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安慰他,她主动伸出胳膊,勾住他脖子。

“独孤深,我喜欢你。”

独孤深笑答:“我知道。”

只是这喜欢,还没达到要为他生孩子的程度罢了。

……

车上的小插曲随着来到诏安寺被冲散。诏安寺提前得到齐王府通知,为女眷的安全,今天并没迎接香客。

当赵燕楚被独孤深从车上抱下,立即使被寺院的景致吸引。

跟21世纪那些光想着赚钱的寺庙相比,诏安寺显的古朴僻静的多,赵燕楚想到一个词,返璞归真。

看出赵燕楚非常喜欢这,独孤深当然也心情不错,边抚着她朝宝华殿走,边说:“楚楚要是喜欢这,咱可以住上几天,吃两天斋饭,听几天经。”

赵燕楚立即就抓住独孤深的手,兴奋的问:“真的么?”

“自然。”

说着,独孤深就叫来云巅:“去给主持讲一声,便说孤王会在寺中打搅两日。”

见独孤深作出这般决定,赵燕楚虽欢喜,可还是不大安心:“我住这儿倒无所谓,你也能?你不是须要天天上朝?”

独孤深才不会把这种小事放心上,回说:“从诏安寺到京师,骑马不出半时辰就到,不会耽搁孤王做事,楚楚安心。”

既然独孤深都这样讲了,赵燕楚自不会拒绝。为表示谢意,赵燕楚当着诸人的面,踮足在独孤深的面上亲了口。

背后的阿娇都红了脸,至于独孤深,更是羞红了耳朵,俨然一副纯情少年的样子。

看见这一幕,赵燕楚真是又意外又得意。

她算看懂了,这货也就敢在没人时对她上下其手,凡是当着别人的面,根本经不起挑逗。

……

独孤深带赵燕楚一路走着,不远处一偏门处,却站着俩影子。

阿骨打咪着眼,摸着胡子,朝站身旁的海呼音浑开口:“天助我也,想不到我们苦寻机会,他们却主动送上门来了。”

海呼音浑看了一眼阿骨打,“太师是想在这儿动手?别忘了,她身旁有齐王跟着,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还有齐王府隐卫。”

阿骨打却说:“元帅莫不是经过上次后,对齐王府产生敬畏了?”

明知这老头在存心讲话刺激他,可海呼音浑还是难掩怒火。

“本元帅纵使在沙场上,也是刀枪铁剑来去自如,莫非会怕他们不成。”

“元帅好胆!”阿骨打对海呼音浑露出狡猾的笑:“那就有劳元帅,再继续帮老朽的忙。只是元帅请安心,老朽决对不会在事后薄待元帅。”

盯着阿骨打面上的狡猾,出身于行伍的海呼音浑很是厌恶。

他历来都是快意恩仇,最烦的便是这一些弯弯肠子。

他也知道,阿骨打的地位在北澳非常不一般,大汗对他言听计从,想从他得到某些好处,他必需有所付出。

想到这,海呼音浑就按捺不住冲着已然远走的女人看去,他也蛮好奇这女人是不是真的来自那个神秘的古老家族。

……

赵燕楚忽的后心发凉,本能的便在独孤深怀中打了一个哆嗦,粉面瞬间变白。

独孤深忙抚住面色有异的赵燕楚,关切的问:“怎么了?”

赵燕楚慢慢摇摇,跟着,又回首看:“不知怎回事,忽的之中便生出恶寒,总觉的有人在看我。”

说着,赵燕楚就合上眼,看那架势,是要打开天目细看。

独孤深自然知道她的能力,赶快伸出手阻挡:“你干什么,还是赶快进殿中参佛吧。”

听见独孤深的声音,赵燕楚这才反应过,她险些又在这货跟前爆露自己。

悻悻的看了一眼他,没在他的面上发觉异常,才故作轻松得说:“许是想多了,走吧。”

独孤深自然知道赵燕楚在想什么。他不会忘了,跟在自己身旁的女人,这些天来一直多灾多难,出于多种考虑,他必要十分小心。

诏安寺是佛门,平常状况下不会出现杀戮之事,可是,凡事都有万一。这不比齐王府有人保护,万一再叫她遇险,他会悔死。想到这,独孤深就隐约打定主意儿。

赵燕楚随着独孤深去宝华殿,对佛祖和菩萨跪拜,之后,便被小和尚引到后宅禅房。

只是,在前往路上,赵燕楚却在经过一处小阁楼前停下。

阁楼三层高,看规格,极有三分她在21世纪见过的苗疆阁楼的风格,这倒是叫赵燕楚立即产生兴趣。

“小师父,这阁楼是何人设计?又是何人在住?”

小和尚不过十几岁,看起来纯真无害。

许是长这样大第一回看到像赵燕楚这样美的女人,小和尚一早便羞红脸,跟赵燕楚讲话时,都不大敢抬眼看。

“女菩萨,此阁楼是我寺主持20年前亲手建造,现在,也是主持居所。”

听见答复,倒是叫赵燕楚困惑:“是主持亲手建造?冒味问,主持是大周人么?”

小和尚显而易见想不到赵燕楚会问这样的问题,连羞涩都顾不上了,抬起脑袋就望向赵燕楚,答:“主持当然是大周人,女菩萨为何这样问?”

赵燕楚瞟着小和尚的表情,便知小和尚没撒谎。

只是,她心中的困惑却越发重了。

独孤深见小和尚视线直勾勾盯着赵燕楚,本能的便拧眉,咳嗽一声,小和尚立即反应过,赶快低下眼睛。

独孤深拥上赵燕楚的腰,知道她是个聪明人,定是觉察到诡怪才有此一问,未免好奇,凑到她耳旁,低声问:“有何不妥?”

赵燕楚不会当和尚的面说人家主持有问题,对独孤深轻轻一笑,回:“过会儿再说。”

半支香后,小和尚终究将赵燕楚带到早备好的禅房。

端详这间陈设简单但干净风雅的房间,赵燕楚非常满意。

倒是一直守她身旁的独孤深,早就显的急切。

屏退下人后,便缠上赵燕楚,稍显好奇地望向她。

“只是一栋阁楼却引的你这样大兴趣,楚楚,究竟是哪里不妥?”

盯着满脸好奇的独孤深,赵燕楚却耐性十足,拉起他手走到窗边,指着小阁楼的房顶。

“可发觉有不妥?”

独孤深视力很不错,顺着赵燕楚所指瞟了许久,可还是没有看明白,愣愣摇头,说:“除了看到一个房顶,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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