居在家的小姨子,夏祭司的脸色好看了一些,他故作威严的问道,“今天是哪位客人来了啊?”

花厅内的说话声停了下来,他的妻妹段兰梅笑盈盈的掀起门帘迎了出来,“哎呀,姐夫回来了!”7K妏敩

夏祭祀故作威严的说,“兰梅今天过来了?”

段兰梅眼波流动嗔了他一眼,“是啊,听说运成出了事,我便过来看看姐姐。”

夏祭祀被这一眼看的心猿意马,还没等再次说话,他的老婆便有些不高兴的在花厅内抬高声音说,“你们在外面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段兰梅听到这话,便一转头又进了花厅,帘子在身后落下,差点砸在紧跟着她的夏祭祀头上。

等夏祭祀进到花厅,段明梅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她不耐烦的说,“你进个花厅都这么磨蹭吗?儿子的事怎么样了?”

夏祭祀本想与她理论令牌的事情,但是看着一旁巧笑玲珑的小姨子,他把这些话咽了进去,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事情办好了,给禹乡二十车块炼铁,明天运成就能回来!”

段兰梅面露惊喜的朝着姐姐说,“哎呀,姐姐这可个是大喜事儿。”

段明梅虽然心痛那二十箱的块炼铁,可与儿子的身家性命相比,这些都不重要。

她一听儿子明天便能回来,高兴的喊着侍女,“春香,赶紧去把你少爷的房间打扫一下,把鲜花果儿放一些进去,你们少爷明天就能回来了!”

几天后,来往的客商带来一个夏地的最大新闻,夏祭祀偷、情小姨子被他夫人当场抓了个正着。

古里堡,一个新建的茶铺里,一群刚从夏地来的客商,喝着茶聊着天儿,等待着金属出炉。

一个年轻的客商问另一位年纪较大的客商,“黑子叔,听说你那天在夏地,正好遇到了夏祭祀老婆捉奸?”

年纪大的客商笑而不答,周围的人都起哄道,“黑子叔给说说呗,咱们也就是听个乐呵!”

“去,看热闹不怕事大,要知道咱们这块炼铁还得从夏地里拿,要让夏祭祀知道我们嚼他的舌根,回头又停了我们的供应。”

另一个满脸胡须的客商不屑的说:“不就是他夏祭祀狗屁倒灶的事儿,怎么就不能说了?我来说!”

说着,他绘声绘色的说,“前几日夏运成回到夏地,在他娘给他举办的接风宴上,他爹多喝了几杯,借口酒醉回去休息。他娘酒宴结束后,带着客人去自家的花园里赏花,没想到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正碰上,夏祭司和他的小姨子……”

说到这里满脸胡须的客商一脸猥琐的“,嘿,嘿”了两声,捏了一粒花生米送到了嘴里。

“后面怎么了?”一个清脆的声音问道。

他一抬头,面前站了一位长得很精神的小孩子,他的肩头站了一只漂亮的小鸟,孩子扑闪着大眼睛好奇的盯着他。

要是别的客商问,他可能还会接下去说一说,但被这孩子纯真的眼神一盯,他立马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

旁边的客商一见,哈哈大笑。

茶铺的大婶儿在一旁也笑着说,“云歌,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你赶紧回家吧,刚才有人看到你叔带着水莲去河边了。”

云歌一听拔腿就跑,“小花,我们快点儿,让叔给你多逮些小鱼和小虾吃!”

就在云歌满村子乱窜,到处打听八卦的时候。

袁帅则每天带着水莲,去采摘他感兴趣的植物。

今天,他俩来到桃花林和九里滩交界的河滩上,这里生长着金盏草,这是袁帅新发现的一种对金属有融合作用的草。

袁帅准备采一些这种草,对以前的融合剂配方进行改良,看能不能做出品质更好的金属。

袁帅很久没有和水莲单独在一起,最近云歌这个小尾巴黏他得紧。

好不容易把云歌摆脱掉,他们俩人今天才能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起说说话。

“我以后要将云歌这个小尾巴掐掉。”袁帅开玩笑式的对水莲说,

水莲捂着嘴笑着,“那他一定会很生气。”

袁帅心猿意马的拉起水莲的手,嘴里无意识的说着,“不管他,小孩子家家……”

说着,他的手慢慢的使劲,想将水莲拉进自己的怀中,水莲有些急羞,她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谁说我是小孩子?”云歌突然从草丛中钻了出来,怒气冲冲的说道,然后他吃惊地睁大眼睛看着袁帅的手,“你,你……”

水莲害羞的把手挣脱出来,“我去那边采一些金盏草。”说完低着头匆匆的走了。

袁帅有些遗憾,他转过头来狠狠的瞪了云歌一眼。

云歌正在为刚才袁帅的话生气,一抬头发现袁帅还在瞪他,气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没走几步的水莲,听到云歌的哭声,她赶紧掉头回来,心痛的抱起云歌。然后瞪了一眼袁帅,“你怎么总是欺负他呀!”

袁帅无奈了,他用手扶着头,一转眼看见云歌边哭边从手指缝里,偷偷的看着他。

这个小屁孩儿,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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