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来求她,她是孤注一掷毫无底气,也是破斧抽薪势在必为。她也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败了,她的弟弟念锦就没命。

“救你弟弟呵呵,凭什么”三皇子墨桀微微撇嘴,语气中颇有些不屑。

“只要三皇子肯救我弟弟念锦,我必襄助三皇子找出毒害二皇子的凶手。”念莜凭着自己上辈子知道的关于这场皇室隐秘的仅有一点线索,为这件事下了注,下了海口。

“你”三皇子墨桀眸子中陡然射出精光,凝视她许久,忽然勾唇邪笑一声:“是么,你小小女子,竟然敢说帮我找出毒害大皇兄的真凶”

他轻轻站了起来。

他生得颀长优雅,当他站在跪倒在地的念莜面前时,肃肃犹如山中迎风之松,高而徐引。

明明面前不过是个尚不成器的三皇子,可是念莜却仿佛跪在了日后那个九五之尊的面前。

她忽然想起来,这位三皇子,在后来登基为帝后,年节时她也见过。

她跪在他面前时,他曾经漠然鄙薄地望着地上的她。

那时候,她归咎于萧子珩对自己的不喜。

念莜跪在那里,恭敬安分地道:“三皇子,相信这次二皇子遇害一事,宫中诸位皇子都受到了牵连,三皇子无辜牵扯其中的话,若是能够查出真凶,对三皇子,对我弟弟念锦,都是好事。”

“你好大的胆子。”说着这话,他忽然蹲了下来,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此时此刻的他,距离念莜非常近,近到了她能感受到这个男子的鼻息。

他这个人生得绝艳,处事间玩世不恭,平日里看着凉心凉肺,如今呼出的气息竟仿佛也是凉的,凉的念莜有些难受。

脸上娇嫩的肌肤不由发寒,仿佛是被外面的凉风吹到了,似痒又麻的。

男子乌黑的发丝就垂在她耳边,拂过她的耳朵,那种似有若无的碰触,更是惊起她一种别样的触感。

而他的手指,沁凉修长而有力,正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

他低头凝视着她,细细观察,仿佛观察一个被送上他床榻的尤物。

念莜并不是不晓事的姑娘,所以在这一刻,她完全看明白了他的心思。

一股耻辱的滋味涌上心头,她抿紧唇,让自己忍住。

“你真得很美,才多大十四岁是吧,还没及笄呢,就长成这模样了,以后再大些,可还了得”说着这话,他的手另一只手轻抚过她的脸颊:“我见过不知道多少女子,可是像你这样的,真是每一个能比得过。看这肌肤的触感,真是比缎子还滑嫩,但凡是个男人摸过了,就再也舍不下你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三皇子墨桀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那是男人起了欲望时所特有的声音。

念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三皇子,请救我弟弟一命。”

“其实救你弟弟,也不是不可以。”墨桀忽然低哑地这么说,一边说,一边用手摩挲着她的颈子。

沁凉的手画过温腻的颈子,念莜激灵灵地颤抖了下,同时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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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叫。

她是真得被吓到了,她没想到三皇子墨桀是个这般好色的。

可是回过头来想一想,又仿佛在情理之中。

他长这么大,不知道有过多少女人呢,以后登基为帝,每年选进宫的更是一波一波从未停过,听说夜驭三女都是有的。

可是念莜的那声低叫,听在墨桀耳中,却是别有意味。

“怎么,喜欢了平日里装得倒是清高得很,目无下尘,看不上人是吧怎么如今只是被男人用手摸一摸,你就叫成这样了”

墨桀冷笑一声,鄙薄地这么说着,可是眯起的眸子颜色却变深了。

他眼前的女子是个绝色,尽管以前世有些欣赏她,可是因为萧子珩喜欢,他倒是从未动过什么念头。

可是最近萧子珩的颓废,实在是让他有些看不过,便有心给她一个教训的。

谁曾想,不过是羞辱她一下罢了,她却发出这种软绵绵的叫声,就好像乳鸟发出的第一声脆响那般娇嫩,又仿佛街市上卖糖人手中拉长的糖丝,甜魅入骨,让人骨子里发痒,恨不得将她狠狠揉在怀里。

墨桀盯着如今被他捏在手里的这小东西,呼吸渐渐地不平稳了,口中却是道:“要我帮你救你弟弟,可以,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三皇子请讲。”

念莜脸上仿佛火烧一般,耻辱,羞涩,以及愤恨,在她胸口间发酵,这让她整个胸脯都一起一伏的的。

可是这一切看在三皇子墨桀眼中,却是更加勾人。

他有过那么多女人,没一个,有她这般纤弱蛊魅之态。

“我要你,当我的妾室,如何”他的声音低哑魅惑,仿佛响在耳边的请弹慢捻。

这声音传入念莜耳中,却是仿佛炸雷一般。

她是知道他的,知道他以后会登基为帝,之后他后宫多少女子苦苦熬着。他如今竟看中了自己,想要将自己纳入房中

如果自己同意了,那以后呢,以后自己会随着他进宫,成为后宫佳丽中的一个,在那深宫中苦度余下的生涯

墨桀低头凝视着这小姑娘,见她睫毛轻轻颤抖着,挺翘精致的小鼻子也渗透出了细微的汗来。他知道她现在一定很紧张吗,那么这个时候她会如何选择呢

她不是有着将萧子珩傲然拒绝的清高吗,这个时候会如何抉择

墨桀正想着的时候,却见念莜忽然伸出手来。

念莜猛然伸出手,将墨桀推离了自己,之后便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你太大胆了”墨桀声音阴沉,拧眉望着地上的女子。

“三皇子恕罪,可是念莜不蒲柳之姿,不敢为三皇子妾室。”

“呵呵,怎么,嫌弃我”墨桀冷笑:“本殿下素来是个怜香惜玉的,可是却看不惯女子太过自恃清高。”

念莜跪在那里,只磕头,却再不敢言语。

此时的她,从脚底涌起一股寒意,那股寒意迅速窜上了胸口,伸展至四肢百骸,令她浑身冰冷,颤抖到不能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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