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床上醒过来,环顾四周,是一间装潢精美的房间。
“我这是死了么”寒夜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不是透明的,用力捏了捏自己,立刻感受到了钻心的痛。
“我没死”寒夜在一瞬间的疑惑过后感受到了死里逃生的狂喜,不管怎样,活着总比死了好,活着就有再见到凤泽鸣的机会。
寒夜正打算仔细观察这里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寒夜登及跑回了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装睡。
寒夜从他的脚步声和身上的气味判断出来,进来的是一个男人。这人的气味好像有些熟悉难道是认识的人
这时,男人坐到她的床边,淡淡地开口,“起来吧,我知道你醒了。”
寒夜刷得一下睁开了眼睛,如鹰般凌厉的目光毫不示弱地看着他,果然是张熟悉的面孔,白泽。
白泽毫不在意寒夜充满敌意的眼睛,“你的伤,怎么样了”
“不用你管”寒夜侧身躲避开白泽伸过来想查看她伤势的手。
白泽的手在空中楞了片刻,收了回去。“不是我想管你,我也只是奉父亲之命而已。”
寒夜微微眯起了眼睛,“你父亲,班固”
“正是他救了你,要你为他办事。”
果然,寒夜一听这话便怒目圆睁,“让我为他做事不可能”
白泽按住了想要起身的寒夜,“冷静一点,这里你是逃不出去的,与其做无用功,倒不如听听他的条件,说不定你会接受的。”
寒夜听了这话,心里虽然还是万分不服气,但是白泽说的也确实有道理,只得重新坐回了床上。
“班固现在在哪里”
白泽一边回答一边从怀里掏出几瓶金创药递给了她,“我想他很快就会来找你了。在这之前,你先好好养伤。”
“不用你操心。”寒夜语气虽然还是很不客气,但还是接过了金创药,别别扭扭地说了一句,“多谢。”
白泽笑了笑,这姑娘还真有些好玩,这个傲娇的性子跟欧阳凤倒是一模一样。
想到欧阳凤,白泽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寒夜冷眼看着他变幻无常的脸色,“请问,可以出去了么”
“啊”白泽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出去,我要换药。”寒夜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着。
白泽顿时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连忙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另一边,月染在昏迷了几天之后终于也醒了过来。她环顾四周,脑子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紧接着便发现徐趴在床边。
她微微动一动,徐立马就醒了,一看见她眼里就冒出了光,惊喜的表情在脸上展现无遗。
“染儿,你终于醒了”
月染看着徐眼下厚重的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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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吓了一跳,她还没见过如此憔悴的徐,下巴上还有来不及的刮的胡渣,眼睛也布满了红血丝。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徐的脸,眼中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担忧与心疼,“你怎么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徐听见她这么说真是又感动又好笑,“你都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还有工夫来担心我呢。我好得很,倒是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月染这才感觉到腹部隐隐作痛,想起自己被那个女内贼的飞镖击中了,当时真是痛不欲生,没想到居然活下来了。
还能活着见到徐,还能这样摸着他的脸,月染一瞬间有些百感交集,为了不让徐担心,也只是摇了摇头。
徐的手覆住月染的手,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呀,以后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知不知道为什么要单独行动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月染面对他一连串的诘问,也有些不好意思,确实是她有些高估自己的武功了,才敢单枪匹马地与她对质。
“染儿,你知不知道”徐的声音有些哽咽,“你知不知道,我再晚一步回来,你就会被她杀死了。你吓死我了。”
月染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没想到她的武功这么高嘛,我什么时候才能和她一样厉害呢”
徐一瞬间又被她逗笑了,无可奈何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会的,只要你勤奋练习,假以时日,一定能打败她的,我的染儿最厉害了。”
月染知道徐只是在安慰自己,可是心里还是很开心。她眨巴眨巴眼睛,又是一阵困意席卷而来,“我又困了。”
徐一愣,随即微微一笑,“困了那就睡吧。”
月染点点头,接着有些害羞地说:“你也一起睡吧,我看你也好久没休息了。”
徐含笑点头,爬上了床,躺到月染身边,将她搂在了怀里,再一次问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徐感到无比的安心。
“睡吧。”徐轻声说道。
月染点点头,两人一起陷入了香甜的睡眠。
凤泽鸣却久久无法入睡。今天已经是寒夜失踪的第三天了。三天前,他心急如焚地等待着,等着他的鹰带回来寒夜的消息,可是等到鹰终于回来,凤泽鸣却发现它腿上的纸条还在。这就说明鹰根本没有见到寒夜,那么寒夜一定已经遇害或者逃走了。
凤泽鸣当时就有些不安,寒夜生死未明,在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如果她真的逃走了,也应该会想法设法给自己传来一个消息。
可如今整整三天过去了,却还是杳无音信,凤泽鸣都快急疯了,心里对徐的恨意又重了几分。
无奈之下,他只得另外派人去徐府打探消息,打探回来的结果是公主莫名其妙身负重伤,原因是徐府发现了一个内贼。
果然凤泽鸣想着,果然他们发现了寒夜的真实身份。只是没想到会是凤溪发现的,凤泽鸣之前对凤溪并没有什么敌意,她再得父皇宠爱,也只是一个公主,总不可能继承皇位,但是现在她和徐成了亲,还处处帮衬着徐,这让凤泽鸣也不得不重视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