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凤溪和徐说了她苏府却被拒之门外这件事。凤溪怀疑苏牧出了什么事情,但是没有确实的证据有些无从下手。只是没想到徐眨了眨眼睛安慰凤溪,“说不定是因为苏牧的伤还没好呢,听下人们说苏牧他走的时候几乎是被抬出去的,伤好之后应该就没事了的,别担心。”

说完还吧唧一口亲在了凤溪脸上,惹得凤溪面色通红的对他翻了大白眼。

看到凤溪的表情,徐嬉笑着看着自家娘子,“公主,不知您饿了没,小的已经备好膳了,就等公主过去享用了。”

凤溪看到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有些无奈,本来还想和他讨论一下苏牧的情况,看这样,也只能留后面再说了。现在的徐肯定是不会好好回答这个问题的。只得转身前去用膳,准备吃完饭再来和他分析。

安慰完凤溪,转身后徐脸色就阴沉下来。徐知道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他要比凤溪了解苏牧,若非大事,苏牧一定不会选择在这个时间段闭门谢客,无端让人猜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让他脱不开身,只是还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事。

他不知道苏牧发生了什么,只能暂时安抚住她让她不要多想。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让凤溪好好养好身体。病中多思更会加重病情。

徐和凤溪准时赴宴。因为徐大病初愈也不好太过张扬,只是简简单单的穿了一身玄色衣衫用金线细细勾边,行走间飘起的衣角更衬得徐神锋俊朗。

凤溪为了和徐登对也放弃了显示身份贵重的繁复衣衫首饰,简简单单穿了一袭红色梅花裙配深青色玉佩,外套黑色绉纱。黑红的配色让她显得贵气无比,手戴羊脂玉镯显得肤色白皙。头上仅仅插了一只赤金步摇。

刚一进门就有不识眼色的小官家眷想要嘲笑凤溪寒酸。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人就不动声色往旁边走了几步,试图离她远些。

凤溪听到这只是轻蔑一笑。她现在的地位根本不需要来和她们计较,只要她稍稍表示一下不开心,就会有人前仆后继来替她办事。

凤溪没有对那位夫人表示出一丁点不满,但是整场聚会下来她那位夫人身边都没有什么人。不管她凑到哪里人都会悄悄散开。

起初她还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听到她嘲笑的是徐将军的妻子,王朝最受宠的凤溪公主的时候,她想到了自己嘲笑的居然是凤溪公主,说公主得皇上御赐的东西寒酸不已就脸色煞白差点当场晕过去。

凤溪倒是没有因为她影响自己的心情,还心情颇好的一直和身边的夫人们谈论。虽然凤溪还在相府的时候并没有参加过类似的聚会,附身凤溪身体后也一直在将军府久不出门。

尽管她不擅长应付这种场合,但是女人之间无的话题非就是谈论衣服首饰香料胭脂一类的东西,很好打发,特别是这群女人隐隐以她为尊的时候。

凤溪很快就在这群人中如鱼得水,以她的聪慧,很快就可以得出自己想要的结论。

相比之下,徐这边就没有那么好打发了。一会儿左相家公子递杯与他畅聊天南地北,一会儿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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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哪个侄子找他浅谈诗词歌赋。话里话外无非围绕两个中心,苏牧发生了什么事,和皇上最近的想法。

前者他真的不知情,后者就算知情他也不能说。整场聚会都是在装疯卖傻中度过,问得凶了就推说自己身体不适,前几天的治疗还没有好全。到最后也没有告诉他们些实质性的东西。不知被多少人暗骂一句小狐狸。

酒过三巡,众人起身告辞。凤溪和徐也登上回家的马车。凤溪挨着满身酒气的徐坐好,有些嫌弃的皱了皱可爱的鼻子埋怨道,“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不是才好吗,要是出了问题怎么办”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徐眼中有着数不清的笑意,他悄悄凑到凤溪身边温柔的握住凤溪白皙柔嫩的手轻轻一吻。

看到徐这幅样子,凤溪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每次徐都用这一套来调戏她,仿佛已经知道这可以吃定她了一样。

徐颇为得意一笑,只静静靠在凤溪身上享受二人之间安静相处的时光。

只是另一边听到徐安然无恙这个消息可是暴跳如雷。

班固胸有成竹的问在黑暗中的白泽:“怎么样了将军府现在是否已经进去一片混乱了。”他随手把玩一个茶杯,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

白泽将自己藏在黑暗中,声音有些清冷,“徐的伤已经治好了。”

“什么”班固听到这个消息起初还有些不相信,“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逃过那么多严密的布控”

“不是说肯定不会出差错吗”班固起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险些砸碎屋内所有的东西。

只见他在屋子里不停来回转圈,试图以此来缓解内心暴怒的心情。白泽在黑暗中默默看着他的举动,不在出声。

而班固则有些神经的自言自语,“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不光夺人所爱,还把我困在那里九死一生。我好不容易逃出来我一定要毁了这里”说到这还徒手将一只画着山水的陶瓷杯子捏的粉碎。

说完这段话班固就跌坐在椅子上,似哭似笑,满怀爱意的抚摸面前桌子上的棋盘。好像那是珍藏已久的爱人的脸颊。班固一边抚摸一边自言自语,“很快,就到了。”

白泽靠在柱子上看着班固发疯的样子无悲无喜,只等着他做下一步的安排。

如他所料,班固很快冷静下来,冷哼一声,“虽然徐没事很影响下一步进度,但也好在对全局没有什么大影响。明日,那个狗皇帝就会让他上战场了。”

白泽对此有些好奇,“为什么徐旧伤未好,又是因公事所伤。伤害条的人至今还没有抓到,于情于理都不是应该他上战场的。”

班固却对此不屑一顾,冷冷的对白泽说:“上不上战场,那可由不得他说了算。”

此时,在欧阳凤的房间门板被飞速的一块石子打中,上面还绑着一张纸条,写着,“此事白泽有故意放他们一马的嫌疑。”看完这段话,欧阳凤低头思索一阵,将纸条放到灯中烧毁,若无其事的走向窗户旁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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