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军每天都枕着炮火声入眠,听着枪战醒来,随时随地都准备杀敌,仿佛这片土地就属于战争一样。

褚裟托着下巴,坐在营地里,他也不上战场,每天就是给军医打打下手,他有点后悔来这里了。

“给我打!”

外面传来唐靖知骂士兵的声音,得,他还是有个作用的,劝唐督军脾气小点儿。

4月初,唐靖知收到上峰命令撤离长沙。

“格老子的,我不服。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坐下。”褚裟老神在在,“回头曹和吴来了,你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不管手底下的兵了,为了内战,不值得。”

“撤!”

军阀间的混战就像一家人亲兄弟之间为了一亩三分地你争我夺,这种争夺往往不会下死手,很多时候往往就是点到为止,打完了大家又坐到一起该吃吃该喝喝,跟没事一样。

唐靖知再不服他也撤了,有些事上面商量好了,他不服也得撤。

曹、吴为北平政府讨伐地方军阀,占领了湖南大部,段总理任命自己亲信张敬为湖南督军。

已经撤离长沙入驻玉林的唐靖知听到这个消息后,大概明白了上面的人做了什么安排或者交易。

“怎么?有心事?”褚裟骑着马跟他并行,“小月和万老板回去了。”

“回去了就好。”

因为唐督军心情一直不好,所以褚老板夜里摸进了他的房间。

“褚裟,你做什么?”

“督军您不是心里不爽吗?褚某来开解你。”

“那你脱我裤子做什么?”

“揣着明白装糊涂,来伺候督军睡觉啊!”

“你给我下去!”唐靖知一脚把身上的人踹了下去。

“哐当——”

褚裟起来开了灯,嫌房间还是暗就又点了根蜡烛,拿着蜡烛走到床边,把蜡烛放在蜡烛架上。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督军,我不顾生死来找您为的什么自己不清楚?”

“我不清楚,你给我出去。”唐靖知一手捂着胸口,心跳的厉害。

“那我回去了,反正不管哪个派系军阀占着长沙都不影响我唱戏,说不定我还能跟哪位督军再有点交情呢!”褚裟把睡衣的带子系好,“回见了您嘞~”

“等等。”

“咋了?”

“我不会。”唐靖知扭头看床内侧,“我就会打仗。”

褚裟桃花眸子温柔的看着督军,也不管对方看不看自己,都一副温和好欺负的样子。

“我教你。”

“这怎么行?多有损我的形象。”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褚裟又解开了带子,坐在唐靖知面前,掰着他的脸跟他对视,一副娇弱的样子,“你看我又柔柔弱弱的,万一你粗手粗脚伤了我可怎么办?”

“那你到底想怎么着?直说。”

“这样,我把你手脚绑起来,以免你打我踹我成不成?”褚裟掏出手帕抹眼泪,“你看以前我亲你一下你扇我一巴掌,我就压你一下你就一脚给我踹下床,你知道我心里多委屈多难受吗?”

说完,褚裟扑在枕头上哭起来,无声哭泣,却有些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的委屈。

“行了,你别难过了,让你绑着就是了。”

“真的?”褚裟抬起头,发红的桃花眸子看向唐靖知,“你答应我不准凶我。”

“不凶你行了吧?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出去。”

“做。”褚裟拿着腰带,“督军,手给我好不好?”

唐靖知那是什么人?

男子汉大丈夫吐口唾沫是个钉!

他说到做到,把双手一并放在褚裟跟前,看着褚裟垂着眼,温柔又认真的给他绑上了。

“督军,您躺下好不好?”

唐靖知盯着褚裟哀求的眸子,没有犹豫的躺下了,任由对方把他双手藏在床头。

“督军,洋文有个M,我没去过学堂,也没上过西学,之前小月教过我字母表,今天您帮我回忆一下M成吗?”

“怎么回忆?”

褚裟脱了睡衣袍子,抬右脚从脚脖子解下来一根麻绳,又抬左脚解下来第二根麻绳,根本就是有备而来。

他把唐靖知的腿绑成M型,又拿毛巾堵住他的嘴后,褚裟这才放心的长舒一口气,“不是褚某心狠,实在是您老对我动手。”

等把唐靖知脱干净了,褚裟感叹一句,“原来督军浑身上下一个肤色,不愧是行军打仗的督军,这身材褚某自愧弗如。”

顺便,把毛巾拿开了。

“你他妈这是绑的什么?”

“洋人那里学来的。”褚裟拿起蜡烛,“小点儿声,房间外面还有守卫呢!让他们听见了,对我们一番胡思乱想,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你个瘪犊子怎么有脸说这话的?”

唐靖知也考虑到了自己的面子,于是压低了声音对褚裟威胁道,“我可没让你这么对我,你要是敢,我他妈一定弄死你!”

褚裟挑眉,不怀好意的歪了歪脑袋,把蜡烛倾斜,对着唐靖知大tui内侧滴蜡油,鲜红的蜡油落在古铜色皮肤上,唐靖知大tui一抖,整个人都不好了,“艹!你这是干什么?”

“督军,您看一下这个。”

褚裟拿出一本书,翻开某一页,把它对向督军大人,“从褚某在褚家楼看见您的第一眼起,褚某就有了一个强烈的愿望,一定要和督军您把这本书做完。今天考虑到我们是第一次做,所以我们少做一些。”

“劳资怎么就信了你的哭天喊地,妈的,戏子果然无情无义,不讲良心,曹尼玛,放开我!”

“督军,您怎么了?”外面的守卫大声询问。

“没事,你们督军嫌我性子太柔了,不喜欢,教我骂人呢!”

“对不起,督军,打扰您了。”

“门被褚某锁了,但是你再这么喊,回头你属下全知道了。”

唐靖知恨恨的闭上了眼睛,感觉另外一边也被滴了蜡油,颤了颤,想骂褚裟,又想到外面的兵,于是憋了回去,在心里不停骂褚裟人面兽心。

“一朵一朵红梅开。”褚裟玩够了就放下了蜡烛,伸手在督军熊前弹了弹某个花苞,“它好可爱。”

“你给我等着!”唐靖知扬起身子凑近褚裟,“你现在放开我,我还能当没发生过。”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傻?

褚裟看着唐靖知,解开ku子,上了床,一拽督军的大tui,对准位置,“督军,麻烦您放松。”

褚裟一qiang入境,毫不犹豫,疼的唐靖知就要一头砸死褚裟。

“督军,您门口的守卫可是看着我进来的,您要是不给我个名分,以后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你他妈拿出去!”唐靖知咬牙切齿,不停的扭动。

“督军您这样我更不愿意出去了。”褚裟按住唐靖知的头,逐渐加快了攻伐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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