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应知坐在旁边,她细心的提醒到:“以谜会友,夫君!”
听到答案后冷白北卿立刻回答道:“以谜会友,夫君!”
这下可吧在场的人都给逗笑了,发现自己出丑后,白北卿也只能灰溜溜的坐了下去。
就连白北卿也没想到,自己许久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一出现竟然会闹出这么一个笑话。
虽然满座的宾客都陷入了这猜灯谜的热闹之中,可是白锦谣可没有忘她在着灯谜会上加戏的目的。
见白北卿答完后,白锦谣又纵身一跃,飞到了舞台中央。
目光盯着在白楠身边一直站着的赵澜。
“父皇,我听说您的国师之前实在庙中为人解卦的大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猜灯谜应该难不倒他吧!”
众人都看的出来白锦谣的这一行为明显就是在挑衅赵澜。
但是白楠却认为这是个好机会,可以让大家看看自己国师的文学水平。于是白楠转头对赵澜说道:“国师,去试试吧!”
面对白锦谣的做法,赵澜很想推辞,但是白楠有再众人面前发了话,她也不能不去。
看着赵澜上了台之后,白锦谣才扯出一抹微笑,暗自下了台。
“国师这花灯我来提您来选吧!”
赵澜心里明白,这肯定是白锦谣下的圈套,所以她立刻反驳到:“不老费心,我自己来就行了。”
为了保险起见,赵澜特地选了一个被放置在最边上的一个鼠状花灯。
赵澜指着它说道:“就这个了!”
不过这一点早就被白锦谣算到了,那个被涂满药水的花灯其实就是那个老鼠花灯。
按照规矩,冷泽彻也将那只花灯取下,将谜底翻了过来。
“娄阿鼠问卦(打一成语)”。
一听这谜底,赵澜的脸立马就黑了。
她在原地停留着,迟迟没有说出答案,这可把白楠给急坏了,毕竟如果赵澜答不出来,丢的可是他的面子啊。
看着赵澜,白楠低喝了一声。
“国师!”
赵澜知道,如果自己不回答的话,就会惹怒皇上。所以即使赵澜心中又一万个不愿意,她也必须回答。
“做贼心虚!”
“哈哈,答对了,国师真的的是好学识啊!”
可是这个答案,摆明了不就是再说赵澜是贼么,偷了国师这个职位。
但是作为官场中的老油条们,他们信奉的永远都是看破不说破。
但是各个官家都知道白锦谣这次回来,这玉兰皇宫肯定是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作为奖励,这只鼠花灯,属于你的了国师。”
冷泽彻一边说着,一边将花灯递给了赵澜。
这是就在赵澜触碰到花灯的一面时,她突然就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开始变得瘙痒。
她开始不停的挠着自己的背自己的腿,不行,她突然感觉到衣服穿的太多了挠的不够过瘾,于是竟当众脱起了衣服。还是不行,她感到自己两只手不够用,于是又撅着屁股想让冷泽彻帮他揉。
宴席中高官贵族看到赵澜的行为,不相继的转过了投去,毕竟这样的行为太伤风化了。
赵澜越想越不对,为什么她突然回感到全身瘙痒么,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花灯,好像突然明白了一些什么。
所以,下一个她连忙将手上的花灯扔了。
看到赵澜这一副狼狈又滑稽的样子,白锦谣坐在位子上笑得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疼了。
“皇上,这花灯有毒!”
看着赵澜这副模样,白楠也立即名人将那盏花灯捡起。
冷泽彻看着赵公公来了,连忙起身将花灯率先捡了起来,然后迅速在鼠花灯洒上了解药。
等到李公公接触着花灯的时候,它已经和普通花灯一样了。
这时白锦谣突然站了起来,染后说道:“这猜花灯是我一手办的,国师说花灯有毒,莫非实在怪我了?”
等白楠接过花灯时,他也没感到有什么异常。
再听了锦谣的话白楠心底对赵澜有了一丝丝的想法。之前锦谣回来的时候这国师就一直阻挠,现在在这花灯会上又说锦谣害他。这确实是让白楠内心对起了一点芥蒂。
此时的白楠只想赶快结束这场闹剧,看着在台上“发疯”的赵澜,白楠皱着眉头说道:“快来人把她带下去,宴会也到此结束。”
回到自己的寝宫之后,白锦谣倒是捧着腹部开始大笑。她倒是好久都没有这么过瘾了。
白锦谣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对冷泽彻说道:“不过这次还是多亏了你啊!”
“夫人的事,我当然是在所不辞了。”
冷泽彻盯着白静谣深深情的说道。接着冷泽彻将纯慢慢靠近白锦谣的嘴边,咬了一下,在白锦谣口中的苹果。
而白锦谣手中的苹果下意识间就掉落在地。
“夫人,我们再造一个人吧!”
其实在花灯会上的时候冷泽彻就看到白锦谣一直盯着应知的肚子看,他知道她一定是在想着他们死去的孩子。所以这才又萌生了造人的想法。
之前冷泽彻没有碰她,就是害怕勾起白锦谣这个丧子的不好回忆。
白锦谣知道冷泽彻为了她也一直的在压抑着自己。到现在,白锦谣觉得也是时候放下过去了。
于是白锦谣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的到回应后的冷泽彻内心突然有了一分雀跃。
他慢慢的蹲下,将白锦谣整个人抱起,慢慢的送进了那张纱幔下的玉床之上。
这夜,对于他们来说是如此的温柔。
白锦谣下的这个痒痒毒,猛烈程度又是如此的恐怖,在几个时辰之内,赵澜的整个背部和手臂已经被挠的开始大片大片的开始脱皮。
“该死的白锦谣,这笔账我算是记下了,等哪天你落到了我的手里,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赵澜一边抹着药一边咒骂到。
“国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黑衣男子跪着说道。
“什么怎么办,你没看到那个白锦谣已经盯上我们了么?最近行事给我小心点,皇上现在已经对我起了疑心了,听到了没?”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赵澜发这么大的脾气。
“那我的解药……”
“一旦我的大业完成,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是。”
时间总是这么匆匆而过,很快又是新的一天。
在宫中待着许久白锦谣也是有些沉闷了,今日阳光正好,正好可以带着自己的母亲去郊外走走。
经过白锦谣的一番打理,这寒翠宫原本的清冷也已经消失殆尽了。
当白静谣在此步入此处是,林念的状态也已经比当初好很多了。
“母后,孩儿来了。”
看到白景瑶来了,林念也是笑盈盈的出去迎接。
“花灯会上面那事是你故意干的吧?”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白锦谣知道,自己是满不过自己的母亲的,于是便低着头说道:“是的。”
原本白锦谣还会以为林念会责骂于她,但是令她想不到的是林念竟然笑了出来。
“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只不过碍于皇后的身份不太方便。”
这下白锦谣也算松了一口气。
“母后,我告诉你,我还觉得我这种做法轻了呢?她这样对你,我不让他在病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就已经不错了。”
“要不下次一起弄她。”
“可以的,母后我看今日的天气不错,所以特地想带你一起出去逛逛。”
“好!”
尽管在前两年受尽了赵澜的折磨,但是当林念看到自己女儿的那一刻,就好像自己之前所受的所有痛苦已经烟消云散了。
冷泽彻应为燕京国有急报所以就先赶着回去了。
此次出来只有白锦谣、林念和青青三人。
为了方便出行,白锦谣三人都换上了便装。
随着马车的车轮辘辘作响,白锦谣三人顺利出了宫。
玉兰的郊外很是美丽,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就连野花都争相着生长。
“公……”
青青刚想说一些什么,就被白锦谣一个眼神给咽了回去。
“小姐!”
“这还差不多,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既然我们出来了,就不要用宫中的那些称谓。”
青青狠狠的点点头,然后拿着自己手中的纸鸢,在白锦谣面前晃了几下:“小姐,纸鸢针线我已经牵好了。”
“那给我吧!”
接过纸鸢之后,白锦谣将其放平,然后拽着绳子往远处跑。
等到纸鸢被高高的放起之后,白锦谣才将手中的绳子递给了林念。
“母亲,你要试试吗?”
“好啊!”
等到林念接过绳子之后,白锦谣才发现,自己的母亲原来放风筝这么厉害。
在林念手中的那一条线被连往天际。如同半个人大小的风筝,一下子就变得如同豌豆一般。
而对神奇的事,林念并没有跑,只是扯了解下手中的绳子。
“母亲,你真的好厉害啊!”
这一下林念却露出来一抹苦涩的笑容。
“风筝拉的再好又有什么用呢?我的失败就是连自己的男人都没有守住罢了。”
“母亲放心,孩儿一定回赶走父王身边那个女的,父王只是暂时被他迷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