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没办法，其实他就是表面风光，公司早就不行了！所以他曾经想过关停公司去国外定居，但是他没有来得及实施计划就被我叔叔拦下。”
“有一个大佬看上他公司原先的销售渠道，一直想拿下，但是我父亲并没有同意，直到这一次在我叔叔的劝说下，同意合作。”
“对于公司的发展方向，决策权他已经完全没有，他就是一个傀儡。”
“这个人是海峰吗？”冷风问。
“唉，什么都瞒不了你，确实他就是海峰，否则我也没有机会知道他和修蕊之间的故事。”
“你父亲并没有直接参与公司的运营？”
“参与了，只是他没有决策权，有些事情必须要他签字，但是这个字也是在海风的压力之下才签。”
“说白了，他就是海风推在前面的一杆枪。”
江小菊有点难过。
“我曾经劝说父亲将公司交出去然后远走高飞，但是计划并没能实施。”
“海风把他所有的证件全部收在自己身边，我父亲身边所有人都是海峰安排过去的，为的就是全方位控制他。。”
“为什么要这样？”冷风不解。
“形式非常小心谨慎，他海皇集团做的正规渠道的生意，海皇集团近年来发展规模庞大，人员配比增加迅速，需要的资金也随之增大数倍，但并不是每一栋，每一个城市选址后建造的大楼，都能带来丰厚的回报。。”
“所以他需要海皇集团以外的生意，为他带来丰厚的资金链，刚好他们在海外的公司发展新业务，也需要我父亲公司的运营通道。”
“一切就顺理成章，他们就成了暗地里的合作关系。”
“你叔叔与海王集团之间的关系，你知道吗？”冷风问。
“他们并没有合作关系，叔叔只是将海峰介绍与我父亲，他从中抽取了一定的利润后，并没有加入集团。”
“海峰为什么没有要求你叔叔也参加他们的合作链？”
“他们当年是有言在先，有我叔叔出面江。他介绍给我父亲谈合作，唯一要求就是他的公司不参与。”
“他给出的理由是兄弟两不能在一个利益链条上。”
“否则一旦出事，全家覆没。”
“海皇集团当时也是认可他的说法，加上我叔叔的公司经营的项目，都是与人与药有关，海皇集团并看不好这样的生意。。”
“那么我可以理解成海王药业并没有真的产药车间？”
江小菊点头:“所谓的海王药业，其实就是一个中间公司。”
“你是说他从别的厂家拿药回来包装成自己公司出品，然后出售？”冷风有点冒汗。
“一部分是这样，也有一部分成品药销售，他赚中间差价。”
“原来他就是一个两头赚的公司。”
江小菊用力呼吸:“是的。”
“修蕊与他之间的故事，你知道多少？”冷风重新开启一个话题。
“不是修蕊和他，而是他们几个人当年一起创业，大概是一起做了什么不能见光的事情，相互钳制所以关系非常牢靠。”
“既然关系如此牢不可破，为什么在最后关头会杀了修蕊？”冷风鼻孔喷气。
“我也没有想明白，非要我猜的话，应该她破坏了他们之间牢不可破的关系链。”
“你觉得会是什么问题？”冷风有点期待答案。
“大概就是她和几个男人之间的那些破事儿。”江小菊冷笑。
“这个女人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是相当好色。”
“好色？”冷风重复一句。
“难道你以为只有男人才好色吗？女人也一样，尤其是像他这样不缺钱，地位非常高的女人，对年轻男性的要求更高。”
江小菊眼睛里多了一些嘲讽。
“所以你认为林楠笙和修蕊之间有没有真情的存在？”冷风问。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是我知道，叔叔的公司近两年对林楠笙不太满意。”
“这个不满意，是指找人替代他吗？”
江小菊轻轻叹息：“应该是的。”
“我听说替代他的那个人已经被杀。”冷风故意说出这件事。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但公司从来不缺的就是人，只不过新人并没有被推到大家面前，尤其是上个新人私自来寻死，叔叔已经将他们全部隐藏。。”
“所以你觉得你说说现在最有可能藏在什么位置？”冷风忽然换回问题。
“他大概是回了老家！”江小菊没有停顿，直接回答。
冷风笑了:“你父亲的老家？”
“其实是我奶奶的老家，我爷爷当年是入赘过来，生了他们兄妹三人，我姑姑二十多岁的时候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出现。”
“你家还真的都是人才，你姑姑的名字是？”冷风觉得这家人大概就是一直在下棋。
并且不管下的什么棋，最后都是为了赚钱。
“我没有见过我姑姑，看过照片，她叫江芸素。”
“名字中没有海？”
江小菊摇头:“当时我也这样问过，我父亲说是姑姑长大后，觉得名字不好听，自己去改了。”
“你家真是人才倍出，这么多年，你父亲或者你爷爷从来都没有找过你姑姑？”
“爷爷说让她死在外面。”
“为什么？”
“我也是前几年才知道，姑姑当年是跟奶奶家的一个工人私奔了，那个人有老婆有孩子，老婆一个人带着双胞胎儿子生活，双子被车撞死一个，爷爷觉得脸都丢没了，不准找她。”
“就算姑姑自己回来，也不能认她。”
“你奶奶的老家在什么位置？”冷风不想听那些感情戏。
“奶奶老家在南方，靠近边境一个叫吉水的地方。”江小菊已经完全不反抗回答。
有问必答。
“老家还有什么人？”
“我多年没有回去，对老家并不了解。据叔叔曾经提过，老家的风景很美，晚年他会回去修养生息，说老家还有几个长辈亲戚。。”
“也就是你奶奶那一脉？”
“是！据说爷爷当年也是奶奶家的工人，他自小父母双亡，生活非常清苦，后来入赘奶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