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整张脸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她眼中似有一江春水,两颊的粉红勾的他心神荡漾。

孟东风一把将她抱起来,盛长歌勾着他脖子的手搂的更紧了,整个人靠在他滚烫的怀中,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得飞快,她只觉得周遭的空气都稀薄了起来,快要不能呼吸。

孟东风抱着她,好像是一件易碎的珍宝,将她温柔的放在床上。

他的指腹是滚烫的,贴在她的肌肤之上,好像每路过一寸,就要将她灼烧得炽热一般。

他的手掌抚着她的脸颊,目光也迷离起来。

盛长歌两手搁在他的腰侧,身子不敢乱动。

孟东风察觉到她的紧张,在她脸颊之上温柔的落下一个吻,而后又移到她的耳畔。

“长歌……”

他在轻声唤她的名字,一下又一下,一声又一声,她的名字从他压抑的嗓子里叫出来,也显得格外动听。

“嗯。”

她的声音仍旧透着几分紧张,孟东风不急,他对她向来很有耐心,一点一点的引导她,安抚她。

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眸,耳畔,脸颊,脖子……

好像他要将她浅尝个够,再大口大口的吃进肚子里。

孟东风的手解了她的腰带,她紧张的紧闭双眼,一双手抓着他两侧的衣裳,手心之中有微汗。

“紧张?”

她还在强装镇定,看着他的眼眸,摇了摇头道:“没,没有……”

孟东风将头埋在她脖领处,轻咬了一口。

她吃痛的皱了眉,一双眼看着他,带着几分怪罪的神色。

孟东风笑了,他笑起来她就要晕倒了,晕倒在他的笑里,晕倒在他的爱抚和温柔里。

他的吻一点点往下,很轻柔,柔的像一片羽毛一般。

盛长歌觉得痒嗖嗖的,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抬起头,眼中的迷离之色更甚。

“好痒。”

她的语气软糯,一双手搁在他的肩头上,显然放松了不少。

他就这样看着她,盛长歌害羞到快死了,忙将头埋进他怀里。

孟东风取笑她,“害羞什么,你同我之间,还有什么是没见过的?”

她逞一时嘴快说道:“您倒是把奴才吃干抹净,奴才可是连您的边都没有挨到。”

孟东风听罢,一口咬住她的唇,盛长歌吃痛,忙推了推他。

“那每日与我缠,绵的是只小狗?”

她拿不出话堵他的嘴,在他怀中撒了个泼,有些赌气的偏过头。

二人正甜蜜,淮玉却在门外砰砰敲门。

盛长歌忙从他的怀中爬出来,这速度着实把孟东风惊了一跳,她是属耗子的?

盛长歌脸颊上的绯红还未退散,她看着自己的腰带被压在孟东风身下,忙夺过来系上。

孟东风一手撑着头,躺在床上,没好气的说道:“你师傅也着实没有眼色了,他再这样来几次,我这个身体恐怕不能要了。”

盛长歌听出他话中的意思,着实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淮玉在门口等得有些不耐烦,开口催促了,“好了吗?”

盛长歌低着头给他开门,淮玉瞥了她一眼,“你脸怎么了?”

“没怎么,你,你不是找主子有事吗?快进去吧,我去给你们泡一壶新茶来。”

淮玉见她低着头一溜烟就跑没了影,属实感到费解。

“你又欺负我徒儿了?”

孟东风一副懒羊羊的模样躺在床上,“我哪里敢欺负她,你一天到晚跟守什么似的把她给看着,我能怎么样?”

淮玉得意一笑,“这,其实你要真想干什么,也不是不可以,我也可以给你通融通融不过嘛,这价钱……”

淮玉的话还未说完,孟东风抓了头下的枕头就砸了过去,淮玉侧身躲过,那枕头砸在后头的花瓶上,一个跌落下来,顷刻之间粉身碎骨。

刚好盛长歌端了茶壶从外头进来,着实被这一幕给吓到了。

“你们做什么呢?师傅你又惹主子生气了?”

淮玉大喊冤枉,“好徒儿,我可是你师傅,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你还好意思当我父亲?”

“那就干爹干爹。”

“嗯????”

淮玉举手投降,又辩解道:“师傅可是打心眼里为你好的,你这胳膊肘都快拐到大腿根了,属实不像话。”

盛长歌倒了茶,端到二人面前,“师傅,空口说白话,你若是自称第一人,恐怕没人敢和你争了。”

淮玉气鼓鼓的饮了两杯茶,而后将来此的原由道明:“我方才去了一趟娄山家中……”

“这个时辰你去他家里干什么?”

“我就是去参观参观。”

“参观?”盛长歌表示不信,“师傅我看你是手又痒了吧?”

“你这个人……你还想不想听了?”淮玉无奈,他这是找个徒儿还是找了为祖宗?

“听,听,师傅你说吧。”

“有人在娄山府中出入,那人是五皇子身边的人,我见他和娄山谈话的模样,看上去可不简单。”

盛长歌接过孟东风递来的茶杯,搁在一旁,“口说无凭,你可亲耳听见了?”

淮玉摇头道:“他府中有高手把守,我不敢靠的太近,只是若是平常拜访谈话,娄山他用得着给对方送黄金吗?”

孟东风坐直了身子,思虑了片刻说道:“你这意思是说娄山与五哥之间有关联?”

淮玉胸有成竹道:“若是没有七分也有四分。”

盛长歌也觉淮玉这话有理,毕竟她是亲耳听见木青说,娄山与六部尚书之子关系密切,而如今五皇子又是他姐夫,想来通过这位弟弟在其中牵线搭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淮玉多有顾忌,“娄山这个人坏事做尽,再加上他这些年虽屈居与一个小小镇上,可暗地里头的关系没有白走,黑白两道他都是有些势力的,若他真与五皇子勾结只怕不妙。”

盛长歌恶狠狠的从口中蹦出三个字,“杀了他。”

淮玉见她眸子之中的狠意也着实被惊了一跳。

“既然老天不收他的狗命,那我们就亲自动手。”

淮玉多有顾忌,“长歌,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娄山暗地里有高手保护,只怕取他性命有些困难。”

盛长歌倒是面色轻松,“说吧,大名鼎鼎的盗圣这次要多少钱,才肯做这笔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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