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白琰扫了叶琉璃一眼,淡淡笑了一声,并没有搭话,而是举起了筷箸吃起来了盘子里的生鱼片。
“菊竹斋的刺身寿司最是一绝,此女肌肤胜雪,面色惑然,身具体香,不如就她来为我们做一次女体盛。”
松本流的声音在叶琉璃听来就像一只嘶嘶吐信的毒蛇,冰冷的信子让人无比生畏。
女体盛,日本著名的一种食道。用少女裸体盛放寿司的宴席。这种食道是一种变态的另类艺术,它符合的是日本民族极端大男子主义的旧传统,迎合的是男人的畸形贪欲。
叶琉璃呼吸开始重起来,涂满脂粉的脸颊似乎也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就像看见一个惊悚又缓慢的镜头,就像回过头去就是处在万丈深渊一样,让人心生惧意。
叶琉璃抿了一下嘴角,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和服领子,抓得似乎那么紧,那么严实,她真的害怕了,真的畏惧了。
“白琰”
这一声有点绝望,就像幼兽临死之前的悲鸣,又像是最后的求救。
白琰的眼睛眯起,看向叶琉璃,有一点笑,邪气得美轮美奂。
“你求我”
白琰在这一刻并不会和她算账,却像猫咪玩弄耗子一般,极力逗弄,一点一点耗尽耗子的求生意识。
松本流见状,微微笑了一下,不动声色向旁边的忍者保镖使了一个眼色,保镖立即上前,一手掐住叶琉璃的脖子,一手剥去她的衣服。
叶琉璃凄厉地叫起来,“白琰,白琰,白琰,救我”
她的手还是紧紧地护住自己的领口,保镖的反应和力气实在是不同凡人,她伸手抓住女孩和服的后边露出脖颈的地方,一把撕下,和服猛然被粗鲁地撕开,露出女孩细腻若玉的背脊。
白琰重重地把杯子磕在小几,杯子里的清酒有几滴溅在了外面彰显着主人的不悦,“松本家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的吗”
“白少生什么气,都说了是玩物那给我们取个乐又怎么了难道白少舍不得,这个小玩意可是白二小姐送我解闷的礼物,白少替我好好感谢二小姐一番”
松本流话刚刚说完,就响起一阵敲门声,松本流不悦地皱起眉头,屋外传来菊竹斋侍女的声音,“先生,列家公子列致少爷来了,是否让列公子进来”
松本流开心地抚掌大笑,“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列公子怎么会想起来拜访我,既然是贵客上门,焉有不请之理”
松本流转头看了女保镖一眼,“客人汇聚一堂,加速完成女体盛,让列公子领略一下我们日本的风土人情,在食色性上的享受我们日本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列致进门就看到这一幕,叶琉璃衣不蔽体,雪白双颊泪痕满满,哭喊得极其凄厉,女忍者仍旧冷着一张脸,手上动作缓慢却精准无误地抽走女孩和服上的宽大腰带,一袭雪色和服就像花瓣一样四下散开。
列致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女保镖的手,疾言厉色道:“住手这是白家的小姐,岂容放肆”
说着立刻推开保镖,脱下身上的黑色风衣将几近赤裸的女孩紧紧包裹,嘴边低声说道:“别害怕,我已经来救你了,别害怕了。”
看着女孩抖若筛糠的身子心疼得搂紧了她。松本流站了起来,脸上透着明显的不悦,“我好意请列公子入席,列公子何必破坏我们的女体盛呢”
女体盛听了这个词,列致愤怒地看向白琰,“白琰,琉璃是被茉莉迷晕暗算的,琉璃有什么罪过要受这样的侮辱你是茉莉的哥哥,难道就要帮着茉莉害琉璃吗别忘了,你们白家都是亏欠琉璃的”
列致因为愤怒而气息不稳,语气激动地朝着白琰质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