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却让唐婉若陷入了另外的一种疑惑,问他道:“苏先生怎这样问难道这一日我都没有吃东西”
吃东西么对此,苏子络也是肯定地点头。
唐婉若摸着自己的肚子,突然间也觉得是饿的急了。
“进去再说吧,”陈炎君道,“白狄,看这里有什么可买的,可付高价。”
这幢民居内刚好有四间房,是找隔壁家的农户借的。农户刚好间新房,这边老屋空出来了,平日里也都是空置,现在正好可租给他们暂住几天。
唐婉若翻出干粮,给自己倒了碗水,坐到桌边问道:“苏先生,我怎么会昏睡一日”
“只是累了而已,没事。”苏子络答道。
累了
她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能睡了,然后又听苏子络说:“驿站里在下只给陛下服下了迷香的解药,你多少也吸入了点,加上一夜未眠,昏睡一日实在正常。”
唐婉若愣愣地听他说着,心想这要是陈炎君在房里中了招,那不是得睡上三天三夜
白狄在外边走了几步,立刻又折了回来。
“给你。”
他朝桌上扔了一个东西,唐婉若一看:“烧鸡白大人不是留着自己吃的么”
这正是那包油纸包的烧鸡,她看着白狄,白狄道:“给你填肚子了。”
“谢谢白大人”
这正是那包油纸包的烧鸡,她看着白狄,白狄道:“给你填肚子了。”
“谢谢白大人”
白狄又出门去,这回是真的去买吃的了。唐婉若打开油纸包,烧鸡的香气立刻馋的她肚子里的馋虫都要跑出来了。
“那,我就吃了”她笑看着面前坐着的这两位。陈炎君闭眼不看,苏子络笑而点头。
她高兴地吃着,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马车上的黑衣人。
“那天晚上,到底是谁想要行刺陛下”唐婉若的话让面前的这两人又是一怔。
“这个嘛,”苏子络笑道,“唐姑娘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白狄外出买吃的,回来时顺道去了马车那边,那天意图行刺的黑衣人就被捆在里面。他一进去,黑衣人就开始哭诉。
“大人,我就是一个跑腿办事的,更多的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主子到底是谁啊”
黑衣人哭得撕心裂肺,白狄只拿出了一个大白馒头,蹲在来在他面前啃着。
“不知道不知道你怎么加入的敬亭轩”
大白馒头此时冒着热腾腾的气,黑衣人吞咽了一口口水,微微张口,紧盯着白狄的手。
白狄却更加畅快地咬着馒头,还发出“吧唧”的声音,等他吃完后,拍拍手才问道:“想吃吗”
黑衣人连忙点头。
白狄拍着他的脑袋:“连主子是谁都不知道,行刺皇上,还想吃馒头”
黑衣人苦着脸:“大人,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你不能不讲信用啊”
“嘿嘿,我就不讲信用了,你拿我怎么办”白狄笑着掐了他的脸皮一把,表情一变,“还是让苏神医给你下药好了,既然你不知道又不肯说出敬亭轩所在的位置,那就直接把你弄傻吧”
黑衣人又要大叫,白狄从腰间拿出了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然后拿上地上的布条将他的嘴牢牢封上。黑衣人有口难言,又不能合上嘴,呀呀地叫着,奋力挣扎。
回到屋内,一只烧鸡已经变成了一堆骨头。
“我回来了”白狄笑着,将买来的食物全都放到了桌上,“都是刚出炉的,这村落不大,但人都热情,还送了很多。”
东西铺了满满一桌。
白狄笑着坐到桌边,哈哈看着陈炎君说:“那个家伙好像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把这条蛇放回去还是喀。”
白狄手刀挥落的样子看得人一惊。
“白大人难道想杀人”唐婉若惊讶地说。
对她这话,白狄就不服气了。
“他可是刺客,要不是我刻意手下留情,那天晚上他就该死了”白狄拿起热腾腾的包子大大的啃了一口,“你以为他现在不想杀人只要他缓过气就会马上动手你信不信”
唐婉若平静地看着他,眨着眼睛。认为他说得很对,可是要说出杀人很对的这种话她还是说不出口。
“放他走,”陈炎君说,“至少知道敬亭轩的背后不止是平王,意欲杀朕者仍未罢休。”
聊聊无趣的一餐,众人潦草的吃完各自回了房。
唐婉若坐在这里发呆,陈炎君突然过来拉起她将她带入怀中。
“吃惊吗”陈炎君轻声地问,说道,“这就是朕的生活,性命都难以保障,每一天都有人想要朕的性命。”
唐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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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仰头,看着他如微风和煦的表情,突然有一点点不开心。
陈炎君对她这副表情有些诧异,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这样,但还没开口问,她就自己先说了出来。
“还是以前的相公好,”唐婉若说,“忘掉所有又傻乎乎的才好。”
陈炎君扳过她的肩膀:“你喜欢傻乎乎的男人”
唐婉若的头撇向一边,不去看他,又有些不好意思,把头低下。
“是喜欢傻乎乎的相公。”
她说的极其小声,又是低着头,但声音还是传进了陈炎君的耳中。
“啊”
趁她没有注意,陈炎君已经横抱起她。为避免摔到地上,唐婉若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陛下这是做什么”她问,一双眼睛是格外的明亮而睿智。
陈炎君看着她的眼眸:“你不是已经明白了”她眼中的神光没有一丝慌乱,陈炎君抱着她走向房去。
“数年未抱娘子,娘子竟轻了不少。”
唐婉若皱鼻哼哧一声:“民妇三年守祭都过了,已经不是任何人的娘子,已经不受婚约约束可以再嫁人了”
陈炎君的步子突然停下,静看着她。
“你想嫁给谁”陈炎君问。
“那就是民妇的事。”
陈炎君将她放到床上:“朕不许。”
陈炎君的话令她有些茫然不知所以,唐婉若的眼神里生出了一丝狡黠,刻意不去看他,嘴中故意小声嘟囔:“那可不是陛下能决定的事了。”
陈炎君扳过她的脸,强迫她正面相对。
“你即便要嫁也是嫁给朕,”陈炎君道,“若若,朕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说罢,覆身而上。
唐婉若没有准备,一声极小地惊呼:“你这是要做什么”伸出手撑着他不让他再靠近,陈炎君却是丝毫不顾忌她的动作。
将她的手握住轻轻挪开了自己的身体。
“做你相公该做的事。”
唐婉若蓦然大惊,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不可以”
她的拒绝令陈炎君靠的更近,拿捏她手掌的掌心也更加用力:“朕知你有许多疑虑,然朕也有诸多难以为人所道的事情,今后都会慢慢说给你听,你如果还不相信朕的身份,疑朕究竟是否是你相公,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的话令唐婉若更加的瞪大了眼睛,温润的唇舌覆上,肆意搅动。唐婉若心头似有一击电流划过,渐而闭上了双眼。陈炎君十分熟练的解开了她的衣衫,抬手轻拉帘帐,掩去曼妙春光。
一室迤逦。
清早,唐婉若醒来,想起昨夜的事情,蓦然惊起。
旁边却已空无一人,床榻冰凉,昨夜的温存与她来说倒像是个梦一样。她拉起被褥,稍缓地坐了一会儿,然后将床上散落的衣服穿好,走出门去。
天色虽还尚早,但白狄和苏子络他们已经坐在桌边吃饭。白狄看到她,忙打招呼:“唐媒人,起得早啊”
昨晚那个与她同眠共枕之人就坐在他们中央,此刻连头都没有抬一下的。唐婉若也突然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为好,经过昨晚一夜,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竟是变得尴尬了。
陈炎君默默地起身,问向白狄:“那人放出去没有”
白狄咽下一口老酒,说道:“放了,整个人连滚带爬地跑了,就看他在这附近荒山野岭里能不能活着离开了。”
“好。”陈炎君轻道一声,然后转身出了门。
他这态度,唐婉若觉得有些失落。
“唐姑娘,”苏子络在一旁叫她,可是她没有反应,他又叫了一声,“唐姑娘”
蓦然回神。
“哦,苏先生。”她朝苏子络礼貌地点头。
“唐姑娘的答复”
苏子络刚开个头,唐婉若便立即起身,凳子倒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唐婉若道:“苏先生,民妇是有相公之人,苏先生的答复恕民妇不能给您。”
她说的决然干脆,让苏子络生笑了。
“唐姑娘,在下是说唐姑娘的答复,苏某已经收到了,但此路漫漫,唐姑娘还是多加小心为好。”
苏子络坦荡的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这一刹那的笑意让唐婉若产生了一丝疑惑。
“苏先生是否早就得知”她问着说,“关于我和陛下”
苏子络摇头立刻否决:“在下不知,但陛下对唐姑娘的心思早已有之,这点,白大人也看得很清楚吧”
他看向白狄,白狄莫名其妙地扭了扭头:“啊,这个,这小子的心思谁清楚不过他对唐媒人倒是特别的。”
唐婉若站在桌子旁,静静地听他们说着,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