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这个,徐便咬牙切齿,“是家里出了内贼,还是一个武功高强的内贼。”
欧阳凤有些紧张,问道:“那抓到他了么用不用禀告皇上”
徐摇摇头,“让她给跑了,不过她也受了重伤,应该跑不远。这事瞒不住皇上,等月染情况稳定下来,我便亲自去禀告皇上。”
欧阳凤点点头,脸上满是担忧之色,拍拍徐的肩膀,“你自求多福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说一声就是。”
说完,便和欧阳华一起告辞了。
徐将他们送出门之后,就回到月染身边看着月染安静睡着的面容,轻轻地拉住她的手,目光中满是心疼,“染儿,你受苦了。”
下午,得知此事的凤泽源赶到徐府看望月染,得知月染没有大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徐吩咐清儿好生照顾月染,与凤泽源到书房议事。
一关上书房的门,凤泽源便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那个内贼干的”
徐点头,“正是,那内贼易容成我府上一个丫鬟的样子,凤溪今日找她说话,许是她看出来凤溪已经知道她是内贼,起了杀心。”
凤泽源微微有些吃惊,“看来她武功一定很高,凤溪的武功已是很不想错了。”
“确实,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并且下手狠辣,招招要人性命。”
凤泽源冷哼一声,“凤泽鸣培养出来的人,自然也是随他。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徐狠声道:“不管怎样,不能就这么放了她,她中了我一剑,估计也逃不远。我已经下令封锁城门。”
凤泽源点点头,徐今早刚刚暂时恢复了兵权,能够光明正大地调动士兵。“那父皇那边”
“皇上那边我这就进宫去禀报。”
“先不急,我跟你一起去。”凤泽源嘱咐道:“只是你暂时还别说内贼是凤泽鸣的人。”
“为何”徐不解,“皇上最疼爱凤溪不过,定会为她主持公道。”
凤泽源叹一口气,“父皇是疼爱凤溪不假,可他毕竟是九五之尊,是天子,自然是以江山为重。凤泽鸣一向是他最看重的儿子,最近贵妃又常常给他吹耳旁风,更何况,我们现在拿不出任何证据。”
徐的拳头重重锤到桌上,“难不成我们就这么放过凤泽鸣”
凤泽源握住了他的手,“放心吧,自然不会便宜了他。只不过,我们不能操之过急,需要借刀杀人。”
皇上原本在贵妃宫里,一听公公禀告说公主受伤了,驸马和三皇子正在御书房求见,连忙风风火火地赶到了。
“凤溪怎么样了”脚还没迈进御书房的大门,皇上就急不可耐地问道。
徐和凤泽源立刻跪下,徐道:“公主已无大碍,儿臣看管公主不周,罪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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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死。”
皇上听到公主没事,长舒了一口气,紧接着神色又严肃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公主怎么会受伤”
徐听罢,便将自己府中有内贼之事仔细禀告了皇上,只是省去了那内贼正是他的宝贝皇子凤泽鸣的人一事。
“什么”皇上大惊,“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在你府中安插卧底”
三皇子插嘴道:“父皇,现如今当务之急是将那人捉拿归案,那内贼身受重伤,徐已经下令封锁全城,必定跑不远。”
皇上点头,“好,此事就全权交给你们去办,要多少人马尽管去调,不用请示朕,重要的是是要将她捉拿归案,到时朕要亲自审问。”
接着,皇上又提出要亲自去一趟徐府看望月染。徐自然不敢不从,领了皇上到了府上。
月染还没有醒来,依旧在昏迷之中。皇上看见宝贝女儿苍白的脸色,满脸心疼,但是也无可奈何,他贵为九五之尊,也没法减轻女儿的痛苦。也只能嘱咐徐好生照顾,并且派了欧阳华这段时间便住在徐府,专门照料公主。此外,还赏了一大堆的珍贵药材和补品,林林总总的,足够月染吃上个十几年的。
正当月染被众人关心照顾之时,寒夜却躲在一间破庙里,自己处理着伤口。
徐那一剑刺得真狠,寒夜扒开衣服,看了自己的伤口一眼,深可见骨。所幸并没有伤到要害。
她疼得嘴唇发白,牙齿已经将下唇咬出了血,她哆嗦着从怀里取出了金疮药,洒在了自己的伤口上,暂时止住了血。
只是那刻骨的疼痛还是让她疼得想要嚎叫,她双手紧握成拳,用力地锤击着地面,试图缓解疼痛。但是效果却十分微弱。
寒夜实在疼得受不了了,颤抖着从自己的衣领处掏出自己一直佩戴着的项链,吊坠是一个十分小的盒子,打开里面便是一颗黑色的药丸,她连忙将药丸倒出来,吞进嘴里。
那药丸是凤泽鸣给她的“保命丸”,顾名思义,只要你还没有断气,它都能够保你不死。世间罕见,即使像凤泽鸣这样的权势,也仅仅只有两颗,一颗他自己留着,另一颗便给了寒夜。
想到凤泽鸣,寒夜的心里有了一丝温暖。他一直都是她冰冷的生命里唯一的慰藉。
即使他心狠手辣又怎样,即使他培养她只是为了让她去杀人,寒夜不在乎。若是他要做好人,她便陪他行善积德,若是他要做恶人,寒夜就为他坏事做尽,大不了死后一起下地狱。
可是现在现在该怎么办,寒夜无助地环顾着这间破庙,凤泽鸣那里肯定是不能回去的,不能给他带来麻烦,出城也不可能,徐一定已经封锁了城门。继续待在这里,迟早会被官兵找上门来。而且自己的伤势也需要得到治疗,这里什么也没有,她该怎么办
寒夜的眼睛染上了绝望。那保命丹只能保她不死,但是伤口依旧痛得她难以忍受,她不知是痛的还是累的,就这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