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了,非敌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不至于被灭口吧而且我们要真是被灭口,他就得把李大人也灭了要不然,以李大人的脾气,肯定调查到底杀朝廷命官,就算是个七品县令,也会惹一身麻烦吧”“李晏清,是个好官”白泽说。“是啊”林寂笑着说。一阵风吹来,她打了个哆嗦。“冷”“有点”林寂回答。“走,回家吧”“出去散散心”白泽建议。“这么明显吗我像是心烦的样子吗”“像”白泽说。“去哪走走”林寂问。“出城”“好,那我去牵马”“不必,骑雪球”“不好吧”“你不愿意”白泽的声音有点失意。“那我和我娘说一声”“我说过了”“”林寂心想,“你赢了”只见白泽挽着她,轻轻一跃,飞出院墙,正落在雪球背上。“驾”白泽一声命令,雪球载着二人飞奔而去。雪早就停了,但地上还有些泥泞。“二次骑雪球都是下雪天呢”“叫雪球”白泽说。“因为叫雪球所以就是在下雪天吗那他要改名叫泥球”林寂说。“哼哼哼”雪球不满地甩了甩头。“嘿嘿”林寂抽了抽鼻子,傻笑地拍了拍雪球的头。白泽将自己的披风拉到身前,和上次一样将林寂包裹在里面。“你出门也要有披风才好”“我天天在家,也不出远门懒得披”“恩”“为什么叫雪球”“生下来,很久都不站起来”“那你有没有说雪球,站起来”林寂问。“说了有何不妥”白泽不解其意。“哈哈哈哈猜的,猜的”林寂在脑里用嗲嗲的声音配了个音。“那时你多大”“十一”白泽回答。“那雪球现在多大”“十岁”“哦,那你二十一了呀”“直接问”白泽轻哼一声。想知道多大就问呗,何苦还拐弯抹角。林寂突然想到什么,突然觉得不自在起来。身子不由往前蹭了蹭。“”白泽不解。林寂承认她的反射弧是长了点,主要是因为她现代人的思维在做怪,二十一,在现代男子连法定结婚年龄都没到,妥妥的小鲜肉可是在古代,这是一个可以妻妾成群,孩子都能打打酱油的年纪了。“那个,白公子,你还是送我回去吧天有点冷”白泽没理解,只是听到她说冷就把披风又紧了紧,自己的身子也离她更近一些。“”林寂见起了反效果,恨不得在马背上撞死。“为何”“什么为何”这次林寂没有解读出来。白泽这家伙说话惜字如金,好在林寂是系统自带翻译功能,但程序也总有出错的时候。“为何又叫我白公子”“口误”林寂还能说啥。二人陷入沉默。林寂脑袋里画面一幅接着一幅像着什么一群妻妾挤上来,“官人相公”啊一群娃子抢着喊爹啊她伸出手在额头上重重拍了一掌“怎么了”白泽不明就里。“无事头有点疼”林寂无力地说“病了”白泽伸手轻轻地放到林寂额头上。林寂好像被蜜蜂蛰了似地弹开。“”白泽。“抱歉,唐突你了”“没事没事”太尴尬了“白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红叶庄”白泽回答。“那是什么地方”“到了便知”这人真是话题终结者。林寂自认为不是话多人,这么看来,最适合白泽的类型是周喜那样的“小话痨”“为何不说话”白泽问。“白公子,你居然好意思问别人为什么不说话”林寂简直惊呆了,“你怎么能问得出口”“平日都叫名字的”白泽还在纠结此事。“这个吧我从前不知白公子年龄,多有冒犯还请白公子谅解”林寂胡诌“不对”“真的”林寂被追问有点恼。她能说什么呀“不信”“真心话白公子白大哥”“不是”“不对、不信、不是否认三连啊”林寂不得不承认,白泽这样一个人站在面前,对自己多番关心示好,她不动心,是扯蛋的她只是个俗人虽然理智告诉她要离这位“神秘”的人远些,奈何事事总有交集。“突然有点生气”“我还是你呀”林寂都不知道,自己的已经怒形于色了。“你”“我没有”林寂否认。“唉”白泽叹了口气。“为何”“我没生气回去吧”“有话直说不必顾及”白泽说。“我对你,没什么可隐瞒的”“唉”林寂的头重重垂到胸口,算了,有什么的丢脸就丢脸与其乱猜,不如直接问了算了。他要是生气更好,大不了以后不往来就是“白公子,可有婚配”“婚配”白泽没想到林寂会直接问了这个问题。“不曾”“切这么大了,不成亲真是让你爹妈操碎了心”林寂承认,在听到他说“不曾”的时候,自己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下。“我,没有母亲”白泽说。“啊对不起对不起”林寂急忙道歉。“无事,很多年了”其实林寂还想再探探话,有没有订亲、家里有没有妾室、通房这种,可是听白泽说到自己母亲,就一下子终结了。林寂不得不承认,她这个母胎单身,一心只想赚小钱钱的财迷,在某些方面的情商基本为零。“还想问什么”白泽主动说。“还还想算了,没有了”林寂觉得自己好怂“没有婚配、没有订亲、没有待妾也没有”白泽说话的声越来越小。林寂轻轻扭过着,发现白泽白晳的脸居然红了。“我去,这家伙”林寂心思飘到十万八千里,脑子里迅速出现了很多画面和猜测“咳”白泽咳了一声,试图打破这种尴尬,只是正好对上林寂看过来的目光,他知道自己估计是连脖子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